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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巾大营中,大渠帅唐月端坐在主座之上,下面分别坐着道士大统领与各路渠帅;道士大统领的身份极为尊贵,坐在唐月的下手,比其余人等还要高出一个座位。
“拜见大渠帅!”众渠帅都十分恭敬的看着上首的唐月,躬身道。
“哼!”唐月冷哼一声,很恼怒的看着在座的渠帅,“刘辟,龚都!”
“末将在!”二人踏出一步,站在大营中央,说不出的恭敬。
唐月没有理会二人,继续喊道,“何曼,何仪!”
“末将在!”
二人也跨出几步,站在刘辟的身旁。
“此战战败,你等还有何话可说?”唐月面无表情的看着四人,心中杀意渐起。
“咳咳咳!”刘辟连声咳嗽几声,让大营中的人都听到了,纷纷抬起头,看着刘辟。
“大渠帅恕罪!张飞太强大了,末将无能,请大渠帅责罚!”刘辟跪伏在地,看上去是真的在请求唐月的责罚。
“末将龚都也请大渠帅责罚!”看到刘辟这样做,龚都也适时的说道。
“罢了!”唐月看到二人自动请罪,便知已经无法能二人怎么样,只得说道,“张飞之勇,天下无双!就算是我去也讨不了好,罢了,此事就此作罢!”
“多谢大渠帅!”
“只是你二人受伤,还需好好调养,既然如此,那就让劳烈、程子文暂代你二人的兵权吧,待你二人伤势好转,再交由你们,如何啊?”
“大。。。”
龚都一听,心中极为不舒服,刚要反驳,却被刘辟一把拉住了衣袖,道,“多谢大渠帅!我二人没有异议!”
“好,既然如此,便这样吧。”说完,挥挥手,示意二人坐回自己的位置,但唐月的一双鹰目却又再次看向了跪伏的何曼、何仪两兄弟,“你二人又有什么话好说?”
“启禀大渠帅,原本我等快要攻进去了,可是没想到居然有人因此而发动了神通,召唤出百名分身,杀之不死,诛之不尽!”
“我等料到应当是天地灵气的缘故,所以只要能隔绝天地灵气,那么必然不战自溃,可是,可是。。。”说到这里,何曼说不下去了。
何曼知道这件事自己不能率先提出来,否则必然会让人误认为是自己故意跳起大渠帅与大统领的争斗,而让自己的脱罪;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如此,欲说还休,让大渠帅自己问出来。
果然,唐月开口了,道,“可是什么?如实招来,我可以免你无罪!”
“诺!”既然大渠帅这样说了,何曼也不好在推三阻四,说道,“大渠帅也知道,这隔绝天地灵气的办法,出了神通之外,就是依仗阵法!”
说到这里,何曼还偷偷的瞄了道士大统领一眼,将大统领依旧闭目打坐,看不出任何神情,也不敢胡乱编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而我们兄弟二人,虽有神通,但却也隔绝不了天地灵气,所以便想请求道士们能够相助一二,结果,结果。。。”
“结果是我那侄儿还在行军途中,还未赶至,是吗?”大统领忽然睁眼,缓缓说道。
“末将,末将不敢!”看着大统领面无表情的样子,何曼心中一阵颤抖,嘴上都哆嗦起来了。
“我侄儿的性情我自认知道,你不用。。。”
“报!”
就在大统领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帐营外忽然有人来报,“启禀大渠帅,道士统领燕文求见!”
“文儿?”唐月还没说什么,大统领燕苦就开口了,“快让他进来!”
唐月虽然不满大统领燕苦的喧宾夺主,但人家叔侄情深,也不好多怪罪,点点头,却不做声。
“叔叔,叔叔啊!”那名亲卫刚出去不久,就有一名衣衫褴褛,浑身是血的青年哀嚎的闯进了大营,最终还在不停的哭喊,“叔叔,你可要给我报仇啊!”
看着眼前如同叫花子一样的男子,大统领燕苦不由迟疑开口,“你是,文儿?”
“呜呜呜,是我!叔叔,就是我啊!”燕文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叔叔,你可要为我报仇啊!”
“到底怎么回事?如实说来!”看着哭喊不停的燕文,燕苦眉目中一丝厉色闪过,喝道。
“呜,是,是!”燕文点头答应道,“当我赶到城门时,见己方士卒败退,就知道自己惹下了祸事,所以我想要戴罪立功,于是便去和此次的统帅何曼渠帅商议,让何曼渠帅假装败退,然后由我带领道士假装投降,诈开城门,然后再由渠帅趁势反攻,一举破开城门!”
“假的,这是假的!”听到燕文这样开口,何曼感觉不妙,立即大呼。
“闭嘴!”大统领呵斥一声,“让文儿好好说,我倒要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此话一出,就知燕苦偏向了自己的侄儿,何曼看出来了,双眼中不由露出一丝绝望之色。
“谁曾想,等对方打开城门之后,何曼渠帅一直没有出现,我以为何曼渠帅遭遇了什么不测,而且,此刻逃走也已经来不及了,于是我便与燕老商议,搏上一搏!”
“没想到对方早有准备,我们还来不及反应,就已经,就已经被对方一网打尽,要不是燕老拼了自己的全身修为,”说道这里,燕文的双眼露出惊惧的神色,嚎啕大哭,“叔叔,叔叔啊!我就见不到你了!”
“呜呜呜!”
看着像女子一样啼啼哭哭的燕文,燕苦心中不由一软,看着何曼,尽是怒色,“可是真的?”
“不,不是,这不是真的!”何曼知道再让燕文说下去,自己就真的死定了,“大统领若是不信,若是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逃回来的那些士卒啊!”
看到燕苦眉头一皱,似有所动的样子,燕文暗叫一声,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谁知道你们有没有勾结在一起?”
“你。。。”何曼露出一丝愤恨,手指指着燕文,眼中的杀机一闪而逝。
“大渠帅,你一定要相信大哥的话啊!我大哥可是都听从你的吩咐啊!”何仪将自家大哥逼得无路可逃,看到大渠帅稳稳坐在首位上,心中一动道。
何曼一听,心中知道大事不妙:这个蠢货,这次是真的完了!
唐月听到了何仪的话,端着水的杯子一晃,晃出了几滴水珠,随后,又庞若无人的喝了起来,一饮而尽,才缓缓说道,“我身为大渠帅,难道他不应该听从我的话?”
燕苦神色一动,也不答话,只是将燕文拉起来,道,“我营中还有要事处理,就不多留了!”
也不管唐月的脸色有多难看,就直接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