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涟钥、林轩逸跟着苍辰去捉河妖的第二天,方言信来找阮凌亦,说好的一起去尚都城参加斗法大赛来着。方言信一边叫着大师兄一边敲着门,良久没有回应,方言信所幸穿门而入,结果看到了昏迷在床的大师兄。
方言信摇了摇阮凌亦发现阮凌亦没有丝毫转醒的意思,然后就慌慌张张的跑去找四长老和其他几位长老过来。
四长老坐在床边给阮凌亦检查了一番然后对屋里的众人说 : “凌亦小子中了妖毒,已经深入到五脏六腑了,时间太久了,老夫也看不出是什么妖毒。”
方言信惊讶的说 : “不会吧,大师兄前几天还好好的,妖毒不可能这么快就深入五脏六腑啊,而且大师兄有好一段时间没有下山了,怎么会中妖毒呢。”
四长老摸摸胡子,“可能那妖怪比较狡猾,给凌亦小子下妖毒的时候,同时下了麻药,麻痹了他的感觉,导致麻药的药效过了,才发现妖毒。”四长老扒开阮凌亦胸口的衣服,指着身上的浮毒说,“这个可能是他昨晚发现了妖毒,想着自己逼出来,结果加速了妖毒侵入五脏六腑,然后就昏了过去。”
江听雨跺跺脚,“四长老,你不要分析啦,赶快想想办法把大师兄体内的毒弄出来再说啊!”
四长老说 : “解毒有些难办,老夫不知道是什么妖毒,不能对症下药,只能用碧果了,碧果可以根除所有妖毒。但是药庐只剩下一颗碧果了,看凌亦小子的情况至少要用四颗。”
江听雨快要急哭了,“这可怎么办啊?”
掌门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说 : “寻路你先封住凌亦体内的毒,应该能封住十天吧,”看到四长老点头后才继续说,“我传书去其他门派,看看能不能借来几颗碧果。言信,你和听雨,带上听风,下山去找,上一颗碧果是在尚都城外的云海山上发现的,你们去尚都城内找找,看看能不能买来,买不到就去山上找。十天之内不管有没有结果,听雨都必须赶回来报信。言信,你就和听风就在尚都参加斗法大赛吧。”
江听雨听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十天之后,凑不起四颗碧果,大师兄就会死吗?”
掌门摇了摇头,“不会,妖毒依存真气而生,到时集不起四颗碧果,就只能散尽凌亦的真气,为他保命了。”
江听雨一听还可以保住性命,稍稍放了点心,就立刻叫上死党安春沛和哥哥江听风跟方言信出发去尚都了。
这边二长老写了一封信,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摸摸的从怀里掏出一个玉瓶,放出两只凤羽鹤来,将信绑到了鹤腿上,还摸了摸凤羽鹤的脑袋,让它们送信去了。
三长老将二长老的小动作都看在眼里,故意出现在二长老身边,说 : “二长老,你在干什么啊?”
二长老一脸紧张的转过身,“没……没干什么。”
三长老一脸坏笑,“是吗?我明明看到有两只鹤飞出去了,要是它们不是你的,我去捉来烤了吃,怎么样。”
二长老立刻不干了,指着三长老说 : “白清伊,我告诉你,你不准打我宝贝儿的主意,我好不容易才弄到这两只跟我亲近的凤羽鹤,你要是敢打它们的主意,我就跟你同归于尽。”说完一甩袖子走了,走了几步还是不放心,自己亲自跑去护送他的两只宝贝儿去了。
三长老一脸黑线,至于么,不就是两只鸟么,况且她只是开个玩笑,又不是真的要对他们怎么样,还亲自跑去护送,那你自己去送信得了,还用得着鸟么。
二长老的行为确实有些夸张,不过三长老要是知道了二长老来清虚之前的事情,就不会觉得这件事夸张了。
言归正传,方言信一行四人连续赶了一天半的路终于到达了尚都。四人分工,由方言信和江听风二人去云海山上找碧果,江听雨和安春沛则在尚都城内寻找。
碧果,又名绿毛果,与朱果同源,形成过程无人知晓,只知道是朱果还没变红之前的生长过程中被某种东西所污染,像发霉了一样长出了绿毛,所以叫绿毛果,又因其前身是朱果,与之对应也有人叫其碧果。朱果能给妖治病,碧果能治妖毒。因其形成原因未知,不能进行人工培育,所以这东西可遇而不可求。
这不,四人一连找了六天都没找到,城内已经找遍了,各个商行、猎户、药店都找遍了,江听雨和安春沛一无所获,二人便来到山上与方言信和江听风汇合,一起在山上找。
方言信和江听风六天里几乎看遍了山上的朱果树,只剩最后一个山坳没看了。四人一起来到山坳,发现了一大片朱果树,于是划片分工,开始找碧果,只可惜还没找多久就,就被一群踏雪狼盯上了,估计这山坳是人家的地盘。
江听雨眼看日期将近,他们又什么都没有找到,被这些个狼盯着不能找碧果,一时着急,动了杀心。
然后就开打了,不过,四人没想到的是这些踏雪狼的灵气十分强大,一两只就很难对付了,更何况是一群。两位绅士自顾不暇,还要分心照顾两位师妹,只得往后撤退,哪知这些狼还是不罢休,追着四人围攻。
云海山正好位于孟州城和清虚之间,玉涟钥他们三人回清虚正好路过这里,看到身着清虚道服的四人被踏雪狼围攻,自然下来帮忙了。
玉涟钥率先落在了地上,吓了方言信四人一跳,不过一看是帮手瞬间放松了不少。玉涟钥摆了个手势,苍辰烨赶紧收身,拽着林轩逸,没有落到地上,不过其他四人可没看懂,看到帮手来了,正松了一口气时,被冻了一把。
原来,玉涟钥落地之后就放出了真气,将周围一片完完全全冻上了,看着方言信四人没有跳起来,玉涟钥赶紧将四人从冰块里解救出来。
江听雨气急败坏的说 : “玉涟钥你什么意思?”
玉涟钥挺无辜的,“我给你们摆手势了,你们都看到啦。”
安春沛也挺生气的,“谁知道你那手势什么意思啊?”
玉涟钥指了指头顶的苍辰烨,苍辰烨带着林轩逸落了下来,“我看懂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