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黛红遭遇情感史上最惨痛的溃败,陈黛红的心很痛,那痛郁结在内心,堵在她的脸口,堵得她心中窒息。
陈黛红需要发泄。
陈黛红选择消费的方式发泄。
陈黛红想,以令狐楚一个画家的眼光一定不会喜欢自己这样的“土豆大姐”,所以她要不惜重金改变形象:
花一千元做一个09年最时尚的层次感很强,酷味十足的流行发型。八千元买了一套韩式套装,一千元买了一双高跟鞋子。二个小时内陈黛红消费了一万元。
陈黛红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觉得自己变成了另外一个人,这样的装扮走出去,再不会有人把她和“土”联系在一起了。
女人的美九成都是打扮出来的,陈黛红相信了。
“她是谁啊?这么有钱。”一个店员羡慕道。
“中成集团的少奶奶。”另一个店员嫉妒道。
“好贵气啊!”
陈黛红真想笑,大笑,狂笑,但她一回到那个家就笑不出来了,屋里只她一个人,为怕人泄露秘密,家里不请保姆,打扫的活陈黛红干了,当然钱也是陈黛红拿了。
陈黛红把屋里屋外打扫得一尘不染,她不需要这样做,但她需要用不停做事的形式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来减轻失恋的苦痛。
司徒奋勤正常要十点多才记得回来,回来他们之间也是不交流的,家里多个活的木偶罢了,自己心里的苦没有任何人可以分担,陈黛红的苦痛又翻了上来。陈黛红的泪又开始流了。
陈黛红就不明白,为什么令狐楚永远不可能爱她。她越是不明白越是要想,越想就越痛。她再不想一个人呆在这空荡荡的,走路都能听到回声的屋子里。
何以解痛?唯有酒吧。
一个人在遭受不幸,有了疼痛的时候,心就变得特别脆弱,特别需要关怀,特别不能忍受寂寞。
“给我一杯烈酒,越烈越好。”陈黛红的脸上满写着落寞。
酒一口口通过咽喉顺到心肺,酒精开始在心中燃烧。陈黛红觉得心被这酒烧过后好多了,于是她一杯一杯的接着喝,一直喝到看什么都朦胧。
朦胧中,她看到一个男人向她走来。
陈黛红睁大眼睛看着那男人。朦胧的眼突然变得异常清晰。
男人气宇轩昂,英气逼人。他有着一张令人屏吸的俊逸面容,立体而骨感的五官。浓黑斜飞的剑眉,彰显着他的凛然傲气。一双魅惑人心的大眼睛,冰冷、深邃中透露着精锐与干练。高而直挺的俊鼻,更添几分王者风范。
他的出现就像黑暗中出现盏明灯,璀璨夺目,紧紧牵引陈黛红的眼球。
“我叫英毅,请问我可以认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