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坚信是你做了对不起朱丹彤的事情,我有两点疑问:“你究竟为什么要打自己的老板,朱丹彤离开你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让她走?既然您们的感情很好,为什么要生生地分离?那时候你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朱丹彤盯着童一问道:
“我们在一起的那一个月时间是我人生中最幸福的时光?如果说有遗憾,唯一的遗憾就是周围的人不接受我们的感情?我一直愤愤不平,为什么周围的人要管那么多闲事?要莫名其妙地干预别人的感情?彤姐比我大我都无所谓管别人什么事情?但是仔细想起来,这件事情我也有错?”
龙明霞撇撇嘴道:“你要是真好朱丹彤也就不会离开了?”
童一没有理会龙明霞,继续说道:
“我和彤姐第一次在一起的时候,深深地被彤姐的美艳震慑?但他就是不肯轻易从我,她一定要我发个誓言终生不要把我们好过的事情讲给别人?我当时只是以为是她调皮搞笑的性格,现在想起来竟然有深意?
朱丹彤轻轻地推开童一,说道:
“我不介意给你,但是我怕你把我们的事情讲给别人?不光是怕,是很怕”
“我不会把我们的事情讲给别人的,我保证不会。”
“你肯定会,现在你是想拥有我的身体,等拥有完了,你把它讲给别人听你才会持续你的成就感。”
“我真的不会,谁会谁就是小狗。”
“小狗,小狗多可爱啊,我还想当小狗呢?”
“那我发个毒誓。”童一正要往下说的时候朱丹彤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你跟着我发誓,我先学一遍,你听明白了,然后我说一句你说一句跟我发誓。”
“我以一个优秀共产党员的名义庄严向党发誓,我至死不会告诉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瘸子还是瞎子,我曾经看到过朱丹彤的身体身体并拥有过他”
“可是我不是共产党员,更别提优秀了,我以我人格担保可以吗”
“你色迷迷的看着我,你有什么人格?”
“那我以我母亲的名义发誓可以吗?以我爷爷的名义发誓可以吗?”
“那你就一定会亵渎了你的母亲,还有你的祖宗。”
“这样吧,你以毛爷爷的名义发誓,来,举起你的右手握紧拳头。”
童一激动地站起身来,紧握右拳,随着朱丹彤的誓言有力地挥舞着右手,完成着誓言。
“我以毛爷爷的名义庄严向党发誓:”
“我至死不会告诉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人,”
“不管他是男人还是女人,瘸子还是瞎子,”
“我曾经看到过朱丹彤的身体身体并拥有过他”
我当时要以祖宗和母亲的名义发誓,彤姐就坚决不要,事实上他知道我一定管不住自己的嘴巴。我发誓说自己永远不会把我们好过的事情讲给别人,但是我又怎么能够忍住不说,就好像你彩票中了头奖领了一堆钱却不要你买东西一样,你会发疯的。
起初我一直记着我的誓言,但是那次我们去长沙提案中午吃饭的时候,一帮人喝了酒聊天,我实在看不惯别人在哪里胡说八道:我就忍不住说了,不仅说了,还把我腿上和脚上的伤疤翻出来给别人看。
那是长沙公司成立以来最重要的一个提案,我是作为技术支持从宁波回到长沙来帮忙的。我们提前到了一天,中午陈建业去机场接机后带我们去酒店吃饭。一帮男人在酒桌上就开始聊起女人来,陈建业带头说他老婆生孩子的惨烈景象,说自己看了老婆生孩之后就怎么也不想那个了,然后其他人就坚决地说亚洲人种不行,说什么白种人厉害,可以让女人直接喷涌之类的,我当时喝点酒,加上陈建业点名让我说:就忍不住给亚洲人说了句话。我们每次做爱都喷涌,也有一次做过7-8个小时的话。
他们不相信,那时候他们指着我说我吹牛,我就把自己身上的伤疤给他们看?
下午回到办公室,我和马丁在电脑前认真地修改着提案,陈建业,杨继业带着公司大大小小十几个员工在进门左手边的行政区围着说话。我们之间隔着有十几米的距离,起初我以为陈建业带着长沙公司的员工在开会,也没有在意。
我背对着行政区在认真修改提案,不经意间听到行政区那边传来密密麻麻的嘀咕声和压抑着的笑声,这笑声一阵接着一阵,好像他们遇到了什么兴奋至极的事情引得群情欢悦,我回过头朝他们看看,就发觉那群人就更加的兴奋起来,不仅如此还不断地对自己指指点点后更加欢畅的偷笑起来,我不理解他们有什么事情这么兴奋就继续回头忙起工作来。却听见在自己回头后那帮人终于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就听杨继业连吃带喝差点笑喷出来的语气说:“被一个老妈子包养着每天连续干8个小时!”陈建业阴阳怪气地补充道:“还说是因为爱情?”陈建业的话音一落,一帮人齐刷刷地盯着扭头回来的童一暧昧的狂笑不止,杨连旺的助理陈小娣是一个身材娇好的未婚的长沙女子,之前和童一也一起工作过,给童一的感觉是温良恭俭让贤德淑惠,这会却尖着嗓门刻毒的大声叫道:穿着个真皮皮衣人摸狗样的,干什么不好做鸭子,看着挺实诚的实在看不出来啊!
我猛然意识到这些人其实一直在以最不堪的方式消遣自己,一股热血快速涌上脑门,他猛然起身攥紧拳头朝这帮人快速冲去,暧昧的狂笑戛然而止,童一直奔的方向就是正在用厌恶的语气说着自己的杨连旺的助理,这个刚才还一股趾高气扬颐指气使的女人被迅速冲到眼前眼睛血红拳头紧握的童一吓傻在哪里,狂笑着的一群人的笑声戛然而止,陈建业迅速回过神来。他一边努力抱住童一一边说我们其实就是开个玩笑,却被童一一把推个趔趄,然后我就指着陈建业大骂起来.
陈建业就因为这个要让你离开公司吗?
当然不是,陈建业是老板,但是真正的老板是老板娘吴腊梅,陈建业和吴腊梅结婚的时候只是一个打工的,他是湖南人,赚了钱当让希望在长沙发展项目,但是长沙公司花了很多钱一直没有项目,我们去提案的这个项目本来就不会成功,陈建业坚持调我过去提案的根本原因就是提案失败以后好找个人抵罪。
我那几天心情一直不好,但是我每天都给彤姐电话,回家的时候还专门在黄花机场买了一条纱巾带给她。
伙计看出我心情不好,只是简单地问我一句:“为什么你不走到他们跟前轻描淡写地笑着说:“口渴不,口渴了我给你们倒杯茶喝?”我当时还处于暴怒状态,我说我很后悔没有多扇陈建业几个耳光。然后我就睡着了。醒来后彤姐就走了。
“你走之前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你仔细想想。”
走之前我和吴腊梅去外地考察项目,一块吃饭的时候就生了一肚子气,吴腊梅借着吃饭的机会骂我是鸭子。
“菜太少了,海鲜不顶饭,老板,来盘鸭脖子?”鸭脖子端上来吴娜梅看着童一说到:“我已经吃饱了,这个就是给你点的,你快点吃吧!”童一心里一阵出离愤怒,又实在不知如何发作。他想了想,自己不吃吧,就会坐实吴娜梅的猜想,自己吃了吧,吴娜梅也会认为是自己掩耳盗铃故意装着吃的,心里一股强烈的刺痛,他高傲的心不允许自己去做解释,童一一阵恶心,实在没有心情去吃那个东西,她看着吴娜梅揶揄着说:“算了,还是打包给陈总带回家去吃吧!那个挺费牙的,就不知道陈总有没有这个牙口?”
“那你和吴腊梅吃完饭回家的时候和朱丹彤说了这个事情吗?”
我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朱丹彤正在整理我出差要用到的行李,我就拥着朱丹彤到大衣柜的镜子前,发现这个每天窝在小小的宿舍里伺候自己穿着普通睡衣的女人依然气场强大贵气逼人,想起吴娜梅那恶毒的试探,不由得沉思起来?彤姐感觉到我的的异样一再追问,我嘴里说没事但一直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终于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我看着彤姐问道:“彤姐,你爱我吗?”看着真诚的朱丹彤一再点头,我就动情地说:“我要你一辈子爱我,生生世世永不分离?我紧紧地抱着朱丹彤,大颗大颗的泪珠肆无忌惮地从眼睛里面奔涌而出。
是的,这就对了,你嘴上是没有说:但是你的行为已经说明了一切。那么,朱丹彤离开的时候你真的睡着了吗?
我是个睡觉特别死性的人,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每天都是彤姐叫我起床,他用自己一根最明泽弯曲体毛在我耳朵里面挠痒痒我就醒了,回家后接着就是两个休息日,加上在宁波的奔波劳苦,等我一觉醒来的时候就只看见冷冰冰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