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放进这个屋子里,仔细着些。”凌千涵扬了扬下巴,高傲道。此番俨然是把自己当成了湛王妃,装腔作势地想要摆出一副架子来。
凤千湛冷嗤,湛王妃断不可能是这种无知女子,本身一点气势都没有,却要努力摆架子,当真是野鸡插羽毛,扮凤凰。
凤千湛感觉自己被轻轻放到了一张柔软的小床上,床上没有女子身上特有的馨香,而是浓浓的焚香味,可见凌千涵是多么喜爱凤千湛,硬是将每月少的可怜的香料今日给全部焚上了。
浓浓的香气非但不会让人觉得舒适,反而腻得想吐,凤千湛此刻就是这种感觉。
凌千涵将门给闩上,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里面装的是她花大价钱买来的合欢散。
随着凌千涵的迫近,凤千湛隐隐有些不适,如果不是为了配合凌千祤,他断然不会遭这等罪,真想从这让人百般不适的床上消失。
“今日,我便是你的人了。”凌千涵对床上的人说,仿佛凤千湛此刻正醒着,躺在床上等她一般,不过事实确实如此,她羞赫地低下头,轻轻咬住下唇,颊边飞满了红霞,半点看不出是她找人迷晕了凤千湛想要强占他的模样。
凤千湛下意识地想:‘你想成为我的人,倒也不看我答不答应。’
旋即他又反应过来,此“你的人”非彼“你的人”,原来这个女人是想要强占他!
凤千湛被自己的想法恶心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如同凌千祤的反应一般,待凌千涵走到床边时,便瞬间撤离,他从梳妆台上拿了一支簪子,一下点住凌千涵的穴位,让其不能动弹,唯有两只惊恐万分的眼睛死死地瞪着。
与此同时,子鸣也来到了院子里,凤千湛听到他的脚步声,将门闩打开,可是来人并非子鸣一个,还有凌千祤和子鸣背上的一个壮汉。
凤千湛看到这个架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回头看了眼凌千涵,那眼神简直要将她生吞活剥,凌千涵背后都被冷汗浸湿了。
“接下来你要怎么做?”凤千湛问道。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凌千祤摸了摸下巴,一脸坏笑。
虽说壮汉还在昏睡着,凌千涵却清醒得很,她明白凌千祤话中的意思,当即承受不住要昏了过去。
凌千祤令子鸣将壮汉放到床上,自己这是在凌千涵身上上下其手,合欢散这种东西价格对她来说不高,对凌千涵来说绝对不低,她肯定会把它用在凤千湛身上,此番她以为奸计得逞,估计已经拿出来攥在手里了。
果不其然,凌千祤从她的右手里找到了,毫不费力地拿来并给凌千涵喂下,凌千涵无力反抗,合欢散入口即化,药效极强,短短的时间内,她就全身发热。
凌千祤给她解了穴,凌千涵身子软成水,当即瘫坐在地,壮汉也被子鸣给弄醒了,凌千祤把剩下的合欢散给了子鸣,喂给壮汉。
凌千涵无力地控诉道:“你知不知一个女儿家的清白有多么重要?你竟然如此对我,简直妄为人!”
“我只不过以彼之道还必之身,你对我用了两次相同的技俩,我只对你用了这一次,况且药是你买的,人是你找的,算来算去还是我比较吃亏,你也知道女儿家的清白重要,那我呢?我就活该被人强占?”凌千祤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