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黛红一路哼唱着回到了家,这一晚对她来说很甜蜜,她的身上从外到内都还留着蜜意。
打开里门,司徒奋勤竟在等着她,桌上一大束鲜花斜放着,因为那花没有遭受很好的呵护,有些花的花瓣都有些打焉了。
“你怎么还没睡吗?”陈黛红笑问,恋爱中的女人笑像自来水似的,不经意间就淌了一地。
司徒奋勤站起,走近陈黛红,接过她手中的包,挂好。
陈黛红用异样的眼光看着司徒奋勤。因为司徒奋勤从来也没有这样细心的对她过。
“你怎么啦?没事吧?”陈黛红奇怪问。
司徒奋勤把陈黛红拉到沙发边,轻轻的按坐下,然后坐在她旁边道:“黛红,我有话要跟你说。”
陈黛红不明所以,狐疑的看着司徒奋勤,她觉得司徒奋勤给她一种吃错药的感觉。
“你想说什么?很重要吗?”陈黛红道,打了一个哈欠,“不重要的话明天再说吧!你也累了。”
陈黛红说完站起,司徒奋勤又把她拉坐下。手就放在她胳膊上不让她起身。
司徒奋勤思忖了半天,才支支吾吾的开口道:“黛红,你,你有没有想过在外人眼里,我们,我们就是夫妻,如果,我是说如果,别人发现你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有很多不堪的言论,这些言论会让你无法承受的。”
陈黛红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她下意识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她其实并不渴,只是司徒奋勤这个问题有点灼伤了她。
茶杯里一点茶水也没有,司徒奋勤像一个服务生一样殷勤的帮她满上,陈黛红喝了二口,想了想道:“奋勤,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现在会尽量把我的感情生活藏好,不让人知道,至于别人的看法,我想等我们合约满了,我们就各奔东西。一个只维持一年的婚姻破裂会给人以不好的印象,一定会有人刨根问底,我想我可能选择离开这个城市,到时你把责任推与我,我又不是名人,不会有人追踪调查的,所以你不用太担心了。
陈黛红误会了司徒奋勤的意思,以为司徒奋勤正为这桩“速食面式”的婚姻而困扰。
司徒奋勤听说陈黛红几个月后就要离开晋阳,神情紧张问:“你要离开晋阳,你想去哪儿,我想跟你一起去。”
司徒奋勤说完觉得自己太冒失了,冒失得有点孩子气了。
陈黛红没有回答,也没想注意司徒奋勤最后一句话,她想到了英毅,这事她该征求英毅的意见。
此时英毅填满了她的心胸,她想英毅的决定很有可能就是她的决定。
“我要你留下来,做我永远的助手,我可以给你加薪。”司徒奋勤急急道/陈黛红笑问摇头。
“是令狐楚的意思吗?”司徒奋勤语声发冷道。
陈黛红笑着解释道:“你误会了,楚大哥只是我的朋友。”
“难道你还有别的男人,每天晚上你是不是和那个男人鬼混去了。”司徒奋勤愤怒的站起,好像一个丈夫听到妻子出墙一样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