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黛红看见邱如云拿着凿子正在凿石碑,在他身旁已经有二块大理石被他凿废了,因为不熟悉业务,邱如云用力不当,手上已经出血,血顺着手指缝流到了大理石上,和着邱如云的泪,血泪浸湿了大理石。
“邱总裁,你别这样。”陈黛红哭着去夺邱如云手上的凿子,邱如云拿开陈黛红的手,悲抑道:“这是我唯一能为英红和令狐楚做的,你就别拦我了。”
陈黛红只能看着这悲痛的场面,陈黛红的心好痛好痛。
从公墓回来,陈黛红的心很沉重,她整个人缩在宾馆的椅子里,一动不动。
手机响了,陈黛红没动,手机一遍又一遍的响着。
陈黛红的思绪被这响声扰得乱乱的,只好接电话。
“是黛红吗?我是司徒中成啊,我有事要跟你商量,我在你住的宾馆大堂等你。”
是司徒中成的电话,司徒中成在电话里显得非常卑微,客气,陈黛红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不管怎样,司徒中成是她最爱的人的父亲,她不能怠慢,陈黛红收拾一下自己,下楼。
“黛红啊,我是来接你回家的。”司徒中成见到陈黛红的第一句话就让陈黛红异常的吃惊。
“董事长,你?”陈黛红不明白司徒中成的态度怎么转变得这么快。
“儿媳啊,我们家奋勤不能没有你啊。”司徒中成亲热的抓着陈黛红的手拍了又拍,看上去像是陈黛红的父亲那么亲随。
“我本来是想要奋勤来接你的,但是他太忙了,只好我来接,我们司徒家太委曲你了,不过我会补偿的,一定会的,你要相信我。”
陈黛红迷茫,非常之迷茫。
“服务员,快上楼去收拾陈黛红小姐的东西。”司徒中成一边道一边塞五十元小费给服务员,年轻的服务员跑得比兔子还快,一会儿,陈黛红的行李箱都推到陈黛红的面前。
“董事长,你?”陈黛红满脑子疑问。
司徒中成只顾按自己的意愿行事,他吩咐司机把陈黛红的东西放到车上,然后像一个服务生一样迎接陈黛红上车。
“董事长,我和奋勤已经……”
未等陈黛红说完,司徒中成便道:“黛红啊,过去的事是我不好,我不该阻你和奋勤相爱,但以后再不会了,你们明天就去拿结婚证,从此以后谁也不能把你们分开。”
“董事长,你?”
陈黛红想,这司徒中成怎么变化得这么快,难道他得了不治之症吗,通常得了大病的人变化会有如此惊人,但看司徒中成的样子,脸色红润,不像是有病之人,但他为什么突然变化这么大,对自己这么亲热,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难道是司徒奋勤有事。
陈黛红想到这儿,吓和一身冷汗,她大声道:“董事长,奋勤他?”
“奋勤很好,他在景园那儿抽不开身,不然就来接你了。”司徒中成道。
那会为什么?陈黛红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