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着做完所谓的“经验分享”就找个机会拜访一下梅长苏,没想到出了一件意外,导致我忙得焦头烂额。
把我害的这么惨的罪魁祸首,是萧董事长的长子萧景宣的一位“得力干将”——陈国栋。萧景宣负责华南和华中事务,这位陈先生是他在华南最重要的手下之一,也算为他立下过不少功劳。问题是,这位陈先生年近60,结婚3次,孩子5个,却依然喜欢流连于欢场,据说东莞的各种场所都少不了他的影子,人称“炮爷”,典型的“红旗不倒,彩旗飘飘”。
在岭南随便随便也就算了,这次由于美世的案子,他也被召集回京。结果,就这么几天的功夫,他也耐不住寂寞,非要忙里抽闲去“大保健”,偏偏这次这么不巧,被见义勇为的朝阳区人民群众举报了。
一般人出点这种事倒也不值得董事长这么操心,可陈国栋恰好在做一个和红会基金有关的合作项目,下面的子公司刚刚上市,人人盼着涨停板的当口,他出了桃色新闻,一时之间,从财经周刊到八卦娱乐版面,都是陈国栋被朝阳警察送进派出所的场面。
萧董事长不能把处理这事的权利交给萧景宣,怕他护犊子;又不想让萧景桓一掺和,把萧景宣的左右臂膀彻底断了;景琰又被美世牵扯着,不可能脱身处理另一个烂摊子,于是,这个责任就交给了看起来毫无干系的我。
萧景宣和陈国栋是什么样的货色,我其实不难判断——没一个好人,至于朝阳群众为什么就揪住陈国栋去举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萧景桓布的局。
萧景桓算是一石三鸟:一来,灭萧景宣的威风,减少对方的势力;二来,集团财务的大部分权利是在董事长手里,但偏偏北美、日韩等边缘一点的业务部门的资金分配归萧景宣管,我负责处理陈国栋,想来萧景宣也不会让北美分部好过,因此能顺便打击我的风头;三来,他早就想在华南安排自己人了,如果陈国栋下来,他可能可以提供一连串名字给董事长做备选。
豫津看我苦恼,好心提醒我:“霓凰姐,你去找梅大哥商量一下呗,他见多识广,说不定三言两语就给你解除困境了。”
……一口一个大哥,看样子,梅长苏来北京没几天,小弟和跟班已经收了不少。
不过,这未尝不是个好办法。
择日不如撞日,和梅长苏的秘书黎刚约好时间后,我当天便邀上豫津一起去拜访梅长苏。
不过去之前总要买点手信,想来他一个南方人,可能对北京小吃还没有怎么吃过。于是便去了某个老字号,猪油松子酥、哈喱酥、豆沙饼、耳朵饼、袜底酥、玉带酥、鲜肉饺、盘香酥等都来了一些。我喜欢买点心送人,也是因为林殊,他平时特别男子气概,唯独有一个地方喜欢“卖萌”,见到某某村的袜底酥就走不动路——想到这里,我就不自觉地一直在笑。
豫津觉得奇怪:“霓凰姐,你这么想见到梅大哥啊,笑这么开心……”
“别胡说八道。”我狠狠瞪了他一眼。
这家伙立刻识趣地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