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水乡中再次传来动人的琴声,舞姬随着音乐舞动,月汐宁敛着眼睑,仿佛没有看到场内的女子落到他身上的目光。这里是风国,是一个女尊国,男子在风国,地位远远比女子低的多。风国有两个邻居,一个是云天国,武者为尊,一个是药国,医者为尊。还有许多小的国家,但都不及这三个国家繁华和强大。
红袖水乡是一座青楼,或许应该叫做小倌楼,但客人都是女子。月汐宁不是从小在这里生活的,他5岁是被红袖水乡的老板收养,一直跟在他身边。他的养父是一个很好的人,虽然是在风国出生,却没有风国男子的娇媚和柔弱,他的养父曾和啊、他说过,在他年轻只是,游历过许多国家,见识过不一样的风土人情。
月汐宁收了琴,抱于怀中,缓缓走下台,他每日只演奏一曲,来的客人都知道。他上了楼梯,走上三楼。一楼的大厅,供客人喝酒玩了,二楼是客房,供晚上来的客人休息,三楼专给贵客使用,也是一些较有名气的姬子住的地方,4楼则是养父常待的房间。
古色古香的走廊里只有月汐宁轻轻的脚步声。忽的,从一个房间里创来女子说话的声音。“这样做不好吧,我担心会出事。”月汐宁虽有好奇心,但也只客人谈话若是被听去了,难保会怎样。他把琴交由一旁跟随的小厮,让他带到自己的房间放好。
月汐宁拉了拉衣领,感受到寒意,好像快要入冬了吧。“你在害怕什么?磨磨唧唧的怎能做大事。她有什么能耐,在那个位置上坐了十年,这十年来,百姓哀声哉道,你让我如何看着风国没落下去。”
听到这里,月汐宁明白了,她们是在商议谋权的事情,却不料起来争执。不过刚才那女子说的对,风国好像是快没落了,摊上这样一个君王。“再者说,换一个皇帝并不伤害你的利益,为何不可呢?”房内安静了,她们沉默着,亦或者是在思考。却只听,“不好,外面有人。”里面应该有个高手,看来那人在朝廷上官职不低啊。
一阵强劲的掌风扑面而来,月汐宁站在原地不动,在别人看来就是吓得走不动路了。“住手,你在干什么!”另一人从房间里出来,厉声制止道。掌风在距离月汐宁0.5米时停了下来。
“汐宁,你没有受伤吧。”她小跑过来,围着月汐宁转了一圈,又转头对那人说:“你也不看看清楚,就这样贸然出手,幸好汐宁没事,要不然这场合作免谈。”
“参见五殿下。”月汐宁行礼,说道。(所有国家的皇帝的兄弟姐妹被称之为殿下,子嗣被称为郡主或郡王,大多以年龄排序。)“汐宁,和你说过多少次,不用行礼,你为何不听呢?你的身子这么弱。”
“五殿下,这是?”一旁女子问道。“哦,他是月汐宁,是我的朋友。”五殿下吧朋友两字咬的很重,“汐宁,这是护国大将军,聂安。”
“草民见过将军,久闻将军大名。“聂安看着他,点了点头。”汐宁,进来坐坐吧,好久没见了。“
“听从五殿下吩咐。”月汐宁跟在她们后面,进来,房间。3楼的房间格局和装饰几乎一样,月汐宁不做过多欣赏。五殿下叫人来给月汐宁倒茶,看到这幅架势,月汐宁不好推辞,坐下了。
“汐宁,你一个男子,总待在这里对你的名声不好。要不你到我府里去吧,我保证不亏待你。”
月汐宁怔了一下,似乎是没想到她会突然提出这个,“多谢五殿下抬爱,只是养父这里还需我帮忙。”红袖水乡早已进入正轨,月汐宁这样说,只不过是委婉地拒绝。
“这样不行,那也不行。什么时候,我一定要把你娶回家。”五殿下拖着腮,闷闷说道。月汐宁微微一笑,没在意她说的话。“天色不早了,草民告退。”月汐宁说完后就退出了房间,并且很贴心地把门关上了。
聂安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可真是个尤物。”五殿下清楚聂安的弱点,好酒色。五殿下端起茶,喝了一口。“若有了权,这样的美人你要多少有多少。你别去碰汐宁,不然有你好受的。“聂安伸出手,脸上是真诚的笑容,不过心里想什么,只有她自己知道,”那么五殿下,合作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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