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顾诣怡在国外怎么样了,怎么久也没有回来,当时误会他跟安笙,实际上在韩国的时候自己也没有恨她,当时父亲离开不久她是唯一一个能和我谈心,安慰我的人,那时候我真的将她当成很好的朋友,所以离开也是为了祝福她和安笙,当初她知道安笙已经和我结婚了,可能也是恨我到痛心,可是却没有把恨化成讽刺,只是一遍遍的安慰我,要我坚强。那是失去了最爱的人,那种痛,是她给了我勇气。
当初开门见到顾怡的时候,她是有这震惊,她也没能管我与安笙的关系,大概是害怕知道,那时候她出国刚回来国内发生的事情她都一概不知道。
后来当安笙告诉她的时候,她也许是做好了一切准备,那一次,她打算离开不再打扰我们,可是介于她让我从伤痛中走出来,所以将她硬留了下来。
在那个时候,她有时候是故意躲避安笙,也是只有一次跟安笙独自在一起,也是刚好那次被我听见。
还有一次在酒吧的事情,顾怡告诉我后,我也没能问安笙这事情。大概都是为了面子。
顾怡在国外也是学习了设计,她的学习非常好,我是愚懒得,而她是勤奋好学的,所以即便我有天资也是比不上顾怡得。安笙更我说过,当时他在他得公司上班得时候也管理着我父亲的公司,而顾怡有一段时间是在我父亲公司上班的,所以是她知道了一切的时候只有我不知道,如果她不说就代表着我至今都不知道。
现在才做秘书是十分有无聊的,也只是在这里想些往事,现在是再提也是没有意思了。
自己跟安笙请假,这呆的有些郁闷郁闷的,所以到外面的世界看看,当然自己不是怎么说的。
“苏总,我有这事情想请假“他抬起头来,赵钱孙依然是在安笙办公室里沙发上躺着。
“你叫我什么“他似乎是惊讶的很,苏总,赵钱孙倒是笑了,门牙都露出来了。
这笑的太不矜持,也不知道有那个秘书跟他一样,那么的放肆,安笙也是不晓得管管。
“苏总“苏总没什么错的,公司里的人不也是怎么叫吗?至于这样笑吗?
“闭嘴不许笑“实在忍不住对他吼了一声,赵钱孙依旧是大声放肆的笑,要不是15层只有两个办公室,可能现在门外都围满了员工了。
他笑得出不了声音。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这是很严肃得事情。至于吗?
“有什么事叫赵钱孙送你去“安笙倒是有这被赵钱孙搞笑得出来了。看的出来是一直忍着得。真的,有那么好笑吗?
“不用了“赵钱孙还笑,安笙已经是收敛了自己的笑容。
然后走到门口,总感觉忘了什么。对了。
“苏总,赵助理,再见“这一说完,他们僵持了两秒,然后…
“哈哈哈…“就连安笙也是忍不住了,这倒是个密,他们吃错药了?看来晚上还得买药回家。、
再这样待下去也只是无所事事,这些天都是无聊的很,把这这些上班买的牙膏都拿回去,随便是找个陪锁的师傅,把房间的门开了
总是不能都赖在他的房里,万一是晚上又是有个什么不小心掉在地上,这又有什么理由化解了这尴尬。
这请了师傅回家,他倒是一路上,说这个说那个,说年轻人都记性不好,忘东又忘西的。
这是好久都没有了这种感觉,之前父亲都是这样啰里啰嗦的,之前还真的埋怨父亲,现在想想是求之不得。
这师傅开完门之后又叫师傅配多几把钥匙。
这下子倒是不会开不了门了。
还有一件事便是牙刷的,一盒的牙刷的,拿起了一只放在他浴室,另一种则放在橱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