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着,又觉得不过瘾,又要了一瓶威士忌。
喝着没过一会儿,两个人已经开始晕乎了,互相说着对方听不懂的话。
慕安夏更是,趴在桌子上,彼时白皙的小脸在酒精的作用下变得粉嫩嫩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依旧嘟囔着什么。
“乔乔,你说,嗝……人生要是游戏就好了哈!”
“为,为什么这么说?”乔飞歌也趴在桌子上,她的情况比慕安夏好一点儿,但是也比慕安夏好不到哪里去。
“切,要是游戏的话,gameover了还可以重来啊!”
“哦?什么游戏?好玩儿吗?”
说着,后面传来一道充满嫌弃的声音。
“你们怎么一眨眼就变成了这么一副鬼样子了?”
趴在桌子上喝醉了的两个人,迷迷糊糊的朝着发出声音的方向去看。
四个男人同时穿着笔挺昂贵的手工西服,站在两个人面前,尤其是乔飞扬,一张俊脸上掩饰不住的嫌弃,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捂着鼻子。
半晌,终于支支吾吾的说出来一句话。
“那个?我记得小樱找我有点事儿,我先走了,那个安然跟凌汐辰照顾好乔乔!”
说完,逃跑一般的走了。
慕安然看着乔飞扬离开的背影,没有阻挡,忍不住翻一个白眼。
他真想说,乔飞扬,你又嫌弃别人,又装成一副“全职好哥哥”的样子,给谁看啊!你累不累啊!
慕安夏迷迷糊糊的趴在桌子上,抬眸就看见了叶城池在她的身边,像一个傻子似的“呵呵”朝他笑。勾勾手指,示意他过来。
“你过来!”
喝酒以后的她,格外的妩-媚动人,脸色酣红,酒红色的长发头散落在肩膀上,虽然不整齐,却有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凌乱美,眼睛在酒精的渲染下有些迷离。小口微张,呼吸着新鲜空气。
她本来就是混血儿,本来就有一种妩-媚-动人的风情,酒劲儿一上来,那种感觉就愈发强烈了。
叶城池皱眉,墨眸里满是寒光,直直的射向她,他不喜欢女孩子喝酒,而且面前这个女孩儿,不论酒量还是酒品都不怎么样。早在高中时她就领教过了。
不!现在比那时候还糟,最起码那个时候不会说醉话。
慕安夏现在迷糊的不行,头脑已经不怎么灵光了,又怎么能看出来叶城池的不悦呢?
她的见叶城池没过来,仿佛已经失去了耐心一般,双手支撑着桌子站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叶城池面前。
她抬起手,想要打叶城池,可是她喝得太多了,踉跄了一下,自己差点摔倒。好在叶城池及时环住了她。可是她还是在他的怀里挣扎着,哼哼唧唧半天,也没有说出来一句话来。
叶城池看着喝的醉乎乎的慕安夏,有些愠怒也有点无奈,他回过头,让凌汐辰跟慕安然送另一个醉鬼回家。
凌汐辰欲言又止,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在慕安然的催促下,跟着慕安然,背着乔飞歌出去了。
其他人走了之后,叶城池把慕安夏又放到了那个软椅上。
看着慕安夏瞪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看着她,语气有些凌厉的问。
“以后还喝酒吗?”
慕安夏没理他,“哼”了一声,又瞪了他一眼,示威似的拿起还剩下一半的酒瓶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喝完,还重重的放下酒杯,仰着小脸,朝着叶城池哼了一声。
叶城池看着她,好!很好!慕安夏!离开我几年你出息了!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喝酒你还有理了?
叶城池伸出胳膊,一手托住她的头,一只手托着她的大腿,她个子不矮,人却很瘦,叶城池没用多少力气就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慕安夏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瞬间脑袋就‘嗡’的一下,所有的惊呼大叫全数更在喉咙里没说出来。
半岛是连锁企业,而且房间的格局,装修设计,都很有讲究,阳台是露天的,里面还有一道门。
叶城池本就腿长,迈着大步走到阳台上,外面的晚风下来,格外凉爽,可是慕安夏可不这样认为。
叶城池抱着慕安夏,走到护栏旁,又厉声问道。
“我再最后问你一次!还喝酒吗?”
慕安夏看着他的眼睛,他的眸子里很幽黑深邃,她不服气!不明白为什么抱着她来这里,瞪他,本想说“喝”。
她只做了个嘴型,连话都还没说出口,抱着她的那个人仿佛已经知道了她的答案一般,作势要把她扔下去。
慕安夏看见自己离地面这么高,而且地面似乎还左右晃动着,吓得‘妈呀’一声,脑袋快速的缩回叶城池怀里,纤细白皙的藕臂紧紧的环住他的脖子。
叶城池看她的样子,着实觉得好笑,心里很是骄傲的“哼”了一声小样儿吧,二十三楼,我就不信你不怕!
不过不能怪慕安夏胆子小,她也没什么恐高症,只不过随便的一个人喝醉了,看到这副场景都会害怕的吧!二十三层楼,从上面掉下去,只怕摔得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吧。
叶城池跟强忍着笑意,故作阴郁的厉声喝道。
“你还喝酒吗?”
“不喝了!不喝了!”
怀里的人发出呜咽的声音,哼哼唧唧半天,也不见她把脸露出来。
“真的?”他又问了一句,可是半天,也不见怀里的人儿说话。
叶城池心里一紧,她不会真的害怕了吧?没有的多想,晃了晃怀里的人儿,试探的问。
“夏夏?你害怕了?”
怀里的人儿没说话,断断续续的发出呜咽的声音。
叶城池真的有些慌了,大步流星的走向门口,随处叫了一个服务生,直达最高楼层。
楼梯间里,低下头,把脸贴在慕安夏的头边,听着她还是发出那种声音,很难受的样子。心里忍不住自责,要是当初把自己的住处设在这个楼层附近就好了!
好在楼梯很快就到了,侍应生按照叶城池的要求,把他口袋里的房卡拿出来,把两个人送到房间里才走。
叶城池急促的把慕安夏放到床上,慕安夏还是很难受的样子,闭着眼睛,疼得出汗,额前的碎发都有些被浸湿了。
“夏夏?哪里痛?”
叶城池轻声问着,心里更是紧张,慕安夏的这次莫名其妙的疼痛,让他又想起来高三时候她从楼梯上摔下来那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