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问了太医,太医说你无碍,只要朕仔细着些,还是可以的。”凤崎耐着性子解释道,姚笛有一丝慌乱,随即又展颜笑了起来。
“怕是皇上新鲜够了,这才念起臣妾的好了,臣妾从花暖阁带来两罐百花酿,不知可否与君共酌?”姚笛一面说道,一面接过秋夕递过来的酒。
拔开酒塞,清新淡雅的酒香裹着几分芬芳扑入鼻腔,好闻的紧,凤崎多日未酌,此刻倒是被勾起了馋虫。
凤崎坐到桌前,姚笛侍奉在君侧,秋夕很有眼力地去备菜了。
“你已有了身孕,倒是不适合饮酒。”凤崎小酌了一杯,微烈的酒香裹着白花的芬芳在舌尖炸开,徐徐流入喉中,如和风拂过麦浪,甚是温柔舒适。
“小酌几杯也是可以的。”姚笛顺势给自己斟了一杯,凤崎也没阻拦,既然本没有这个孩子,那就不必如此当真。
因姚笛未说何时回宫,所以小厨房就做了菜在锅里温着,这倒是免了许多功夫。
于是姚笛刚刚喝了一杯,菜就上齐了,姚笛侍奉着凤崎吃菜,又喝了一杯,给凤崎布完菜后酒劲就上来了。
姚笛白嫩嫩的俏脸满是红晕,眸子也迷离的紧。
“臣、臣妾不胜酒力。”姚笛断断续续凑出了完整的一句话,凤崎正喝的起兴,不想多管姚笛,于是挥了挥手,不耐烦道:“你先歇着,朕再饮几杯。”
姚笛告退,不忘留下秋夕侍奉,临走前姚笛原本迷离的眸子变得尖锐起来,瞥了一眼秋夕,见秋夕吓得哆嗦了一下才恢复原状,被宫女扶了下去。
几杯下肚,酒的后劲渐渐涌了上来,秋夕正要往杯子里续酒,却忽而被捉住了手,她惊慌失措地看向凤崎,凤崎微微侧着头,眸子半眯,说道:“不饮了。”
“喏。”秋夕想放下酒罐,却被凤崎抓得牢牢地,她不敢再继续动下去,凤崎的大掌慢慢地抚摸她的手,她感觉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十分想甩开作乱的手,可是她不敢,除非她不想活了。
大掌渐渐伸进她宽大的袖口里,秋夕怯弱地叫了声:“皇上。”
“侍奉朕入寝。”凤崎道。
“喏!”秋夕只觉得自己的心碎了,姚笛偏要如此报复回来才甘心?
姚笛引了凤崎去了偏殿,给凤崎宽衣解带,他的皮肤微微松弛了,姚笛没有挣扎,如同其他心心念念想被临幸的宫女一般,迎合着凤崎行了房事。
宫里的妃嫔多上官家出身,从小娇生惯养,一身软肉,不像秋夕,刚柔并济,就是这种新鲜,让凤崎欲罢不能。
翌日姚笛知道此事哭闹了半天,终于在那道圣旨宣读完才停止哭闹,末了还甩了秋夕一巴掌,于是秋夕就升了贵人。
当了贵人势必要有宫女公公侍候,于是姚笛安排的人就可以顺利进宫了,而且无人会怀疑她,只因刚刚那场声势浩大的苦肉计。
虽说是苦肉计,姚笛却是卯足了劲打秋夕那一巴掌,姚笛终究是无法原谅秋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