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居然给女生喝二锅头……呜呜……一点情调都没有……
他真的倒在了杯子里,看来我真的只能利用这个来解千愁了。一杯子看也不看的,就喝了下去,啊啊啊,我立刻跳了起来,这个是酒吗?还是欺负我从来没喝过白酒?怎么这么的辣?啊啊啊,嗓子眼里着火啦……
我边用爪子在嘴巴旁边扇着,边叫:“好辣!好辣!”
秋水却在一边笑,我刚想发作,却看见天在旋转,地也在旋转,天啦,我是不是真的醉了?原来酗酒真的很不好玩耶,头好晕,好晕,地也在转,受不了了。
感觉中,我应该是栽倒在地上了。
那个奇怪的梦又来了。
我恍恍惚惚的飘了起来,飘啊飘,飘到一片青翠的山林里,那里青烟如练,溪水如祖母绿一般。隐隐的,在那薄薄的晨雾中轻轻走来一个白衫的女子,一头乌黑的秀发,垂至腰际,却又是先前梦中的那个女子。
她的手中提着一个篮子,里面是素净如雪的丝带。
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身着一袭青衫,手中捧一卷书,却又是见不到面容,但从整个的轮廓来看,该是个很俊美的男子,挺拔的身材,如临风的玉竹。
那女子微展笑颜,便似那雨后的海棠,羞落了一地的繁花。她的身影已经远去,可那男子还在原地伫立,久久不曾离去。
这该是多美的一场邂逅。
好像到了黑夜,那个女子来到山中的一户房舍,轻轻叩门,开门的是那个青衫的男子,我几乎能感觉到他痴迷的目光,正盯在了女子的身上。女子只是莞尔,便进了屋去。
书案上有男子的丹青,如鹰击长空,又如苍龙出海,气势磅礴,霸气十足。女子微微的赞叹,两人眉目传情,便在这房舍之**度了**,好在灯熄灭了,我什么都没看见。
女子似乎跟定了这个男子,翌日便搬到了男子的家中住下,为他劈柴煮饭浆衣缝补,俨然是一个妻子。也有闲暇之时,两人在清澈如水的月下,吹笛歌舞,那女子一袭云裳,羞花闭月宛若月宫仙子,嫦娥临凡。
见他二人如此情深义重,恩爱无双,我这个局外人看着,都甚觉欣慰。
时间似乎已经飞逝,我自己也不清楚过了多久,仿佛一转眼间,便以是二人分手之时。我甚至真真的听见女子口中唱着:
惜别离,惜别离,无限情丝弦中寄。弦声淙淙似流水,怨郎此去无归期。
惜别离,惜别离,心随郎君身上系。林间燕子双双飞,盼郎时时念娇妻。
男子渐行渐远,却仍不时的回首张望,对那女子恋恋不舍,这份真挚的情意,便是在今日都不可多见。
似乎又到了一个很繁华的大街,人山人海,一个男子骑着高头大马,身着鲜红衣袍,虽见不得容貌,但我依然可辨认出正是那个男子。
通过平时看的电视,我得到的结论是,男子中了状元之类的。
好像又回到了那个山林,那个美丽的白衣女子,此刻正在窗前静静的等候着男子的归来。我想男子中了状元,不日定会回来将这个女子接回,与她一起花前月下,海枯石烂,从此相偎相依,永不分离。
好像有人在摇晃我,我使劲的睁开眼睛一看,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秋水那熟悉的脸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