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遂良哈哈的笑道
“什么?你当我也是小孩呢?别说些无聊的笑话了,这里到底是哪啊?那女人哪来的啊?咱们怎么出去啊?”
舞蝶虫想了想还是决定不回答他的问题,默念了一阵口诀,一道神光从塔内飞出,这个楚遂良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接着将三人加上飞行器碎块,一同收进了宝塔第七层,自己也跟了进去,念出咒语,宝塔嗖的一声飞了出去。
四人就这样离开了这神秘的海底世界。
回去的过程中,舞蝶虫一直在默默学习玲珑塔的使用方法。原来这座塔居然是李靖曾经用过的那座,它属于法器,就是说可以通过咒语来进行操作的,不需要灵力。
它本身若在有灵气的环境中可自动吸收灵力,若在没有灵气的情况下就需要在塔的顶端凹槽中放入灵石,这塔可大,可小,更是稀有的空间类法器。坐在塔中舞蝶虫一边小心的控制着飞行的方向,一边用转换之光制作极品灵石,这回他学聪明了,转换之前提前就将星守血脉开启,避免自己再次晕倒。当他再次转换了一块极品晶石之后,心里美滋滋的。
这么多年他活在痛苦里,现在的他能穿梭星宇,能驭器飞行,自己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他心中默默的想着
“终于苦尽甘来了吗?看样子灵界域是非去不可了。可是怎么去灵界域呢?什么时候我的灵根才能成长完成呢?
尽管舞蝶虫心中还有疑问,但坚定的信念指引着他前进的方向。他向着琼城市的方向飞行着。两个时辰以后他到达了琼城市,一路上很多人都看见一座宝塔飞在长空之中,还以为是国家又研究了新的飞行器,惊叹国家的发展真让人叹为观止。
在距离地球仅十几光年的地方,有一颗生命星球,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青稞。星球的地表上毫无生机,曾经川流不息的江河,如今只留下干涸的河床,云是紫红色的,空气中沙粒弥漫,大气层几乎已经破损殆尽,一切能够勉强活下去的动植物都潜入了地下,在青稞地下万里,一群神秘的生物正在悄悄密谈着。
一个长着尾巴,有着黑色而光滑体表,身高不到三尺,鼠目圆睁的瘦小生物庄严的坐在黑色的王座上,他身材不高,但显得十分结实,身披一件黑色披风,头戴黑色皇冠,话语中带着威严不可侵犯的气势,貌似是这个星球的王者。他对面坐着另一个身材稍高一些的同类,穿戴如宰相一般。
瘦小的王者有些责怪的口气说道
“黄子,先头部队早已到达地球卫星背面,那地球资源丰富,你却迟迟不肯发动攻击能给我一个解释吗?”
宰相一般的生物回答道
“白子寅说过,那颗星球上有神秘的力量守护,我们不可敌。只有等待那神秘的力量消失。到时候她会来通知我们的。”
庄严的声音不耐的质问
“从咱们的祖辈就开始等,一直等了快十几个星年了,我们的星球已经快支持不住了,巨大的鼠口数量和庞大的消耗已经超过青稞能够承受的极限了。”
凡域界一个星际年相当于地球的十二年左右。
这时另一个黑色的生物从似是岩石包裹却是金属质地的屋子外面急匆匆的跑了进来,他兴奋的喊道
“千月先生,琉璃星王,前哨回报,一股神秘气息离开了地球不知去向。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进攻了?”
这个千月先生指的是那个宰相穿戴的生物,而另一个瘦小的王者自然就是他口中的琉璃星王了。千月黄子说道
“先别急,再等等兰心白子寅的消息。也许离开的不一定是我们的威胁,或者还有别的神秘力量也说不定。”
琉璃黑星王却说道:“不用等了,我们的情况已经迫在眉睫了,青稞的命运就看我们的了。”
琉璃黑星王深思片刻,郑重的说道
“传令,命,晴远洞,风雷红丑丑为统战总指挥;明远洞,惊雷灰寅寅为急先锋;其他各洞主听从号令协同作战;全星迅速进入攻击战备,所有十二倍光速以上的飞舟待命,大军两日后启程,以十二倍光速前行,保证同时抵达前哨站,抵达前哨之后立即开战,地球上的懵懂土著皆为牲畜,圈养为食。”
来通报的人兴奋的回答道
“是。”
接着又说
“还有一件事,前哨将领来报,人族半年前出现过砺行阶段的飞行器,神秘势力离开后,已派遣兰心白卯率领十人小分队进入地球查探情况。估计已经快有结果了。”
千月黄子怒道
“什么?谁让她进入地球的,她的身份怎么能……”
琉璃黑星王挥了挥手叹了口气,说道
“好,我知道了,有结果立刻报给我。你出去吧。”
千月黄子脸色难看的打开手上的通讯器,似乎在和一位重要的人物传递着信息。
星球之间的战争是极为残酷的,同时也是物竞天择适者生存,一个星球吞并另一个星球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幸运的是地球位于凡域界较为偏远的地方,附近没有太多的生命星。而青稞星虽然比地球存在时间长很多,但上面的生物也是刚刚破开桎梏达到砺行几百年而已,尽管这样,地球仍不可能是青稞的对手。青稞星生物有点像鼠族,产子甚多,相隔时间又短,所以一般都是在姓氏后面加上地支排列成名。
拿黑皮肤的鼠族为例,先出生的几胞胎里面老大,就加上姓氏,叫某某子,老二就叫某某丑,第十三个孩子就叫某某子子。那么,鼠族统战总指挥,风雷红丑丑,自然就是风雷世家这一代,第二十六个孩子。中间的红就是他皮肤的颜色了。以此类推。
说了点题外话。书归正传,此时才到达砺行几个月的人类们还没有意识到危险的来临。
舞蝶虫回到了琼城市,已经是第二天夜里了,一座宝塔降落在城外的一段人烟稀少的公路上,舞蝶虫晃了晃几个人的头,想让他们清醒过来。等了片刻,楚遂良第一个转醒过来,看到眼前熟悉的景物终于放下心来。
看着地上仍然躺着的两人,用脚踢了张有才一脚。口中说道:“死猪,睡了一天了,还在睡,是不是安眠药吃多了?”他却不敢踢那个少将肖金涛。而实际上他俩已经睡了将近三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