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人生哪有那么多巧合,所有的巧合都是人家事先设计好的。老天也不是只爱笨小孩,老天是只骗笨小孩。但是老天不知道它此时骗的这个笨小孩就在昨天已经考了心机婊一级证书,所以我很有心机的卸了摄像机的储存卡。叫你们偷拍老娘!
迅速洗完漱之后的我还把我的小**洗干净了用吹风机吹干、叠好放在我行李箱的袋子里,干完这一切时钟刚刚好指到八点。这个酒店的确是残次,何离昨晚说错了,不是看着门刚好开着而是自己那房间的门是关不上的。不过这也幸好,不然就算自己跳了阳台也进不去门。
我把“逗逼”重新放回行李箱,这货昨天自己一个人霸占了整张床,看它那惬意的小眼神就知道了它昨晚睡得有多好。可你主人我睡得不好啊!!!
我拖着行李箱到了前台,跟前台小姐说了一声我房间的门关不上让她给我换一个房间。前台小姐二话不说就点头答应了,这让我很惊奇。事情办的太顺利我会觉得这其中有阴谋,和前台小姐交代了一下我不想在三楼后我就将房卡一交大步扬长而去。
“小姐,你的行李箱。。”前台小姐看着在我手中的行李箱说道“不必带出去的,我们会替您放到新房间的。”不带出去?不带出去我的兔子怎么办?那它岂不是要在行李箱里憋一天?
我连忙和前台小姐摆摆手说不用了。这箱子不大里面没啥东西也不沉,南有自己的车也不用我拉着箱子满北京的跑,只要把兔子从行李箱里放出来就好。“逗逼”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兔子,它不会乱跑、也不会随地大小便,往碗里放好食物饿了它自然会吃,这是最让我省心的。
“您是在担心您的兔子吗?我们会帮忙照看的。”前台小姐向我微微一笑,这一笑让我浑身冒冷汗,她怎么知道我带兔子进来的?难道有鬼不成?
“嗨,何况。你拿着行李箱干什么?你要回长春了么?”南从外面进来,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的行李箱。我现在的状况真的是骑虎难下啊,本来想在南身上找个理由把箱子带出去的,既然他出现了又懂中文我也就不好拿他做文章了。
先不顾及有没有什么鬼,既然这酒店让带宠物而且还会帮忙照顾那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心一宽就指了指行李箱对还在保持微笑的前台小姐说:“兔子在里面,那就麻烦你们帮我放到新房间好了。还有我换房间的事不要和米歇说,他若问起就说我搬出去了。”
前台小姐只是点头说了一声好,就出来把我的行李箱拉倒吧台那去了。南问我怎么了,我说:“只是换了一个房间”然后拍了拍他与我头一般高的肩膀附加了一句“而已”。黑人总是有着自己独特的幽默,南和我开玩笑说:“我不叫‘尔以’”。
南开朗的大笑了几声,我从他闪亮的大白牙中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黑人不吃黑巧克力?不是怕咬了手指头,而是连唯一白的牙都黑了,他们就真的是黑漆漆的一片了。南的皮肤是黑亮的,让我想起了我妈说的一句话:掉到煤堆里一龇牙就能找到。我绝想象不到如果南要是大半夜送我的话,效果会不会是半空中悬浮着一排牙。。
“喂!你在想什么呢?我们该走了。”南张开他的五个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才回过神来。看样子我好想盯着他的牙看了好久了,我尴尬的笑了笑挎着南的胳膊蹦蹦哒哒的走出了酒店。
南的车上有一种薄荷的清爽气味,这让我想起了黑人牙膏。再加上车内流淌着美国西部风格的音乐,让我有种身临拍黑人牙膏广告现场的感觉。南其实长得很精神,那么难学的汉语他都说的这么好肯定脑子也聪明,这让我突然又联想到自己被卖到非洲的情景。。
从第一次见到南的那天起我就一直有个疑问——他是怎么找到我的?以我这种直来直往性格的人能把一个疑问留到第二天早上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我怕再留着就会把自己憋出心脏病来,正要开口问的时候南来了个急刹车,让我隐退了江湖多年的铁头功重出江湖!
“你没事吧?”南急忙转过身来看看我伤在了哪里,我淡定的指了指我前面已经碎得不成样的挡风玻璃,开什么玩笑,我和玻璃撞碎的从来都只是玻璃。“你流血了,我们去医院!”南急忙发动引擎却被一旁的交警拦下了,也对窗户都碎成这样了不被交警发现才怪呢。
对于流血啥的简直是开玩笑,姐怎么会流血?倒是觉得脑门有点温热的东西流下来了,凭我对血味的敏感我倒是觉得有点像血,伸手一抹手上是红彤彤的一片啊。靠!姐啥时候这么脆弱了?
南正向交警卖力的解释着他真的不是绑架犯,然后频频的向我这边投出求救的眼光,姐当然不是那么不仗义的人。便伸手指着南对着交警说:“他。。他。。就是。。”好吧,在晕倒前我其实是想说他就是我一个朋友的,无奈脑袋实在是太晕了。大黑南啊,姐顾不了你了,姐现在只想睡个觉。然后我就在帅交警神骏的目光中以及南焦急的目光中华华丽丽的倒下了。。
这一觉姐睡得实在是舒服,我记得半梦半醒间我还放了个屁,没错,所以我醒来时收到了一圈警察叔叔对我投来的奇异目光。“你醒了?那么请你来回答一个问题,你和南·汤普森是什么关系?”一位警察大叔看着我手中拿着小笔小本好像准备要记点啥。
我说现在警察怎么一点都不人性化?我刚醒就问我这么深刻的问题。南·汤普森是谁我怎么知道?一听就是个外国名儿,我就一普普通通的中国小老百姓我那认识什么外国人啊~你们也太看得起姐了吧?我要是能和外国人挂上钩,那喜马拉雅山都能崩成大饼干。
所以我很诚实的摇了摇头说不认识什么南·汤普森,警察用很不信任的眼光审视了我半天然后按了一下对讲机的按钮说了句:把他带进来。哎呦~这范儿,和电影里黑帮老大有一拼啊!现在警察都这样了吗?
我看了周围一圈的警察就坐我最左边那个最年轻最帅,其他的一律都是在电视剧里活不过五集的那种。我正要起身说一句帅哥~你叫啥?的时候,另外两个警察带着一个身高足有一米八以上的黑人出现在了我面前。我心中不由得赞叹:哎呦~这哥们长得真黑~
“他就是南·汤普森,事情我们都已经了解了,只要和你再核对一下事情的经过就可以了。”我看着警察大叔苦口婆心的引导我想起一些事情,就好像这是一桩毒品走私案,那个黑人就是臭名昭著的大毒枭,警察还是警察,而我就是那个隐藏在黑暗势力中多年的卧底,因被害所以导致失忆。。
当然这只是我的天马行空,在现实中我还是简单的摇了摇头表示不认识、不清楚、不了解。这么黑的人我可是打娘胎里出来头一次见到啊,不要误会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怎么会和他有关系?这真是本世纪最大的一次冤案啊~我仿佛看到窦娥在对我讲:妹妹,你比我冤啊~姐姐以后再也不让关汉卿给我洗白了。。
我看着警察们一个个大眼对小眼的看着我,好像我是个会说话的猴儿一样。等等,这不会真是什么走私毒品的大案吧?“你去,把医生叫过来。”问话的警察大叔把我最喜欢的那个帅哥警察派去叫医生,我心中是一万个***奔过啊~他就是嫉妒!嫉妒我喜欢小帅哥不喜欢他!
医生来了之后便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扒开我的眼睛一顿晃,晃你大爷啊,姐又没瞎。“撞一下挡风玻璃就失忆的虽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的病例但是这件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比如儿时有着不好的记忆啥的这么一撞倒是真有可能导致短时间内的记忆丢失,不过不打紧只要好好休息即可。”
说完还摸了摸我的头,摸你妹啊,姐又不是狗。医生出门的时候,我隐隐约约的听见他好像说什么跟他去开几副药一会就可以出警局了什么的。我这才反应过来,闹了半天这里是警察局啊。。我还以为是医院呢,我说怎么没看到漂亮的护士小姐,还有一堆警察围着,感情这警局还有自己的医务室啊~哎呦,真高级,没见过啊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