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请主人……再给属下一次……机会……”
戈疏跪在地上,抹去嘴角的血迹,气若游丝的说道。
“前辈,这……不太好吧,毕竟离计划还有一段时间,如果她死了,那……”
男子低沉的的声音响起,显然是向戈疏求情的。
“哼!纳兰天,你的胆子简直是越来越大了!本尊早都告诉你了,纳兰祺,必死,那个纳兰烯琴,也会帮你除了,但你……似乎没什么能回报我们的!?”
老者激愤不已的说道,整个暗室充满了浓重的威压。
一滴鲜血滴到地上,纳兰天低下头,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一道黑影闪过,老者不见了踪影,只留下狼狈的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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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阳湖旁,如鬼魅般的身影四处漂泊,犹如一个游魂。
一阵冰寒的冷风迎着男子吹来,将男子轻薄的大袍吹走,随风飘扬到天际。
而原本就很清瘦的男子在此刻变得更加单薄,虚弱,似乎下一刻就会如用那大袍般被风吹走。
男子一袭藏蓝色麒麟衣衫,很旧很旧,那长长的墨绿色的发丝被风刮的四处飘零,显得是那样的无助。
在看那张脸,就算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
眉飞入鬓,那剑眉下那一双眼眸,天啦,这是怎样的一双眼,深邃的黑中带着莽原的墨绿,冰冷的可以冻结住一切,但是却美丽的让人移不开眼。高挺的鼻梁下嫣红的双唇,淡淡的泯着,绝色姿容,倾国倾城。
眉眼扫过,不属于人间的清冷,把一切都冻结在原地。
一种仿佛世界一切都不在眼中的冷漠。
那种散发与外的冷意,让人赞叹其出尘姿容时,却不敢有丝毫猥亵之想。
而此时的他,却早已非彼时的他。
那树叶“沙沙”,北风呼啸,湖水凌波中,男子就如一个被抛弃的孩子,孤独,冰冷。
“临泉……寒界想你了……你回来好不好……”
冥寒界低声说着,一滴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那如画般的容颜。
在时间的流逝中,在夜色的浓厚中,那道单薄的身影仿佛在墨画深处被掩去……
丑时悄悄到来。
原本闭着眼的蓝衣男子冥寒界,忽的睁开眼,霎时间,就连那璀璨的星空在这一刻都黯然失色。
一个旋身便已停留在远处的大树上的冥寒界,静默的看着到来的两人。
一男一女,都不认识。
“请问阁下是谁,为何要抓我侄儿水流儿?”
水香一开口便打开天窗说亮话,不带一星半点的拖泥带水。
“呵,定国公夫人真是好爽快,令爱的确在在下这儿,但不是抓,而是救!”
一身夜行衣只留下一双眼睛的夙瑄也算是装模作样的开口道。
“救?难道流儿的失踪跟你们没有关系吗?你们究竟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