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越来越暖了,人们脱去了棉衣,春意春景让人流连,路灯下,男女成双成对的从陈黛红身边过,陈黛红看着心里酸酸的,自己好想有人疼,有人爱,能和自己所爱的人谈恋爱,但现在背着司徒奋勤妻子的名份,桃花断不会开到自己身边来,看来自己要孤独一年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好长,好长……
红灯停了,绿灯闪耀,陈黛红准备过马路,一辆停要路过的车突然发动,向陈黛红冲了过来,陈黛红发现时车已经在咫尺之间了,陈黛红呆了,人僵在那儿,像是腿就长在那地了,挪不动了,就在车子快到接到陈黛红时,一个黑影飘过来,拥着陈黛红,二个像跳华尔兹似的旋离危险地带,车迅速逃离。那车后面没有车牌。
陈黛红有惊无险,但陈黛红似乎没有因为刚才的惊险而惊慌,心有余悸,反而有点迷离,令她迷离的是救她的男子。
这个男子有一双忧郁的大眼睛,脸上棱角刚毅,披散着一头水草似的油亮的头,身着一袭黑风衣,这使他看上去非常酷,非常帅,此时男子修长的指甲轻柔的搭在陈黛红的手臂上。
这个男人好像就是她命中一直要等的人,陈黛红迷离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姐,你没事吧!”披发男人关心问,披发男子声音充满摄人心魂的磁性。
陈黛红机械的点点头。
“以后走路当心点,那人像有意的。”披发男子提醒道。
“啊!”陈黛红一副梦中刚醒的样子。
披发男子提醒完,就向对面走了,陈黛红这才会醒,立即追上去道:“谢谢你,我们可以,可以,交个朋友吗?”
说完之后陈黛红很后悔,自己怎么能冒冒失失的说出这样的话。
披发男子摇摇头,忧郁了眼神变得更加忧郁,他低声道:“我是有毒之人,认识我将是你的不幸,但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呼叫我。”
陈黛红注意到男人用“呼叫”一词,她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用这个词,当然她更不明白他怎么会说出那样的话,陈黛红有点发愣。
披发男人从风衣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又飘然而去,春风中风衣飘动,在路灯的光环下显得俊采迷人。
“太帅了。”陈黛红由衷的惊叹,叹完带着十二分的惊喜看那名片,名片头衔只有五个字:画家令狐楚。
“好动人的名字!”陈黛红激动的把名片捂在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