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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11锲酩酊以蔽目,酌栩栩以衬托

第一卷:奈何,奈何,奈若何,一曲黄粱思清浊

11锲酩酊以蔽目,酌栩栩以衬托

我以为会是无可替代的存在,原来终究不过一场落幕的悲哀。即便有太多的不舍,也没有时间演绎,这份思念连皮带骨,你我的相遇,从出生开始,这份羁绊从未怀疑,并肩而立的曾经,终于对立的现在。

或许我们从来不曾在一个时空轨迹,所以换一个切入点,便可以看清你我的关系。

而今,我亦不在执着,选择了放弃,你也不会抓住不放,而是安静地看着顺其自然。

没有猜忌,只是开始的视角不同,其实,这个结局也不显得突兀,从而变得更加符合实际。

倘若你认为我没有达到你所呆的境地,那么,还请耐心等待,因为,终有一天,我也会看到你曾经所见到的美景。

天幕下,遥远的地方,星星因月亮不见光芒,月儿高高挂,将这夜色温柔的照亮。

这一切似乎早已被人预见,包容下的表现。

“如果我消失了,你会想念吗?”碧蓝瞳孔的男子悠悠问道,似不想听到对方回答,每个字都说的那么飘渺,好像,此时此刻,他就已经消失了一般。

“回不去了,或许消失是最好的结局。”沙哑的声音悲伤的回答,从耳畔响起。

从消亡的选择之后,这份寂寞无人可解,无情无欲,便无希望,毫无希望之人,虽然身处神殿,可心境如同地狱般,生不如死。

月夜缓缓睁开眼睛,不知为什么,心似被人开了一个口子,看着自己的血迸发而出却无力阻止。

天微微亮,于明在房门口问道,“小主,可起床?”

月夜深深吸了口气,沉沉咽下去,道,“进来。”

“主子,烈焰堡的典礼开始时间是今天傍晚,交代我们不要四处走动,怕迷路赶不上。”于明将面盆里添了热水后,径直走到月夜床前伺候更衣。

月夜点点头,心情极其不好。

察觉到月夜的消沉,于明道,“主子可是担心老爷?”

月夜抬头看了眼于明,那10年的时光一遍遍地重复,好笑地不确定问道,“萧朗吗?”

于明诧异,呵呵笑了两声,“要是今晚的典礼就更不必担心了。”

月夜呆若木鸡的样子,不禁让于明放松了心情,进而话又多了起来,“我问了,今年他们的大典没什么事的,只是以前老早放出的话,现如今怕收不回来,只能举行走个过场,之所以邀请咱家老爷,是因为老爷在咱们国家地位举足轻重,当个帮他们稳定时局的重子,倒不会特意为难的。更何况,老爷病了,其他人一概不知。所以,少爷,您大可放开胆子,好好当你的少爷就是了。我等也会在旁好好配合的。”

月夜耳鸣,只觉于明在旁絮叨了很久。

又是一阵晕眩。

“啊!”

月夜似乎听到了谁的嘶吼声。场景不停地上演,重复,自己似乎深陷其中,但这个视角又不像是参与者,遥遥相望,时而又似乎跟里面的角色一样。这脱不了的干系,仿佛混合着原先的记忆,一直纠缠不清,栩栩如生的梦境,情真意切的纠葛。

如果是嫌弃这与生俱来的伤口还太浅,不然的话这多余的悲哀又从何说起。仿佛命运里的正负已经在出生之际早有定夺,自己无非不是用来演绎悲伤情怀的木偶,只是牵线之人呢?你是否有些偷懒,将没有思想的DOLL注入了奢侈的灵魂。

那痛苦的呻吟,如梦魇,一直纠缠,一直纠缠,月夜扶住额头,努力站稳身子。于明不明所以,试了试月夜额头的温度,惊呼道,“这个节骨眼,主子,您的头烫的很呐,您先好好休息。小的这就给您熬个姜汤去。”

月夜重新躺回床上,自嘲笑了两声。“为什么会这么悲伤呢”

时间过了好久好久。月夜不得不佩服自己一把,这病痛来得快,去的也快。半天功夫,已经好了大半。没心没肺的样子,好像又合乎了年龄。反复的高烧,吊着的命脉。

月夜吃了晚餐,便同于明,于康,克林三人一起往萨布拉塔走去。在前面领路的就是,昨晚前来接应的大胡子。

“主子,一会你可别光顾着吃,想想能不能让烈焰堡帮咱们主子的忙。”于康轻轻拽了拽月夜的衣角。

月夜点点头,不吭声。

傍晚,这温度果然又降了好些,风也大了。月夜一行人见前方恢弘的建筑灯火通明,被邀请的宾客也正络绎不绝从四面八方赶来,一时间整个萨布拉塔都沉浸在似节日的气氛里。

“主子,风大。这披风您还是披上吧。”于明从怀里将昨晚赶制的披风拿出,抖开,轻轻将月夜拉到身旁,不由分说地给月夜披上。

月夜一怔,便老实呆着,眼睛望向一边,风依旧呼啦呼啦地吹动着萨布拉塔外的布艺装饰。见上面写着,“祭祀大典”。

因为萧朗的身份,月夜被安排到前排的位置上。整个会场分为三部分,简单说就是半圆形的观众席,中间舞台,舞台后侧三层阁楼。

月夜在观众席第一排,见“舞台”上是金色锦缎蒙成的立方体的结构,不知搞什么花样。后排阁楼是主家的位置,因为是祭祀,所以没有宾客入座阁楼。

于明小心在一旁观察着来宾,见都是比萨国人,忽然感到微微不安。

周围的烛火摇曳起来,人声鼎沸,丝毫看不出这犹如集市热闹非凡的景象会和他们门口挂着的郑重其事写的“祭祀大典”有什么关系。

呵呵,不会真的是他小儿子的招亲大会吧,月夜笑了。

“哗啦,哗啦,”又是这个是声响,月夜抬头,见原本敞着看得到天空的头顶,已经被金色闪着珠光的篷布挡住。风吹着篷布,哗啦,呼啦作响。

突然感到温暖了。

“主子,风寒好些了吗?这家堡主真是花大价钱呢。”于明同样望天,啧啧道。

“主子你看,上面闪着光的全是真的宝石!这样,要是掉了下,他们得损失多少银子啊!用来装点照亮!太奢侈了!”

月夜吁了口气。咳嗽一声,掩饰他的惊愕。

“Mercide”(欢迎)

随着一个响亮的声音,月夜知道,正题开始。全场也在同时安静了。

“接下来的时间,请大家保持安静。祭祀马上开始!”一位金色长发的女子,身着华丽,站在二层轻声道。

月夜将眼睛睁得老圆,注视着金色帷帐里面的动向。

“我敬爱的神明啊,请您宽恕我们的过错,那谗言的魅惑,缠绕着的我们,这跋涉千年的惩罚,如今我等献上我们一族的子嗣,愿保此地风调雨顺,恩泽施加,感激涕零,孽缘消磨,重造神祗,阿门。”

一位老者在阁楼低语。

几乎所有人都陷入悲痛,将头深埋着双手间,默默哀悼般。

月夜傻乎乎地盯着帷帐,他才不愿这个时候将头低下。

烛火舞动,星星点点,若有似无的温度,晕光,光环,飘啊飘啊。

接下来于明等人,在这温暖的光亮中渐渐消失了,周围的景象全部被模糊了。月夜似被什么束缚住,又有什么可以从这躯壳中挣脱而出。

耳际似有歌声环绕,“梦想的爱情,离我很近很近,但我却无能为力,只能默默看你,在这陌生的地方,我每天用画笔勾勒着爱情,默默等候,盼望有天你会出现带一身雏菊的花香,一切都已太迟,但我终于认出了你,也许这非我们所愿,我不想让爱消失,抱歉还是要分离,留下你独自呼吸……”

只见“舞台”越来越亮,越来越近,月夜眼睛所能成下的视角里面,只有那一层层的帷帐。金色的,丝绒的,一层,一层,又近了,每每近一点,那帷帐就少一层,再近一点,再少一层。直到

“你回来了。”

这出现的影像,来的太鬼使神差。

月夜不做言语,木桩上铁链锁着的少年闭眼笑道。

一时间,月夜分不清什么是前尘,什么是旧事。他恍惚了。他不知道,现在在他面前的男子究竟是谁。

“我们见过吗?”月夜轻声道。

“你不记得?”男子试图起身,只是他的挣扎让锁链更加紧了。那缠绕的勒的少年浑身鲜血淋淋。

“记得什么?”月夜问道。

“我的名字。”

仅这一句,就让月夜有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之感。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月夜往前一步,那弱小的身形已经幻化成彼岸花的样貌。

“你已经知道了,不是吗?”少年莞尔。

“我还是来晚了,对吗?”月夜双眼已经被全部浸湿,泪水淹没了他的世界。他什么都看不见了。

“你能叫一声我的名字吗?”

彼岸花将少年抱住,低声道,“那叫什么好?”

“沈寒,皓杰,随你喜欢。”少年的呼吸渐渐薄弱。

月夜几乎呜咽出声。这伤痛的源泉,这还未发生的惨案。花开彼岸,幻象丛生。只是月夜不知,这些事情并没有在他身上发生,而是时空错乱之后被吞噬的记忆。此刻的他,受了最后影像的迷惑,人已经完全混乱了。

“轰隆隆——”天际一声巨响,所有人惊醒。接着豆大的雨滴打在顶棚上,跟开场时的吵杂一样。

月夜猛地睁开眼睛,疯了似的冲上祭祀台,于明等人急忙跟上去阻止。

月夜借着自己小小的身体硬是从金色帷帐底下钻了过去。

见一个红衣少年被锁链捆绑在木桩上,奄奄一息。

月夜一手抓住锁链,试图将少年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可是那锁链的一头却是扎入少年的心脏。

红色干涸的血液,似一朵美丽的玫瑰。

那少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这才是真相吗。”月夜哽咽道,最后的理智让他开始把握真实的方向,这个信息将会是他最后解密的关键,而后,他也发现寻找与搜集的意义,这便是流逝的花语。

外层的帷帐被一圈一圈展开,少年似沙化,被溜进的风一点点吹散。月夜木讷地跪坐在原地,却见最后一刻,少年睁开了眼睛。

“Theyearthatflowersblossomed,Thetruththatyouleave。”

金色的瞳孔,变成了黑色,胸口的血痕化作一滴正在燃烧的鲜血,月夜急忙掏出羊皮卷,那血滴悄然落入羊皮卷中,绽放后消失了。

“祭祀完成!”

于明一步向前,将月夜抱起,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众人见是个孩童,又是异国大家之主,也均没放在心上。

“得到神主的庇佑!又将是风调雨顺的十年!”老者高兴的欢呼。

所有比萨国人也一同欢呼!夜宴开始。

于明见自家主子额头烫的厉害,急忙退场,跟招待自家的大胡子打了声招呼,就准备回排屋研究救治之法。

这时,烈焰堡堡主的小主人,就是开场出现的那个姑娘,见月夜病得厉害,便将家族丹药赠送给他,只是月夜昏迷不知。

于明见主子吃了丹药,头不烫了,这才放心,和于康,克林一同回到排屋。准备明早一同回山庄,不知庄主情况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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