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我和哥可是在家想了好长时间,实在是没办法才来找你们的。”
夙瑄软软的说了一句,明显兴致不太好。
“果然!你们居然查我的行踪!”
烯琴向他们吼了一句。
“别……别误会,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查了你们近来几日的情况……”
夙瑄的话声越来越小,直到最后连听都听不到。
烯琴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
“我说你们没事儿管流儿的事干嘛?(⊙o⊙?)”
烯琴不冷不淡的来了一句,毕竟她的计划她可不想有太多人卷入。
“嗯?瑄儿,说你呢?”
夙洲一下子活跃了起来,用胳膊肘捣了身旁的夙瑄一下。
“我……我我管我未来的女人……有,有问题吗?”
说着,夙瑄的一张娃娃脸瞬间爆红。
闻言烯琴挑了挑眉,不着痕迹的跟夙洲对视了一眼,眸中的调侃之意甚是明显。
“夙瑄,你毛都还没张齐都开始想女人了,你看你哥,千年处男一个,多好。”
烯琴刚调侃完,夙洲便微微红了红脸咳了几声,在烯琴没注意到他时,目光略带火热的看了她一眼,只是一瞬间。
“我……我也没办法啊,身让我们家族是一见钟情的血脉啊。”
“一见钟情?”
“嗯,我们家族都是如此。”
“喂,夙瑄,你多大,流儿多大。”
“我刚十三,流儿才六岁。”
闻言烯琴舔了舔嘴唇,“你们之间相差七岁啊。”
“爱情是超越年龄的,你一小屁孩懂个什么。”
夙瑄立马反驳道,七岁怎么了,他可以等。
这不说还好,一说可就不得了了。
她小屁孩?她在喜马拉雅山脉玩蹦极时他们还没出生的吧。
她不懂爱?她比谁都懂,但她也不希望水流儿与夙瑄间也是一场悲剧。
但愿吧……
就这样,三人并未像烯琴先前想的如此尴尬,甚至还更加的亲热了些。
至于漓粼嘛,烯琴便随便说他出门修炼了。
悠悠晃晃中,漆黑的晚幕悄悄降临,天气有些冷,凉风习习,吹起摇曳的叶林,也吹起人们都心。
定国公府,小破院子里。
烯琴呆呆的坐到板凳上,胳膊肘放在桌子上,支起昏昏欲睡的脑袋。
该死的,他已经一整天没看到娘了,还真有些……不习惯。
“呼……呼……”
“碰……”
一阵飓风吹来,将窗子猛的吹开,发出一到诡异的响声。
蓦地,烯琴张睁开那双漆黑如墨的双眸,精光乱颤,清冽深邃,没有恐惧,没有惊讶,有的只是一如既往的平淡,一如既往的冷漠,似乎天下都入不她的眼。
烯琴缓缓站起身来,双手背后一步一步淡慢自如的走到窗前,没有伸手关窗,只是一双明亮的寒眸一动不动的盯着前方漆黑而肆意咆哮的夜。
“出来吧,躲躲藏藏的算什么本事!”
烯琴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