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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试药

“喂,凌凡哥哥,你这么色迷迷的看着我干什么?”手中桃花飞散,钟小蝶赫然发觉凌凡的眼神和以往有所不同,怨声怨气的说道。

“额,什么叫色迷迷?我这叫欣赏美女,小姑娘家家的懂什么?”凌凡目光闪烁,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语气带有些许戏谑说道:“哎呀,我看以后也不能叫你小蝶咯,你看你现在都十四岁了,整个美人胚子模样,将来都不知道要有多少富家公子拜倒在你的粉衣裙下了,得叫你大蝶才可以咯!”说完还一副笑嘻嘻的模样,略显猥琐。

“你…”钟小蝶一阵无语,白了一眼凌凡,狠狠一跺脚,说道:“我回去告诉我姐姐,凌凡哥哥你又欺负我。”

看着一脸气急败坏的钟小蝶,凌凡更是肆意大笑了起来,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钟小蝶的头,说道:“好了,大蝶,天快黑了,你还想不想回去了?”

甩手将凌凡的手推开,钟小蝶脸上泛起了一丝润红,更显迷人了几分,却并非是羞涩,而是幽怨,对着凌凡大声叫道:“我不要叫大蝶,我是小蝶!”

安静的四周突兀响起了娇嫩的声音,且声音中似乎还带有些许愤怒,让不少于桃柳树下避雨的人群将目光看向了钟小蝶,还有凌凡。

他们目光中带着莫名,由于春雨丝丝如雾,根本看不清钟小蝶二人的相貌,所以人群并未多加理会,又各顾各的讨论起了自己的事情,只是这一幕却让年纪轻轻的少女有些难堪,这还是第一次被这么多人同时向着自己投来怪异的目光,一下羞得钟小蝶水灵的双眼微微泛起了泪光,更加不知所措了。

看着如此柔弱的钟小蝶,凌凡不由得一怔,心中苦笑,看来这个玩笑对这位小女孩是开不得啊!心头微微掠过一些后悔,连忙安慰道:“好好好,你是小蝶,你是凌凡哥哥最疼爱的小蝶妹妹,以后都是,不许哭哦,不哭凌凡哥哥可是有奖励给你哟。”

“奖励?”艰难强忍住将要落下的泪水,钟小蝶抿起小嘴,问道:“我不哭了,有什么奖励呀?”

“真乖!”看着钟小蝶抿起嘴时不觉体现出来的可爱,凌凡摇了摇头,解下背上的竹篓,在里面拿出了一颗灰白色芝状的植物递给钟小蝶,说道:“你今天不是没找到龙鳞果么,给,这可是和龙鳞果一样珍贵的灵髓芝呢,拿着这个回去,钟叔叔肯定就不会责怪你了。”

钟小蝶并没有马上去接过灵髓芝,而是给凌凡投了一个无法理解的眼神,说道:“不行,这是萧爷爷让凌凡哥哥找的东西,小蝶不能要哥哥的,要不然萧爷爷又要凌凡哥哥试药了。”

想到试药,凌凡不由得生出一身冷汗,萧老的药,每次都会让凌凡体验不同的难受之感。然而看着眼前的钟小蝶,仿佛是想起了什么,心中飘过一阵暖意,感情这小妮子是真长大了,竟然懂得替别人着想了,可是就不会想一下自己呢?心中闪过一丝欣慰,凌凡看着手中的灵髓芝,然后豁达一笑,说道:“你就拿着吧,这是哥哥给你的道歉和奖励,至于萧爷爷这边你就不必担心了,哥哥还有呢。”说着用另外一只手指了指竹篓。

“真的?”钟小蝶似乎并不相信凌凡的说话,这灵髓芝哪有那么容易找得到。然而却见凌凡一副淡淡定定的模样,将灵髓芝硬塞入了钟小蝶的手中,然后笑道:“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钟小蝶满脸说不出的感激,看了看手中的灵髓芝,将它放入了自己的竹篓里,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凌凡双手结推住了肩膀,说道:“好啦,天马上就黑了,你快点回家吧,要不然你爹又要担心了。”

“好吧,凌凡哥哥你呢?你还不打算回去吗?”被凌凡推得根本就无法回过头来的钟小蝶无奈的问了一下。却觉肩膀松了一下,离开了桃树的遮挡,一点点雨水飘落在她的身上,不由得让她打了一个哆嗦,而身后凌凡却笑着说了一句:“我还有一些事情要做,过一会再回去,你快去吧。”

钟小蝶回头向凌凡看了一眼,只见凌凡已经又回到了那棵桃树之下,天色渐渐昏暗,钟小蝶只好向着家的方向小跑了回去。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闪烁于夜空之中,然而却未见那一轮皎洁的月色。

永宁村,风月谷中为数不多的村落,钟家,萧老药庄,都坐落在这永宁村之中。

远处便是萧老的药庄了,一阵阵浓郁的草药气味弥漫在这里的空气之中,让人嗅则神清气爽,远处不明角落出来几声狗叫之声,这里夜未深人却静,然而却听到药庄内竟传出了道道争吵之声,与这里的夜,格格不入。

药庄内,一位白发老人,双目炯炯有神,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威严满面,神色肃穆,眉头皱起,向着身前一位相貌平凡的少年喝骂道:“你这一天天的你都干了些什么?让你找几棵灵髓芝,你看看你给整回来了什么!你给老头子我整这么多桃花回来干什么?”

听到老人的责骂,少年竟不以为然,却暗地做了一张鬼脸,露出一副笑嘻嘻的模样。少年自然是从桃柳林回来的凌凡了,那么这位仙风道骨的白发老者,便是萧老无疑了。

“你还笑你个小兔崽子你,老头子我白养你这么多年了!”看到凌凡不知悔改不受批评的模样,萧老心中苦水阵阵,脸色显?得有些沧桑。

“爷爷…”看着萧老,凌凡心中有些不忍,却又无法说得出来,只是心中很不是滋味。

“你还当我是你爷爷么?真是孺子不可教也,孺子不可教也呀……”萧老对天长叹。让凌凡一阵无言,这老头子又来了,有这么严重么?沉默一阵,凌凡依旧笑眯眯的说道:“是是是,孺子不可教,老子可教,老子最听教了,爷爷消消气,我知道错了。”

老人一听,目中闪过一道锐芒,说道:“真的知道错了?”然而却发觉此时老人竟变了一个神态,一下子什么仙风道骨啊的都浩荡无存了,反而显出了一丝阴险之相,带着锐利的目光看着凌凡。这让凌凡一下子脸色僵在了那里,心中暗念不好,这老头子又要抓他试药了。

自打凌凡记事开始,萧老便一直用各种奇怪难喝的药物来让他尝试,每次需要尝试的药,对于凌凡来说便如同噩梦一般,惧之又惧。

萧老与凌凡一起生活了十七个年头,二人相互的了解那是旁人无法看清的,或者说萧老眉头一皱,凌凡便知道这老头子接下来要干着什么了,此刻看着萧老的神态变化,凌凡第一个想到的念头便是开溜,结果却发觉不知何时萧老又变回了那张沧桑的神情,又是对天一阵连叹:“唉,人长大了,翅膀硬了,老头子说的话已经听不下去了!”

这已经不是老爷子第一次倚老卖老了,只是每次当萧老抓住机会的时候都会让凌凡尝试一番药物的滋味,当然机会不是天天有,只有凌凡做错事情或者没能完成任务以后萧老才会如此。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萧老多年来一直让凌凡试各种奇怪的药,也没有人知道萧老一直让凌凡尝试的是什么样的药,有什么功效,连凌凡自己也不知道,知道的话只有每次药都特别难喝,有时候还会让体内的血液一阵沸腾,且每次试药的滋味都是不同的,相同的是每次喝完药以后便会过不了多久便会恢复如常,这次又不知道会是怎么的一个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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