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现在还不能。”陈黛红低声道。
“为什么?”英毅面露不悦道,“你是不是爱上司徒奋勤了,舍不得离开了。”
“当然不是。”陈黛红道,“我和他订下一年契约,如果违约我要赔60多万的违约金,我赔不起,但我和司徒奋勤之间井水不犯河水,只是因为工作需要才会在一起,我们之间不会有事的。你放心吧!”
“我帮你赔。”英毅脱口而出。
陈黛红摇头道:“你的玫瑰酒吧和静香茶社能赚多少钱,拿了60万就会伤筋动骨了,我不想你为我失去了事业,你放心,还有八个月一切都结束了。”
英毅想了想,低声道:“你的契约是不受法律保护的,法律管不了你,你可以不承认。”
“可我的良心管住了我。”陈黛红道,“董事长帮过我,我不可以过河拆桥啊!”
英毅笑,摸摸陈黛红的头:“你的骨子里有很多男人的东西。”
陈黛红在英毅的额上吻了一下道:“还好,不是外表有。”
“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有个性的一个。”英毅淡笑道。手按摩陈黛红的肩。
“你见过的女人很多吗?”陈黛红带着酸意道。
“是啊,是啊……”
“你说这话不怕我吃醋吗?”陈黛红笑道。
“会有什么后果呢?”英毅眯着眼睛笑问。
陈黛红张开五爪伸向英毅的腋下,英毅很快笑成一团。
这一夜,陈黛红夜不归宿。
早上陈黛红匆匆起身,买了早饭,直接开车去工地。
司徒奋勤的脸冷冰冰的。
“出了什么事?”陈黛红小声问。
司徒奋勤把陈黛红拉到一边道:“你昨晚做什么去了,为什么一夜未归?”
陈黛红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一句明白的话。
司徒奋勤的脸更阴一成,阴了好久才缓和些,道:“我已经习惯屋子里有二个人了,昨晚我一直在等你回来的开门声,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我……”
“我很抱歉。”陈黛红看司徒奋勤一副疲累的,困倦的样子,知道他没有撒谎。
司徒奋勤又过了一会儿,小声道:“其实我知道我身上有很多东西你看不惯,我也无权阻止你追求你的幸福,但是能不能……”
司徒奋勤欲言又止,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将提的要求对陈黛红来说算不算是过分。
“奋勤,你有话就直说吧!”
司徒奋勤的手挠了挠脑门,有些为难的低声道:“现在是我一生中最艰难的时期,你能不能陪我一起渡过,我真的很需要你的支撑。”
陈黛红听说过男人常常集皇帝与婴儿于一身,有时霸气十足,唯我独尊;有时内心脆弱,不能一个人独对世界,直面人生。陈黛红觉得这话用在司徒奋勤身是最准确不过了。
陈黛红有些动容,毕竟同住一个屋檐下一百多天,没有爱情,还有一丝亲情在,如今司徒奋勤伸出求助的手,自己又怎么置他的要求于不顾。
陈黛红默然点头。
司徒奋勤递给陈黛红一张房产销售清单,陈黛红接过,清单显示,景园连续五天销售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