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大的药房大约有三、四百平,左边的架子上放的都是西药,右边的都是中药,里面还摆放着一些桌子沙发之类的东西,当时在组织出任务时可帮了她大忙了,每次得到佣金后,凌千祤总会留一部分去买药,不管她用不用得到她都会买来放进去。
凌千祤凭意念在药房里拿了一瓶金疮药,现在伤口已经结痂了,只要抹上,明天早上就应该褪痂了,并且还不会留疤。
翌日
凌千祤揭开被子发现痂已经褪完了,并且一点疤痕也没有,她又抹了一遍凝肌霜,开始穿衣起床。
“小姐,不好了,七皇子来退婚了!”欣竹慌忙跑进屋来,凌千祤一脸淡然,冷冷的应着:“哦。”“你怎么不急啊!”“急他就不退婚了?”凌千祤坐在铜镜前,打量着这幅身体的容颜,当即就怔住了,蓬头垢面的,头发发质很好就是像被台风刮过一样,脸上也不知道在哪里蹭的黑灰,跟乞丐似的。
“别看了,将军他们在大殿等你呢。”欣竹抓住凌千祤的手就跑了,凌千祤原本还想梳洗梳洗的,看来她并没有这个机会了。
刚到大殿,无数鄙夷的目光齐齐的射向凌千祤,凌千祤却像没看见一样继续往前走,向坐上人一一行过礼后就直奔主题,“父亲,您唤女儿过来所为何事?”凌千祤看向主位上威严的中年男子,凌岳刚要说话就被一个身着黄袍的男子接了话:“本皇子今个是来退婚的。”
凌千祤这才注意到凤离炀的存在,湖泊蓝的眸子看向凤离炀,那人万千青丝一根玉带束于头顶,肌肤胜雪,明黄色衣袍上的金纹熠熠生辉,眉若泼墨不浓不淡,唇若染脂,配得上京城第一美男的头衔,只是他眼中浓浓的厌恶有些刺眼。
“哦。”凌千祤淡淡的应道,收回打量的目光。“我可以走了吗?”
全场寂静……
“凌千祤,我是来和你退婚的!”凤离炀被凌千祤的淡然给惹怒了,平时她不都是一见自己都一副娇羞的模样吗?如今却在她的眼中找不到任何的情愫,这算什么?欲擒故纵?要知道他为了退婚可是什么招式都用了,但皇帝就是死活不同意,要不是最后他以性命要挟,皇帝才不会同意呢。
“哦,没事那我走了。”凌千祤就这样轻轻的来,又轻轻的走了。
“将军,她是不是傻了?”柳姨娘附在凌岳的耳边悄悄地说。“她没闹就是好事!”凌岳有那么一瞬的错觉,仿佛从凌千祤的背影看到了她娘的身影。
“小姐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欣竹感觉凌千祤越是平淡越是有事,毕竟凌千祤可是很爱凤离炀的。“为什么要哭?”凌千祤很是不解。“你去放些洗澡水,我要沐浴。”
就这样,凌千祤又混了一天。
“啊!”欣竹一大早起来就赶紧给凌千祤送参加宫宴的衣服,一推门就看到这样一副景象,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衣领微敞胸前的美好若隐若现,斜躺在床沿上,额间的蓝色火焰图腾仿佛活了般,湖泊蓝的双眸犹如雨后的天空,澄澈的不掺杂任何情感。
“莫非见鬼了?”凌千祤起身,站在梳妆台前,这张脸和她前世的脸一样,无非是眉间多了一个蓝色的火焰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