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尧在医院处理过伤口之后便打车回了自己的办公室。刚到楼下就遇见了坐在收发室里到了这个时候还给他使劲装清纯装无辜的陶竺。他今天在他自己的家里被他法定妻子招回家的一个野男人给打了,他都报警了警察居然都没有把那个强行入室伤人的家伙抓起来。到头来倒是自己跟着警察去局里关了好几个小时的小黑屋,一出来都凌晨了还得自己去医院。他是怎么想怎么都憋气,这时候她还出现,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陶竺还来不及施展她的撒娇大功就已经被直冲她杀过来破口大骂的王尧直接破功了。
“还特莫装,装个几把,我是瞎了眼了才特莫信你,赶紧滚,再跑我公司来,你信不信我找人轮了你!还是你巴不得多几个男人伺候你啊!”
“草!”
陶竺掏出手提袋里的电击棒毫不犹豫的杵在了王尧的腰子上,王尧先是被电得全身一颤而后就直接失去了意识,昏倒在了办公室大楼的门口。
陶竺见他倒地才意识到坏了,可转念一想,好机会又来了。她蹲在他旁边又推了推他,试了试鼻息,确定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便把电击棒放回了手提袋,又从里面拿了手机,拨通了哥哥陶岩的电话。
陶岩正跟两个市局的领导吃饭,看到妹妹的电话,十分不悦,碍于有外人在不好大火,只得接了起来。
“你,有什么事,赶紧说,我在忙!”
“哥,我抓到了一个最好的机会,你现在不来会后悔一辈子!”
“你在哪?”陶岩知道陶竺说得一定是关于王尧的事情,它说是最好的机会,他不敢确定是什么,在这样人多的地方他也不好多问。看了看自己身边已经过了状态喝的五迷三道的领导心中已经有了取舍。
“文广大厦门口。”
“在那等我,我二十分钟以后到!”
“好,陶岩,我就等你二十分钟!”
陶竺挂掉电话带上准备好的胶皮手套把手伸进了王尧的口袋里,把他身上的东西通通扫尽了自己的提包里。她看着王尧身上脸上的新伤鄙夷的冷笑着。
这样的男人竟然也用得着他们兄妹二人下了这么大的血本,废了这么大的力气。真是太愚蠢了,连自己也跟着愚蠢了。
这男人刚才说什么,说多找几个男人伺候她。哈哈,基地的男人有的是,就好好让他试试一群野男人是什么滋味,让他们教教他到底怎么做人,怎么说话!
夏胤嗣从周沫沫家离开后也没有回家,也是去了自己的办公室,当然他这里并没有人在等着他。等着他的是躺在他办公室抽屉里的那份薄薄的档案。
黄色的牛皮纸袋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
————王尧————
如若今日那人便是此人,才是真正的不负有心人!
周沫沫回到了刚刚被自己搬空的父母的房子里。来到一楼父母的卧室,躺在只剩下垫子的床上。看着窗外即将升起的太阳,疲惫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