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慈满脑子还回旋着石康泽的声音,想着眼前男人当初被感情背叛时该是怎样的伤?
“你是不是很爱杨恩竹?”
席儒德剑眉一挑,诧异她突兀的问题,“你又听到谁说什么了吗?”
“没,就是想问问,”
“嗯,”席儒德点头承认,“很爱,但那是曾经,”他轻笑,斜眸看她,“怎么?你吃醋了吗?”
“不,”乔薇慈认真地摇头,转而求证一件事,“恩生今年多大了?”
“七岁,我以前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席儒德揉揉眉心,“薇慈,你最近怎么总是问这类问题?”
“喔,好奇嘛,”乔薇慈晃了一下他的胳膊。
“以后不要问了好吗?时机到的时候我会告诉你一切的,但现在我不希望把你牵扯进来!”
看着他严肃的样子乔薇慈点头。
席儒德抬手理了下她的头发,用温暖的指腹轻轻抚着她的手背,一丝麻酥酥的感觉上行到乔薇慈的头皮,她打了个轻颤。
“冷了吗?”席儒德把她拉入自己的胸膛,“给我说说你的事情吧,我想听。”
“从哪说起呢?”
“从你小时候。”
“那可是很长的呢,一夜都说不完的。”
“没关系,我听。”
窗外夜凉如水,室内温暖如春。乔薇慈窝在席儒德的怀里掰着手指头诉说她的童年种种,席儒德饶有兴趣地听着,时不时插一两句话推动着故事的进展。
“……后来啊,我就读高中了……”乔薇慈打了个哈欠,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含糊,她的身子缩成一团,像个考拉一样抱着席儒德的胳膊睡着了。
乔薇慈做了个梦,自己在一个姹紫嫣红的花园中牵着一对小人儿散步,一男一女,粉雕玉琢般可爱。小人儿忽然松开她的手向远处跑去,一边奶声奶气地喊“爸爸,爸爸”,乔薇慈也追去,花园尽头一个男人回过头来,脸庞笼罩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中,乔薇慈竭力想看清楚是谁,无奈视野朦胧,于是,她急醒了。
张开眼来才发现自己衣衫整齐地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耳后传来温热的呼吸,一条精壮的男性胳膊从肩上环绕过来握着她的手,熟悉的触感让她知道了背后紧搂自己的是谁。身子动了动,感觉臀部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极不舒服,下意识地伸手去抓,等握到手里才反应过来是啥东东,慌得她急忙撒手,暗自祈祷他不要发现自己所为。
“第二次了哦,乔薇慈,你对它这么感兴趣吗?”耳后传来一声轻笑,故意拿那个硬硬的东西蹭了她一下,乔薇慈“啊”地一声跳起来,一张脸涨得通红。
“耍流氓你!”
“我有吗?”席儒德忍笑,一脸无辜的样子,“每次都是谁先动手的啊?”
乔薇慈吭哧了半天,理亏地低下头去,少顷又瞄他一眼,“那个……都是意外嘛!”
“下次你再这样意外的话我可就有心了喽!要知道男人的定力是有限的!”席儒德大笑,掀开被子,乔薇慈急忙扭转脸,免得看见不该看见的东西。
“哈哈,我穿着衣服呢,傻女!”席儒德在她脸上捏了一把,走入洗漱间。
“我走了啊!那个谁,你要记得吃早餐哦!”乔薇慈冲着洗漱间喊,不管他听不听见,迅速脚底抹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