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涟钥在床上打了两个滚,被人吵醒了自然就没那么容易在睡着了。
玉涟钥想了想,应该是书里有什么对于江听雨来说很重要的东西,她才来找的。玉涟钥翻开书,翻到其中一页,一股清香飘了出来,跟江听雨身上的味道差不多,看来她在里面夹了东西,那东西还是不能给别人看的。想到江听雨那张愤怒到发红的脸(其实那是害羞),玉涟钥还有点好奇,下午去问问二师兄好了,自己替他背了黑锅,总有知情的权利吧。至于为什么替他背黑锅,玉涟钥想着自己是因为不讨厌二师兄吧,况且她还砍了人家一下,相比较而言,她倒是看不上那个傲慢的公主,江听雨。
此时的二师兄刚刚从主殿拿回了众新人的竹简,那是玉涟钥的竹简打开一看,上面居然有着掌门和二长老的签名,看来两个人都很中意玉涟钥小师妹啊,而且在主殿没有谈妥,还要玉涟钥小师妹再选一次。掌门和二长老哪个都不能得罪啊,选二长老得罪了掌门在清虚派可就没有前途啦,选掌门得罪了二长老在清虚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二长老整人的花样那可是百出啊,怎么办,怎么办,要不是自己多嘴,就没这档子事了,不知道小师妹会不会恨他啊。方言信无比懊恼中……
不过这事倒是怪不到方言信头上,即使玉涟钥的竹简上没有写二长老的名字,二长老还是要掺和上一脚的。
两个时辰前,主殿
掌门一挥手将所有的竹简都摊开到了地上,四位长老坐在椅子上,而五长老的身影飘在空中,看着新人们的信息。
二长老眼疾手快将其中一个竹简抢到手里,说:“我要这个,其他的随你们挑。”
其他几个长老都很好奇,从来都只是走过场的二长老,居然也开始挑徒弟了,都在想着他手中的竹简是谁的。
三长老开口说:“二师兄,你挑的是哪个娃娃啊?”
二长老一脸自豪的回答:“我挑的徒弟,自然是最厉害的。”
掌门喝了口茶,淡淡的说:“我了看到竹简上写的可是我的名字。”
“你胡说,”二长老愤愤的打开竹简,愣了一下,将竹简卷好藏进怀里说,“明明写的是我的名字,你看花眼了。”
掌门笑了笑说:“你藏到怀里干什么?心虚啊,拿出来让师兄弟们看看,不就一清二楚了。”
二长老慢慢拿出竹简,暗暗骂自己手还是慢了一步,被那货看了去,其实他早几年就想收徒弟了,就是没有合适的。为什么?因为都太笨了啊,每年年末清虚弟子都要进行排名赛,排名赛的时候,就是几位长老比徒弟的时候,那就跟比谁儿子成绩好似的,作为清虚最强的人,他的徒弟自然不能比其他师兄弟的差啊,尤其气江初阳的那个叫阮凌亦(大师兄)的徒弟。可是往年来的那这个不管怎么培养,都不可能超过阮凌亦那小子,所以他才没收,不然到时候丢不起老脸啊,好不容易今年来了个看上眼的,就算她竹简上只写着江初阳,他也要抢过来,而且那姓江的不可能抢的过他,所以他才敢把竹简拿出来给大家看。
众人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掌门和二长老两个人的名字,更重要的是,这是那个了不起的新人玉涟钥的竹简啊,阮凌亦之后,第一通道唯一靠实力满分通过的人。在座的几位长老都了解过玉涟钥入门试炼的过程,还知道她捏碎了一号试炼石,这么强的顶梁柱谁不想要啊,可惜人家竹简上就写了掌门和二长老俩人的名字,若是也写了他们的,他们自然也要争上一争。
掌门开口,“玉涟钥这个新人不错,我也想收她为徒。”
二长老不干了,“你丫不是不收女徒弟吗?”
掌门咳了一声,他当然知道二长老的心思,可不能让老二给压头上去了,于是说:“我的训练强度大,以前那些女娃娃太弱了,不合适,再说了,你以前还不收徒弟呢。”
二长老深知掌门这老小子属王八的,咬住就不会松口,于是说:“咱们让玉涟钥那丫头自己决定吧。”说完率先在竹简上写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将竹简丢给了掌门。
这段小插曲过后,几位长老瓜分了剩下的新人。值得一提的是,二长老一改往年的作风,将写了他名字的几位新人都收下了,有了玉涟钥他肯定就不用愁第一啦,其他的取得什么样的名次都无所谓啦,多几个徒弟,也能多给他试些新玩意儿。本来二长老还想选苍辰烨和林轩逸的,听说他俩跟玉涟钥关系不错,结果苍辰烨选的师傅是三长老,也对,妖还是选妖当师傅比较好,给他们教他们也教不好;林轩逸选的是四长老,两位长老对他二人也都满意的收下了,自然就轮不到二长老了。
玉涟钥睡不着也不打算再睡,直接去了方言信的房间。
方言信将玉涟钥请进屋内,一脸笑容的跟玉涟钥说,掌门和二长老都看中了了他,问她要选哪一个当师傅,态度简直好的不行,生怕玉涟钥翻脸怪他多嘴。
玉涟钥说:“当然是掌门了,我本来就想拜掌门为师的。”
“可二长老他……”
玉涟钥不明白方言信为什么这么担心,“放心,二长老不会对我怎么样的。”他不敢。
“好吧,”听到玉涟钥这么说,方言信稍稍放心了点,“不知小师妹来我这里是为何事?”
玉涟钥掏出那本初级医疗术的书,“说吧,你把东西弄哪去了?”
方言信扭头看向别处,“师兄不明白小师妹的意思啊,什么东西啊?我不知道啊。”
玉涟钥开口,“别装了,信不信我去江听雨那儿告状。”
方言信起身,五体投地扑倒在玉涟钥身前,说:“小师妹不要啊,听雨师妹我可惹不起,我拿她最没辙了,你们都是女生,她不会太为难你的。”
“不会太为难?”玉涟钥嗤笑一声,“你以为我是怎么知道里面有她的东西的?当然是她去找我麻烦了。你不想我告诉她也行,说吧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方言信起身坦白,“我欠大师兄一个人情,大师兄让我帮忙销毁听雨师妹夹在这本书记得情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