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忆风摇摇头,“不会吧,千年玄冰不都是很小一块儿么,我从没听说过有这么长的千年玄冰啊,况且千年玄冰坚硬无比,没有办法弄成剑的形状的吧。还有,千年玄冰冰冷无比,常人应该没有办法佩戴千年玄冰所制成的剑吧。”
林轩逸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等钥姐姐回来你问她吧。”
后面两场打的比较轻松,伏魔殿和聚仙谷派上来的人实力比玉涟钥差的太多,被玉涟钥轻松搞定了。
回封府的路上庄忆风问玉涟钥:“玉丫头啊,你的剑是千年玄冰做的?”
玉涟钥点点头,“算是吧。”看着庄忆风很是好奇的样子,于是抽出背后的玉剑拿在手里,念动口诀,玉剑剑身顿时粉碎了,只剩下了剑柄。
庄忆风张着嘴巴,“千年玄冰不可能这么轻易就碎了吧?”
“不是的,剑身只是靠着玄冰的寒气凝结而成的,并不是玄冰做的,你看,”玉涟钥指着剑柄中间,给庄忆风看,“千年玄冰镶嵌在这里。”
庄忆风点点头,原来如此。
玉涟钥甩手,玉剑又凝结了出来,玉涟钥将剑放回了背后。
“千年玄冰如此冰冷,是不是剑柄上有什么学问?”庄忆风问。
玉涟钥点点头,“庄前辈说的没错,剑柄使用暖玉打造的,能隔断千年玄冰的寒气。”
“既然剑身并非千年玄冰所打造,又如何能抵挡的住凤火剑呢?”
“凤火剑?叶千帆的那把剑?”
庄忆风又跟玉涟钥讲了一下凤火剑的由来和威力。
“晚辈认为,应该是叶千帆的实力不足吧,没能发挥出凤火剑的真正实力,毕竟剑灵被封印,那把剑也算是死剑了,威力主要依托主人的实力,我的剑才能勉强抵挡吧。”
庄忆风点点头,说的有道理。
值得一提的是,第四场是剑灵宗对焚魂阁,玉涟钥还想着看一下他们所谓的摄魂术来着,结果人家根本没用。
第四天,清虚只有一场,还是第一场,对手是冥皇祠,也被玉涟钥轻松搞定了。台上的方言信和江听风有些佩服,玉涟钥在战斗过程中总能快速找出对手的破绽,眼神犀利的不行,感觉像狼似的,被她盯上,腿肚子都会发软。
玉涟钥忍着烦躁,坐在位子上看剩下的比赛,她还是很想看看焚魂阁的那个摄魂术。
玉涟钥的比赛一完,林轩逸和庄忆风便跑了,方言信也走了说是去打听一些消息,江听风本来想留下来看比赛的,被苍辰烨瞪了一眼,也跟着方言信走了。走出几步才想起来了,他干嘛要听苍辰烨的啊,明明他才是师兄吧,不过算了,他心好不打扰师弟师妹谈情说爱。况且若能解决了玉涟钥的单身问题,他回清虚也能轻松好多,他那个宝贝妹妹一直担心玉涟钥会抢走大师兄来着。
苍辰烨凑到玉涟钥身边,“你好像很在意那个摄魂术啊,不就只是个幻术而已么?”
玉涟钥头也没回继续看比赛,“没有在意,只是好奇罢了。”
“其实那天,我们都没能看清楚,焚魂阁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好像忘了,反正那人善用土,还拿了一把地坤剑,一上来就把场地变成了沙土地,用幻术之前用了沙暴术,弄得整个结界里弥漫的都是黄沙,所以焚魂阁的人具体怎么用的幻术,亦或是下了迷药我们都没看见,玉前辈大概也是凭着感觉断定的吧。”
玉涟钥靠在椅子上,摸着下巴,不是,她爹是看到的,雪狼天生视力就很好,可以风雪,沙尘暴中辨别任何东西,这是雪狼与生俱来的。感觉的话应该不可能,据二师叔说她爹养她以前感觉很准的,但是貌似喝酒喝的把感觉腐蚀掉了,后来感觉一点都不准了。
“最后的那个灵阵呢?”
“其实前两场是没有看到那个灵阵的,第三场的时候,穿云城的那家伙用雨破了焚魂阁那人的沙暴术,我们才看清楚焚魂阁那人后面的动作。之所以说那个灵阵没什么用,是因为感觉焚魂阁的那个人设下灵阵之前,穿云城的那个人就已经不能动弹了。按理来说,我们如果是为了防止上一个灵术没有效果,或者是效果延迟,再设一个灵阵的话,看到前一个灵术奏效了,那么后面的灵阵就没有意义了,所以一般就不会浪费真气(妖气)去设后面的灵阵了,所以感觉最后的那个灵术多此一举。”
玉涟钥想了想说:“如果是为了掩人耳目,那么那个灵阵就不是多此一举了,恐怕是第三场漏了点陷,所以后面不敢用了。”
看完其余的四场比赛,焚魂阁上场的人仍然没有用摄魂术的,好像真的是怕被人看出来不敢用了。
比试第五天,清虚的比试是第一场对玄龟门,第三场对焚魂阁。
玉涟钥站在场上看着玄龟门的邵靖垣上场的时候,就感觉到了一阵强大的气场,这人这么强缘何最后了才出场,前面都没见过他。
清虚席位上,方言信晃着江听风的胳膊,“居然是邵靖垣诶,都好多年没看到他上场了,据说想要让他上场,场上的人得实力足够强,被他看的上才行,涟钥师妹好强啊!”方言信激动的不行,也不知道是因为看到了邵靖垣,还是因为玉涟钥被邵靖垣看上了。
再说场上,相互行过礼后,玉涟钥先运气,念动口诀,凝成无数冰针,刺向邵靖垣。
邵靖垣没动,一挥袖子,冰针被尽数挡下,这时,玉涟钥已经拿着剑,刺了过来,邵靖垣拔出腰间的剑,一手持剑,一手抵剑,挡下玉涟钥的刺过来的剑。
两剑接触的一瞬间,邵靖垣的剑便被冰冻住了,连带着他的两条手臂都被冰冻了,冰顺着他的手臂朝身体蔓延。邵靖垣皱了皱眉,一闪身朝后撤退了一丈远,运气将身上剑上的冰去除了。
玉涟钥看向邵靖垣,感觉邵靖垣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觉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是被逼着上场不开心了,据说有能耐的人脾气都比较大来着。
玉涟钥将剑尖抵地,瞬间场地被冰封住,玉涟钥抬头看向邵靖垣,那人居然没有飞起来,正好被冻住。
只见邵靖垣将真气集中在右脚上,轻而易举的将右脚抬了起来,然后朝着地上一跺脚,玉涟钥的冰封和灵阵都被踏破了。
玉涟钥勾起嘴角,有意思,碰上对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