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绝对没有,我可以发誓。”司徒奋勤举手作发誓状。
“那为什么会这么巧,你的车会一直在我车子后面?难道你这样的事情都不敢担当吗?”陈黛红见司徒奋勤一副死不承认的样子,火大了,说话时都带着粗气。
司徒奋勤被惹恼了,冷冷地瞪着陈黛红,从小到大还没有女人敢给他这样的气受,他的怒气几近被陈黛红逼到了爆发的边缘,他死死地抓住陈黛红的肩,手劲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肩骨捏得粉碎才甘心:“你给我听着,我是跟踪你了,但我并没有派人去,我说的都是实话,信不信由你。”
“你为什么要跟踪我?”陈黛红不甘示弱,面不改色地抬头直直对视上他怒火愤发的双瞳,如果不是她微微地蹙着眉,他都错觉得认为自己可能真是老了,手都老的没劲儿了不成?
司徒奋勤放下手,冷声道:“无聊,可以吧!”
陈黛红听此言更气了,这样的理由司徒奋勤竟也敢说得理直气壮:“公司那么多事情等着你去做,你却在这里做着这样无聊的事情,你长大一点吧!别老躲在你父亲的翅膀底下生活,世上没有永远硬朗的翅膀,总有一天你要自己承受风雨的,真不知道离开你父亲的庇护,你会活成什么样子。你手捂胸口问问你自己,除了花钱,你还能做什么。”
司徒奋勤一副被惹急的样子,脸上变形几次,但又无言以对,陈黛红说得都在理,最后他中气不足的指着陈黛红大声道:“我妈生前都没有你这么唠叨,更年期了吗?我看一定是的。”说完推开拦在他面前的陈黛红,气冲冲的上楼。
“别再做这种无聊的事情了。”陈黛红还是喊道。
“我是怕你被人骗啊,以后我不会管你死活了,这样你满意了吗?”说完司徒奋勤走进楼上自己的房间,“哐”的关上门,那声音很大,陈黛红不由得一抖,接着陈黛红便听到“当”“哐”“哐当”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司徒奋勤气疯了。
陈黛红坐在自己房间里,想想,觉得有些不安,司徒奋勤人虽花,但心还不坏,看得出他跟踪自己确是出于关心,自己刚才跟他说的话有些刻薄了,对于他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骄傲的王子,这些话可能会伤到他的心了。
陈黛红心中生出一点愧意。
待楼上平静一阵子后,陈黛想着司徒奋勤气消了些,便拿着扫帚上楼,一边打扫一边对慵懒的躲在床上的司徒奋勤道:“啊,我刚才的话说重了,晚上我请你吃饭当作是陪罪。你看怎么样?”
司徒奋勤看看陈黛红,笑了,看上去他好像是一个很健忘的人,仿佛不记得刚才的不愉快,道:“好啊,我要吃澳洲大龙虾,日本生鱼片,韩国泡菜还有美国甜玉米……啊还有广东发菜。”
陈黛红听着胆寒,这些都是老贵的食品,她脸色浮出很干的笑道:“哪有饭店有这么全的东西啊!”
“可以一顿吃几家饭店啊!这样的事我和英红做过。”
陈黛红脸上的笑全飘走了。什么叫穷奢极欲,这就是。陈黛红是在“勤敛节约”的教育中长大的,见不得生活这样穷奢。
“我付钱好了。”司徒奋勤兴致来了,起身坐起,一边穿外衣一边道,“我们中午就去吧!”
陈黛红要晕,心想着这个败家子败到姥姥家了,他舍得花钱买,自己还舍不得吃呢,刚才心中生出的愧意一下子会没了,她冷笑一声道:“刚才我在讲冷笑话,哈,呵!”
司徒奋勤气得把衣服朝墙上甩打。
陈黛红则心中生笑:干脆气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