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你……能让小烈做你的契约兽吗?”
一语落下,所有人都被惊呆。
“唔咿……唔咿……”
小烈嘴中发出一串串低沉的哀鸣声,悲切不已。
烯琴若有所思的望了望镜弦铮,又看了看小烈,低下头不语。
“我没能力养活小烈,它留在我身边只会吃更多的苦,受更多的白眼,它很乖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见烯琴不回答,镜弦铮继续说道。
可话还没说完,小烈便“噌”的跑到镜弦铮脚下,“唔咿……唔咿……”的叫着,眼中还积有些许泪水。
“你看,它都不愿意跟我……soIverysorry,Ican'thelpyou。(所以我非常抱歉,我不能帮助你)”
烯琴装作无奈的样子,其实心中既感动又庆幸,幸亏,看那小奶狗的样子就知道一定很次,她才不要呢。
可这一次,烯琴大错特错了。
“啊?”神马意思,她为何听不懂?
望着镜弦铮一脸懵逼的样子,烯琴默默扭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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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地方占地面积十分的广阔,整个赛场的四周都置办了供人休憩喝茶的屋子,就算只是间小小的茅房,那上面的雕栏玉砌也显得十分的精致精细,一点小小的细节都没放过。
那些屋子,是以一个圆形的方式,将整个赛场围城了一圈,屋子的上面,便是一层一层的台阶,是专门设计出来给观众看的观众席,而赛场的正中间,却是一大块的空地,就如同现在的运动场一样。
润白的明香玉映衬着周围墙壁上的夜明珠,把这演武厅烘托的犹如白昼,纤毫毕现。
中间那黑石平台,在明光中映衬出一丝血腥。
沧洋国皇帝潮空初坐在了东方尊位,他的周边位置,还坐着二皇子潮景,沧月国念王司空玖和沧海国储君暗幽煞以及其他的皇子们。
品阶分位低一些的大臣,则分散在后面的位置。
而另一边,也有一些女眷,在太后顾文妍的身边文雅恬静的坐着。
现在已是正中午了,该来的和不该来的都来了,可所有人却都在等着一个人的到来。
“娘亲,这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这么大胆?竟让在场所有皇室贵族都等他一个人?这也……”
在安静的场面中,纳兰敏压低了声音说的话在此时竟有些突出。
可纳兰敏还没说完,离她不远处的纳兰祺回头瞪了她一眼,那警示的眼神凌厉深邃,幽暗诡异,令纳兰敏不禁打了个冷战。
爹爹……怎么会这样,这一次,究竟是谁要来啊……
纳兰敏低下头,可她能清楚的明白有几个人十分隐晦的朝她看了看。
“喂,有胆识,我看好你哦~”
一到温润的声音传入耳中,纳兰敏闻声望声音的来处看去。
只见一俊郎的橙衣少年正望着她,少年眉飞如鬓,极是俊美,一身浓浓的书卷味,不言先笑,观之可亲,此时温情点点的望着纳兰敏,而纳兰敏关注的却是……少年坐在二皇子潮景的身旁。
由于那橙衣少年是隔空传音给纳兰敏的,所以只有纳兰敏一人能听见(你确定?)。
纳兰敏不禁握紧了双手,该死的,她不应该说的……会不会给爹爹带来麻烦啊。
这时候,所有人似乎都十分有耐心,甚至有些参赛者早都打坐修炼了。
纳兰敏纳兰鸣他们也不意外,毕竟要来之人估计一时半会儿也来不了,索性就再临时抱抱佛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