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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军训

“那么,现在,上车!”军人就是军人,没有任何废话,集合仅仅五分钟之后,我们就上了车,四两军用卡车,一车五十个人,本就炎热的夏天,去掉军被包裹所占的位置后,其实根本就没剩下几个平米,狭小的空间,满满的人,站了一个多小时,下车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一身汗,跳下车,站在灰黑色的空旷的水泥地面上,活动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腿脚,四下里望了望,军训地点据说是一个以前抗日战争时期的废弃军事基地,后来就地建了几间二层平房,请了几个退伍军人,用作学生的军训基地。

军训生活是无聊乏味并且伴随着很多很多汗水的,当时只是觉得教官狠,严,可恶,烈日放空,让我们在空旷,没有丝毫遮掩的操场上站军姿,踢正步,稍有偏差,就是俯卧撑与伸蹲,饭菜难吃且单调,对于养尊处优,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历的我们,那无疑是深深地煎熬——直到后来,我们走上社会之后,才逐渐明白了一些东西。

“好!不错!休息20分钟!”两个小时的军姿之后,我们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休息时间,一天十个小时的训练之中,类似的休息时间只有总共一个半小时,走到树荫底下,坐下来,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小腿肌肉,然后打开水瓶的盖子,咕噜噜的一口气往喉咙里倒了半瓶,“爽!”,感受着满溢出来的部分和树荫下微风互相配合所带来的冰凉感觉,把自己的身体“那么,现在,上车!”军人就是军人,没有任何废话,集合仅仅五分钟之后,我们就上了车,四两军用卡车,一车五十个人,本就炎热的夏天,去掉军被包裹所占的位置后,其实根本就没剩下几个平米,狭小的空间,满满的人,站了一个多小时,下车的时候每个人都是一身汗,跳下车,站在灰黑色的空旷的水泥地面上,活动着自己有些酸痛的腿脚,四下里望了望,军训地点据说是一个以前抗日战争时期的废弃军事基地,后来就地建了几间二层平房,请了几个退伍军人,用作学生的军训基地。

军训生活是无聊乏味并且伴随着很多很多汗水的,当时只是觉得教官狠,严,可恶,烈日放空,让我们在空旷,没有丝毫遮掩的操场上站军姿,踢正步,稍有偏差,就是俯卧撑与伸蹲,饭菜难吃且单调,对于养尊处优,几乎没有任何社会经历的我们,那无疑是深深地煎熬——直到后来,我们走上社会之后,才逐渐明白了一些东西。

“好!不错!休息20分钟!”两个小时的军姿之后,我们终于等到了期待已久的休息时间,一天十个小时的训练之中,类似的休息时间只有总共一个半小时,走到树荫底下,坐下来,揉了揉自己有些酸痛的小腿肌肉,然后打开水瓶的盖子,咕噜噜的一口气往喉咙里倒了半瓶,“爽!”,感受着满溢出来的部分和树荫下微风互相配合所带来的冰凉感觉,把自己的身体完全交给地心引力,这一刻,没有谁会斥责你把衣服弄脏了什么的,这是在军训生活里除了回寝室睡觉之外最安逸的一件事了。

“就快解脱咯!”我对在我身边坐下来,小口的喝着一瓶加了少许食盐的矿泉水的苏菲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我想她应该能懂我所要表达的不仅仅是对于军训生活将要结束的开心,我想这应该是一种我和她应有的默契。

“嗯,三天,三年,现在感觉好像差不多。哎!”我起身,坐到她身后,帮她捏着肩,这同样是一种默契,应为我知道她那声“哎!”不只是或者根本不是为了前面的“三年,三天”而是来源于身体的疲惫。

“集合!”大家叹息于休息时间快如霹雳,仿佛只是瞬间,但仔细想想,也对,三天和三年过得尚且如此之快,更何况这短短的二十分钟?

“晚餐咱吃点其他的吧?食堂饭菜太难吃了。”六点三十三分,我凑到苏菲旁边,身体疲乏到好像只是眨眼的一瞬都可以睡着,但肚子抗议般的叫声,最终让我决定还是先去吃饭。

“呼~真爽!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收工,回家睡觉!”狼吞虎咽的吃完饭,点了一支烟,感觉眼皮前所未有的重。

“这就是你所说的美食?”苏菲白了我一眼“两个人坐在路边吃泡面算美食?我也是醉了。”

“有你的地方,吃什么都是美食!”我做出一副猪哥的表情,凑近苏菲小声说到。

“别恶心了,走吧!”苏菲早已习惯我这种玩笑般的实话——也可能是就认为我本是在开玩笑吧?我无趣的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跟上苏菲的脚步往寝室走去。刺眼的阳光和放声的大笑声成了生活的全部,我想,这样继续走下去,也不错,不是吗?

为期一周的军训生活终于走到了尾声,最后一天晚上,按照惯例是举行篝火晚会,本来大家兴致勃勃的准备好的各种节目,却在一场倾盆大雨之中宣告结束,篝火晚会也变成了与教官的告别式拥抱,七天来的各种酸甜苦辣,欢笑与汗水,都在最后教官有力的一抱之中随风而散,而令我们惊讶的是短短几天时间,教官已经把我们的姓名全部熟记,这时我们才想起来,在我们站在烈日下曝晒的时候,教官也在一旁汗如雨下。

“加油!小宇”教官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上了反途的车,不再是那军用卡车,而是旅行大巴,广播里放了一首朴树的《那些花儿》“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来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完全交给地心引力,这一刻,没有谁会斥责你把衣服弄脏了什么的,这是在军训生活里除了回寝室睡觉之外最安逸的一件事了。

“就快解脱咯!”我对在我身边坐下来,小口的喝着一瓶加了少许食盐的矿泉水的苏菲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我想她应该能懂我所要表达的不仅仅是对于军训生活将要结束的开心,我想这应该是一种我和她应有的默契。

“嗯,三天,三年,现在感觉好像差不多。哎!”我起身,坐到她身后,帮她捏着肩,这同样是一种默契,应为我知道她那声“哎!”不只是或者根本不是为了前面的“三年,三天”而是来源于身体的疲惫。

“集合!”大家叹息于休息时间快如霹雳,仿佛只是瞬间,但仔细想想,也对,三天和三年过得尚且如此之快,更何况这短短的二十分钟?

“晚餐咱吃点其他的吧?食堂饭菜太难吃了。”六点三十三分,我凑到苏菲旁边,身体疲乏到好像只是眨眼的一瞬都可以睡着,但肚子抗议般的叫声,最终让我决定还是先去吃饭。

“呼~真爽!好久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了!收工,回家睡觉!”狼吞虎咽的吃完饭,点了一支烟,感觉眼皮前所未有的重。

“这就是你所说的美食?”苏菲白了我一眼“两个人坐在路边吃泡面算美食?我也是醉了。”

“有你的地方,吃什么都是美食!”我做出一副猪哥的表情,凑近苏菲小声说到。

“别恶心了,走吧!”苏菲早已习惯我这种玩笑般的实话——也可能是就认为我本是在开玩笑吧?我无趣的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跟上苏菲的脚步往寝室走去。刺眼的阳光和放声的大笑声成了生活的全部,我想,这样继续走下去,也不错,不是吗?

为期一周的军训生活终于走到了尾声,最后一天晚上,按照惯例是举行篝火晚会,本来大家兴致勃勃的准备好的各种节目,却在一场倾盆大雨之中宣告结束,篝火晚会也变成了与教官的告别式拥抱,七天来的各种酸甜苦辣,欢笑与汗水,都在最后教官有力的一抱之中随风而散,而令我们惊讶的是短短几天时间,教官已经把我们的姓名全部熟记,这时我们才想起来,在我们站在烈日下曝晒的时候,教官也在一旁汗如雨下。

“加油!小宇”教官磁性的声音在耳畔回响。

第二天一早,我们坐上了反途的车,不再是那军用卡车,而是旅行大巴,广播里放了一首朴树的《那些花儿》“那片笑声让我想起我的那些花,在我生命每个角落静静为我来着,我曾以为我会永远守在他身旁,今天我们已经离去在人海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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