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朦胧的脑子已经分不清东南方向,想用力的推开,却一点劲儿没有,只好任由着他的摆弄。
这样有一会了,我想他倒是忘记这不是自个的家,而是在别人家里,万一一个突然进来,这倒是有的尴尬了,即便已经是夫妻关系,但已经不像是年轻轻狂的样子了。
外面再一次传来一声嘶吼“啊啊啊“是极为涩哑的嗓子,我能猜到的便是林思雨的母亲杨辛了,结合上面传过来“砰“的声音大概是同一个人,大概是她的情绪又不稳定了。
安笙一惊,忙着放开我,跑到门外去看着什么情况。我是轻轻一笑,便下来了床,也是出于好奇到底是怎么了。
安笙感觉到我的脚步声,一个急促的转身“砰“的一声吓得我冷汗直冒。杨辛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拿过旁边的杯子向安笙仍过来,安笙反应快,一个转身挡住了杯子。幸好只是塑料杯子,索性没有什么重量,只是碰到背部,我的头被他护着,这一时间我倒是不晓得怎么了。
林思雨慌乱的泪花盈出,大概是哭了许久了,眼眶动泛红润了。她跑过来抚摸着安笙的背部,似乎担心极了,杨辛情绪稍微好些便坐回到沙发上。
我看了四周,并没有重的物品都是些轻的,上次过来并不是这个模样的,以往房子里还有瓷器装饰品,如今一看杨辛情绪不稳定到这个程度也不敢在放些重物。大约是这段时间里受了什么刺激。
安笙转身抱过我之后没有在放开,我也想着些事情有些入了神。更本没有理到一旁的林思雨,也是怪了,她母亲都这样子了,她还倒是有闲情逸致的关系安笙。
一个慌神,推开了安笙,看着一旁的赵钱孙是一愣一愣的。
安抚好杨辛之后我便出去到外面,这会倒是清晨了,也不知道他们这一晚上是怎么过来,幸好是我呼呼大睡什么都不晓得。
安笙也随即出来。
我望着天边的景色没有理他。
如今觉得什么解释的都不重要了,有一个麻烦便是这个孩子……
安笙脸色僵硬硬的,我也是没有惹他心里不舒服,不晓得是哪位大神将他恼火了。
他冷生生道:“如今一个解释都不想问了吗?“
他说这话,我怎么感觉我就是大神,我好歹也是个受害者却莫名其妙的换成我是加害者了,我不解的看着他。却不晓得如何回答,一个解释真的重要吗?
“你说吧!“我想逼问也是七八分假的回答,他这要倒是像极了要自愿说出来。倒是趁了我一番心意。
“说来荒唐“他低沉着,又续道:“本来杨阿姨情绪稳定的差不多了,可是不久前林伯父带着律师过来,硬生生的逼着杨阿姨签了离婚书,你是知道的她有选择失忆症,忘记了这些事情,林伯父以为是要装疯卖傻不肯签,一怒下将他这些年对她的冷漠甚至怎么欺骗她的都说了出来,她一时接受不了…便…“他没有接着说下去,我是明白人也懂的最后怎么样,可是就因为别人家的事情他得瞒着我去安抚林思雨受伤的心灵,虽说这样想是忒无情无义了点,毕竟我才是他的女人。
我强忍出一个微笑,又叹了口气。
“后来医生告诉思雨,得知要想她的情绪缓和些,最好不过的就是有件能让她高兴的事,想来想去便想到了我,她知道只要我和思雨好就是她最大的心愿,所以……“他担忧的看着我一眼,接着道:“我本想着等回来再告诉……“
这也太荒唐了些。
我想他也是怕我不同意进退两难所以是选择让我事后在告诉我,好能第一时间安慰我。
“我来的前一天,思雨说杨阿姨脑子里突然出现一块血块,堆积量日益增多,随时有生命安危……“他停顿了一会。
我叹息到,却不料到原来杨辛的时日不多了,我倒是受到一丝安慰可是林思雨却不知道哭得是怎样梨花带雨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