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登徒子!小流氓!”红衣女见叶游手中拿着自己的贴身褓衣,高高扬起,在风中飘荡,犹如一张表示胜利的大旗,不由得俏脸再次娇红,大怒道。
“喂!美女!我虽看见了不该看的,可我也不是让你看到我的,咱们不是扯平了吗!为何还要苦苦相追?!”叶游见红衣女子能够踏浪而行,显然并非常人,而两人间的距离也逐渐接近,张口说道。
“给我闭嘴!我要杀了你!把你眼给挖出来,喂狗!”听完某人不要脸的话语,那红衣女子脸色不再羞红,而是冷漠,似动真怒,从牙缝里挤出狠话右手一祭,一到红光飞出,双脚一踏,凌空而起,站立于上,御剑飞行!
此时,那红衣美女飞翔在天,青葱般的小手,不停的用力挥舞,发出道道红光,红光所过之处,成片的古木顷刻烧焦,随后轰然倒塌,惊起万千灵兽,地上原本旺盛的青草,此刻也冒着火光,烟雾弥漫峰头。
只见下方,一人一鹿在丛林间拼命奔跑,不断的躲避着红衣女子的攻击,以及那倒塌的古木,早已累的气喘吁吁。
那小鹿虽是灵活,却还年幼,背上更是背着一个拖油瓶。最终为躲避一古木,而被深坑绊倒,连带着叶游滚落其中。
“哼!小鬼,怎么不逃了?!”红光敛去,那红衣女子轻足一点,如同仙子落凡尘,朝凡脱俗,朱唇里闷哼一声,冷言说道。
“唉,看美女你殷切挽留,我又一个正常的男人,怎能无动于衷,所以就留下来了。”叶游坐在深坑边沿,喘着粗气,调笑着其上之人,口中说着,还用那一抹粉红擦拭着额头的大汗,最后将其盖在脸上,深深的一闻,那一股用水洗不去的处子幽香,不紧扑面而来,让人欲罢不能,陶醉其间。
死就死了,虽没有做牡丹花下鬼,但能饱尝如此天人体香,一切都,值了!
“啊………!”见到自己的贴身衣物被人再次拿出,用来擦汗还算了,还一脸陶醉的猪拱着,无论再哪别人都会尊称一声“仙子”的红衣女面色发红,与其衣服颜色一致,不知是羞的,还是气的。浑身发抖,起着鸡皮疙瘩,感到自己被人亵渎般,不禁拽着秀发,大吼道。
那头小鹿如通灵般,见到此景,连忙站起,抖落身上的尘土,摇着头,呦呦一鸣,快速向一旁跑去。
唉,有人要死,给他烧纸!
“小花!还你给我死过来!”红衣女子见一旁还有一鹿,更是火冒三分,大声训斥道。
后者低着头,诚惶诚恐的踱步而去,不时的用余光偷瞄着那女子,犹如一人犯错的孩子。
“我说这小鬼怎么跑这么快,原来是你搞的鬼啊!”红衣女子望着那鹿,恍然大悟,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后者见自己要大祸临头,连忙用鹿嘴挤出笑脸,用头蹭着女子的手,表示讨好,却被人厌恶的将其鹿头推向一旁。
“老实交代,你怎么会认识这种人渣?!”红衣女子用手用力的一弹那鹿首,行着刑,一脸不信又鄙视的问道。
那鹿吃痛,发出悲鸣,甚是可怜,显然,也是一个演技派。
“喂!你这泼妇,你怎么能这样对代一个一头懂事,善良又漂亮的无辜一鹿!”叶游见自己的恩人受辱,不由仗义执言道。
“我是它的主人,我想怎样,就怎样,关你这烂人何事!对了……你刚才说什么?!!”那红衣女子猛然间想起某两个字眼,被鹿吸引的注意力再次回归,火气更盛!
“泼…妇!”叶游瞪着眼,友情提示道。
“死!”一字既出,女子面色狰狞,右手一挥,一道红光带着誓杀之意,爆射而出。
此刻叶游双目依旧停留在前两字之时,毫无征兆,毫无防备!
“灵儿,住手!”数里之外,一声厉喝,青光飞出,直奔红芒!
“当!”,一声脆响,只见那红芒倒飞,在空中一旋,重新落入其主人手中。叶游全身被白光笼罩,流光散去,真是那第二次救他小命的,大白碗!
“灵儿,为何要对凡人使用杀招?!忘记我对你说过的话了吗?!”
青光一闪,那大白碗快速变小,落到其手中,消失不见。迟不胖带着怒意,质问他口中的灵儿。
“哼,要不是你的那句话,那人渣,早就成渣了。”红衣女子一脸不爽的嘀咕道。
“人渣?小子,你干什么了?”听到某词,迟不胖疑惑的问着叶游。
“呃……这个嘛……”叶游见红衣女子威胁的目光,立即会意,悄悄的将那抹粉红藏匿起来,吞吞吐吐的回应着。
毕竟,他也不想让迟不胖知道自己的罪状,否则,以迟不胖脾气,自己会有被当场诛杀的危险啊……
“好啦!你们有什么误会,我也懒得管,就由你们以后自己解决,现在我来为介绍一下!”迟不胖叹口气,暗自为自己来的早而感到庆幸,开始说起正事。
“灵儿,从今天起,他就是咱们清溦峰的新弟子了,也就是你的师弟。”
“小子,这是你师姐,也是我女儿,迟青灵!”迟不胖用手指着两人分别介绍道。
“什么?!师弟?!”
“我擦!我师姐?!”
两边几乎同时惊呼,皆看着彼此,满是不信,震惊。
“对!”迟不胖点头一语,确认无语。
“咚…咚…!”一声钟鸣响彻云霄,惊起群峰之间的弟子们,抬头望向天空。
只见那云层中霞光弥漫,各大峰头皆瑞光四射,清溦峰头已被染成金色,山体嗡鸣,似在欢呼。
“清溦峰添亲传弟子,叶游!”大道之声传遍整个云上天,宣告此事,这也只有亲传二字能配得上让那沉静已久的道钟一响,一响也定会掀起风浪。
“什么?清溦峰再收弟子了?!还******是亲传弟子!”一个正在练剑的白衣修士,听到此宣告,也停止了动作,不由摸着脑袋,甚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