“去沐浴放松下身体吧。”千姽婳不再去看筱夏,只是无声的吃起筱夏买来的饭菜,筱夏觉得此刻就像被五雷轰顶一般,整个人剧烈的摇晃几下,‘呵,她真的嫌我脏!’
“好,我已经吃过了,姐姐不必再为我留了。”筱夏慌乱的撂下一句话就落荒而逃了,她不想让千姽婳看出她的异样,而千姽婳并没有嫌弃筱夏脏,她知道筱夏初经人事必然是异常疲惫的,但看筱夏又没有多大的不适应的感觉,以为她在强撑,所以就让她回去放松一下身体。
筱夏躺在氤氲着热气的浴桶里,抬起玉藕般的手臂,斑斑的吻痕似乎在向外渗透鲜血,看得筱夏双眼酸涩,又想起千姽婳刚刚的话,泪水立马夺眶而出。
她即使受千夫所指,被万人唾弃也不会在意分毫,但是她在乎千姽婳怎么看她,如今千姽婳居然嫌弃她脏!
筱夏绝望的闭上双眼,慢慢往浴桶底部滑入,直至水面没过她的头顶,水底不断有气泡冒出,无声的炸裂,渐渐地只是偶尔有一两个气泡冒出,直到没有一个……
“哗啦!”筱夏猛地挣扎起身,趴在浴桶边大口呼吸着空气,空洞的眸子总算恢复了理智,双拳不断收紧,‘我还不能死,不能!’
“凌将军可是有喜事?”正在批阅奏折的凤崎抬眼看了下怀春似的凌岳,要不是凤崎开口,怕是凌岳都能笑出声来。
凌岳立马收住笑,义正言辞的应了声:“是!”凤崎放下手里的毛笔,饶有兴趣问道:“哦?朕可着实好奇到底是什么喜事让不苟言笑的凌大将军都忍俊不禁。”凌岳心里暗暗吐槽:‘我哪里不苟言笑了,明明就是你没发现而已。’
“让朕猜猜,难道……岳你抱得美人归了?”
“是!”凌岳铿锵有力的应道,终于忍不住裂开嘴笑了,凤崎小小的惊谔了下,随即又调侃道:“初尝禁果的滋味如何?外面一直谣传凌大将军不近女色,有断袖之嫌,恐怕这个谣言要不攻自破了吧!”
凌岳正值青春年华又初经人事,不免有些得意起来,“那是自然,坊间传言半分不可信,我可是堂堂男儿,怎会好男色呢?”
“凌将军有空和朕在这里谈天说地,倒不如回去照顾你的心上人,据朕所知女子的第一次可是很痛的。”
“那臣这就告退。”一听说会痛,凌岳再也站不住了,只想赶紧回去照看筱夏,不仅懊恼自己连这种事情都不知道,让筱夏白白受了苦。
凤崎故意托久一点才答应,让凌岳干着急一会儿,谁让他在他面前炫耀的来着,不让他吃点苦头可不是凤崎的风格。
“嗯,退下吧!”
凤崎刚说完凌岳就飞速跑出宣政殿,若这不是皇宫,他早就运轻功了。
凤崎摇摇头,重新俯首奏折间,自言自语道:“朕是不是也应该开始出击了,不然又该会被凌岳那小子拿这件事来炫耀,嗯!明个儿就把芷雪接进宫,今日还是同往常一样去将军府看她吧。”凤崎真正领会到什么叫“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只不过一夜未见,他就异常想要去见千姽婳,他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相思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