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当初自己跟她交朋友,就是为了接近他,结果现在,呵,看来和她交朋友没必要了。可是……貌似她对自己挺好的,这样对待一个真心对自己的朋友,不太好吧。袁梦儿摇了摇头,反正就三年,三年之后saygoodbye,没什么必要,尽早跟她摊牌。袁梦儿想完,背倚在后面,闭上眼睛,休息。在休息时,她做了一个梦:
那一年,她刚出门,那时候很小,穿了一件很漂亮的裙子,长到她的膝盖下面。自己家门前有一块很大的石头,出门的时候还避开了它。结果刚出门,一辆车的车轮溅起来了一个水涡,她连忙往后退,不想让脏水弄脏自己的裙子。结果自己后面也没有眼睛,后面的石头她也忘记了,一下子坐在了那块大石头上面,之后自己就往下滑,腿也在下滑的时候剌伤了,虽然不能说鲜血直流,但是也是出血了,自己那时候才7岁,所以对于包扎是一窍不通,只能一个人在那里哭。自己也曾想起来,但是手根本没力气将自己撑起来。虽然自己家就在后面,走几步就到了,尽管自己家的锁是指纹的,但是家里的仆人都在二楼打扫卧室,正因为他们在二楼,看不见院子里的状况,所以自己才能溜出来玩,并且自己家的隔音效果特别好,喊,也没有人会听到,就只能等着爸爸妈妈回家了。自己拿出了口袋里的手帕纸,正抽出一张,准备往腿的伤口上擦的时候。“这样做伤口会感染的。”平淡的语气,让她抬起头。“关你事了。”说完,又准备将纸放在伤口上。“你等着,我去拿医药箱。”也是一个7岁的孩子,跑远了。
袁梦儿看着那个背影,手也不禁停顿了下来,她倒要看看,这个人会怎么处理伤口。没过多久,那个孩子又跑回来了,左手多了一只医药箱。烈日照在地上,站在那里就已经很热了,更何况跑步。男孩回来,头发就像刚刚洗过一样,不能说有汗滴下来,给人一种洗完头发没擦干的感觉。袁梦儿伸直腿,裙子长到膝盖下十几公分,袁梦儿指指右腿的侧面,说:“都成这样了,能好吗?”那时候,袁梦儿认为,受伤了就好不了了,顶多把血止住,伤疤还是会留住的。“什么意思?”男孩没明白。“能止血我知道,伤疤会不会留下啊?”
“哈哈。”男孩笑了。“你笑什么?”“过段时间就好了,得先包扎,我给你包扎。”二话不说,男孩就给袁梦儿包扎。
“你……是童医?”袁梦儿不禁问。“哈哈。”男孩站起来,拍拍手,“童医?这个词你是怎么想出来的?我不是医生,我现在在学习医术。”那时,袁梦儿坐在地上,男孩站着,看着坐在地上的袁梦儿。
“哎呦,我的小祖宗,你怎么出来了。”袁梦儿的姐姐在家里大门边的照镜子时看到外面那个坐着只比大石头高一点点的袁梦儿,袁欣儿赶紧跑出来找袁梦儿,“小祖宗,你出来不跟我说一声?”带着质问的声音,却又没有生气的意思,大概是特别宠爱她吧。
“你看看,你还弄伤腿了,你你你,”看着那个男孩脚边的医药箱,又看看男孩,说,“谢谢了。”说完扶着袁梦儿,将她扶回去。
“我是柳寞,就住在那边。”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最后一句话。
这一件事,这个梦做了很长,休息好,睁开眼,看看手机导航,已经走了大约三分之二了。
Ps:袁梦儿不管去哪,都习惯用自己的手机先定好位置,时不时看看到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