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茶壶结了冰,这样做就好了。”流影直接把欣竹一个人扔到小厨房去,偷偷的尾随着焚香,她总觉得焚香这样鬼鬼祟祟的样子肯定又打什么坏点子了。
欣竹直接用手去拿茶壶,结果手瞬间被烫红了,欣竹后知后觉的感觉到痛,连忙松开手捏着耳垂降温,一个劲的喊着:“烫烫烫!”
焚香环顾四周,见没人发现立刻闪身到千涵轩,流影偷偷溜到窗户旁,竖起耳朵听里面的动静。
“她知道今日是宫宴吗?”凌千涵捂着小暖炉坐在梳妆镜前,任由幻青在她的脸上涂抹,今日宫宴她一定要吸引住湛王的目光!
焚香低着头往凌千涵身侧挪了挪,小声道:“没有下人来禀报,她不知道在院子里干什么的,应该是不知道。”
“好,回去继续盯着,千万别让她发现今天是宫宴。”凌千涵随意在梳妆台上拿了件首饰,直接丢给焚香,焚香慌忙接住,凌千涵又道,“只要你好好的为我做事,你老家的父母就能安度晚年,你哥哥也能娶一个貌美的媳妇。”
“谢谢三小姐。”
“好了,退下吧!”凌千涵摆摆手,焚香低着头退下,窗外的流影运起轻功,踏着房檐回到了千祤轩。
凌千祤坐在院子里手提毛笔龙飞凤舞的写着草书,见流影回来了,收了尾,将毛笔搁在砚台沿上,吹了吹宣纸上未干的墨汁,这才抬头看向一旁的流影,问道:“她去哪了?”
流影在凌千祤耳侧轻语,将事情的原本说了一遍,凌千祤恍然大悟,原来今天宫宴!
她都把这事给忘了,凌千祤发觉有人来了,瞥了眼流影,流影立马站直身子给凌千祤研磨,凌千祤将毛笔放在砚台里吸墨,完全没有发现焚香一般。
焚香见没人注意到她出去了,暗暗舒了口气。
‘明明是一个傻子,还要装作文人舞文弄墨,真是不知羞耻!’
见焚香去了东厢,凌千祤在一张新的宣纸上挥舞了几笔,让流影放在屋里晾干,又叫欣竹出去买一幅卷轴,将这幅字裱起来。
凌千祤躺在木桶里,望着房梁出神,居然有些想念宗政垣玺和廖桀他们。
‘我死了他们会不会哭呢?’
‘哈哈,两个大男人哭起来会怎么样呢?’
想着想着凌千祤的胸口有些闷,怎么也笑不出来了,从木桶里走出,一把扯过浴巾裹住凹凸有致的身体,凌千祤低头看了看终于鼓起来的胸前,看来没白吃那么多吃的。
流影抱着一大堆衣服,凌千祤张开双臂挺尸,流影一件件给凌千祤套上,最后给凌千祤穿上凤千湛送的那件深衣,由于凌千祤的腰实在太细,流影硬是将不长的腰带缠了好几圈。
凌千祤并不想化妆,因为她挺讨厌脂粉的味道的,但这毕竟是宫宴,所有国家重臣及其家眷以及整个皇室都会出席的宴会,容不得一丝懈怠,所以凌千祤极不情愿的让流影给她上妆。
结果所有的脂粉都散发着淡淡的花香,并不刺鼻,凌千祤疑惑的看向流影,流影莞尔解释道:“奴婢知道小姐您不喜欢脂粉味,所以早就通风放了几夜,跑了味又往里面加了些研磨过的梅花花蕊,有些梅花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