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简往太医院的方向走去,看到离牡馨苑远了,就走了另一条路,那条路越走越窄,后来便没了路。
要是被其他人碰到了,肯定转头就走了,可是王简没有,他轻轻一跃,越过一大片灌木丛,只是叶子都已经落尽了,只剩下一副扭曲的空壳子了。
王简继续往里走,这条无路之路是他发现的,他还没有告诉其他人,走了许久,重要摸到一堵墙,这堵墙恰好就是东厢房后面的墙,因为东厢房这一片不用巡逻,所以王简丝毫没有顾虑的翻墙而进。
至于为什么东厢房这里不用巡逻,是因为东厢房无人居住,而且地势偏远,且墙后是一大片灌木丛和树林,几乎无人会从这里经过。
王简站在厢房门口,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进,月光把他的影子投在了门纸上,姚笛见人终于来了,就急不可耐地去开门。
犹豫间,门开了……
清冷的月光打在姚笛的脸上,使之愈发的美了,王简惊地想叫“贵妃”,却被姚笛发现了他的意图,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便把王简拉了进来,又将门给闩上。
“贵妃娘娘。”一进屋王简就慌忙下跪,姚笛看了一眼他,又看了眼不远处金樽冒出的青烟。
“把桌子上的酒喝了,没有毒。”姚笛坐在已经铺好的塌上,指了指床边桌子上的一杯酒。
王简看了一眼,起身走过去,一饮而尽。
尽管燃了催情香,姚笛还有些不放心,又让他喝了放有合欢散的酒。这催情香她闻得时间太长了,身体早已饥渴难耐了,但是还得强忍着端着架子。
酒一下肚,王简的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尤其是某处,虽说王简没经过男女之事,但他也知道自己被下药了!
“过来。”姚笛冲他勾勾手,媚眼如丝,王简差点扑过去占有她!可是他还有一丝理智,站在原地不动。
他能忍,姚笛可忍不了了,她将身上的大氅解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轻纱,洁白无瑕的酮体,在月光的照耀下若隐若现。
这场景,怕是和尚都把持不住,更何况是一个被下了药的血气方刚的男儿?
此刻王简的最后一丝理智也没有了,低吼一声扑向姚笛,姚笛被扑倒在床榻上,也不恼,轻轻环住王简的脖子吻住他的唇,丁香小舌在他的口腔里肆意掠夺。
王简一愣,随即夺回主权,似乎男人对这种事都无师自通,王简粗鲁地撕开姚笛身上的薄纱,胡乱地扯开自己的。
恰好他准备好了,她也准备好了,第一次真正见面的两个人就这么天雷勾地火,清冷的月光下隐约可见塌上交织的两具肉体。
不知他要了她多少次,她也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只记得在王简临走的时候姚笛说了一句话:“明晚,此时,此地,今夜的事,谁也不能告诉,不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们一起死。”
“知道了,贵妃娘娘。”王简穿戴好就按来的时候的流程回到了牡馨苑。
那时同屋的人都睡了,他倒也省了解释的麻烦,于是爬上床就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