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劳关心。”陈黛红努力装着理直气壮道,但到底还是底气不足。
“你不会去风流了吧!”司徒奋勤用审问的语气道。
陈黛红听“风流”这二字特别不入耳,她以为只有司徒奋勤这样朝三暮四的人才可以用这个词,对于她这样的用这个词简直就是人格侮辱,她生气的回道:“我们只不过是拼盘夫妻,宴散人散。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
“我是怕你受骗。”司徒奋勤低声道。
“我没那么幼稚。”陈黛红没好气回道。
司徒奋勤被激怒了,大声道:“你当我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又去见令狐楚啦?”
“是又怎么样?”陈黛红身的上反骨全被激出来了。
司徒奋勤做个恨得咬牙的动作,大声道:“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反正比你好。”陈黛红恶声恶气的回道。
“你了解他吗?”司徒奋勤提高了嗓门,道,“当初他不择手段的追求英红,得到她之后却又抛弃了她,害得英红绝望轻生,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爱情骗子,你知道吗?”
“不知道。”陈黛红不耐烦的大声回道,她听不得有人在她面前说令狐楚不好,特别是这位风流恶少,她觉得他不配说。
司徒奋勤根本不顾及陈黛红的感受,继续道:“你和英红一样,都是又傻又笨的女人,我不想英红的悲剧重演,你听到没有,别把好心当着驴肝肺,还说驴肺没滋味。”
陈黛红从他的语气里中听出一点关心,她第一次觉得这个风流恶少对自己还有点善意。陈黛红的语气缓和了许多,道:“谢谢你,我没事的,天晚了,你休息吧,明天还要上班呢?“
“你可别以为我一直在等你,我刚才是在看电视剧的,我不过是顺便提醒你一下。”司徒奋勤越是掩饰越是暴露了他的内心。
这些日子他看着陈黛红为公司的事忙来忙去,把他该做的那份事都做了,而且毫无怨言,任劳任怨,心中被陈黛红那股子倔劲震住了,他的心不由得关注这个比土豆还土的女孩。
“我知道了。”陈黛红倦意上涌,连打几个吹欠。
“你等会儿睡,我还有点事。”司徒奋勤直直走了过来道,手里拿着一张字条,“我们契约上还要加一条,在契约期间双方都不可以和异性私会,夜里十二点之前必须回家。”
这才司徒奋勤今晚等陈黛红的最终目的。
“你脑子又进水啦!让你十多个月吃素,你受得了。”陈黛红用疑问的目光看着司徒奋勤道。
“我当然可以,我又不是花和尚,你行吗?风流到下半夜的女人!”司徒奋勤用挑衅的语气道。
“我当然,当然行。”陈黛红底气不足,“不过,不用那么正规,各人心里有数就可以了。”
司徒奋勤眼睛放出很亮的光道:“契约我已经写好了,如果你不原意签字,我就告诉爸,你私会令狐楚,那个叶梅儿肯定可以作证,看我爸还会不会把这么大的事交与你。”
陈黛红发怔。
司徒奋勤把一张字条放在桌上,用杯子压好,带着一点胜利的笑意上楼。人到了楼上,低下头对着陈黛红道:“我的耐心可只有一个晚上,明天早上我看不到你的签字就去告诉我爸。”
陈黛红一冽嘴,想了又想,十分不情愿的在字条上面签了字。
司徒奋勤在楼上看着,笑了,末了道:“我已经把你的名字从黑名单上拉出来了,以后你可以打电话给我了。”
“知道了,以后这样不愉快的消息不要在深更半夜告诉我。拜托了。”陈黛红没好气的大声回道,心中满是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