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熟悉的那条街道夜尘住的是一个比较偏僻的贫困区住在这里的都是家境贫寒的,夜尘往家走着偶尔遇到一两个邻居但是邻居看他的眼神却变了眼神中充满了怜悯和可惜走到家门口发现屋内的灯是熄的,屋内也比较安静,顿时夜尘内心开始不安定了,以往回到家家里的灯总是亮着,养母也总是坐在家里一边看着电视一边等待自己回来,每次自己到家门口养母也总能知道然后开口问是尘儿回来了吗?但是今天屋子里一点动静也没有连灯都是灭的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浓夜尘连忙破门而入熟悉的找到开关,打开了灯映入眼帘的一切让夜尘瞬间崩溃了屋内一片狼藉,桌子椅子散落一地,墙角一个佝偻的中年妇女静静的躺在那血流的四周到处都是墙上屋顶都是血迹斑斑,夜尘强忍着泪水一步一颤的走到妇女面前伸出食指探了探鼻息,瞬间心头一颤,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流了出来抱着妇女大哭起来口中哽咽道:“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上天要这么惩罚我,连我最后一个亲人也死了,究竟是谁,是谁?”夜尘仰天咆哮声音之大惊扰了周围的邻居众人纷纷赶了过来。夜尘望着众人,低声道“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众人一阵沉默
“没有人敢说吗,难道害怕到连死了人都能装做看不见吗?”
“小尘啊,不是我们不说你也知道我们住在这里都是些没钱没势的根本惹不起那些只想本本分分的过日子,你就不要难为我们了”
“是啊,那些人我们更本惹不起!”
“哼一群鼠辈,你们不说老朽我来说反正老朽我就是一孤家寡人你们怕他们我不怕!”
一位老者站出来说道。
“小尘啊,今天下午西环的那群混混又来这里收保护费,一次就要一万要知道你母亲的钱都给你交学费了哪有钱给他们啊,收不到钱,他们就开始在屋子里乱砸,你母亲想要拦住他们结果被他们···
哎小尘啊你要节哀啊!”老者哀伤的说道。
“又是西环的那群混混。”夜尘咬着牙说道,双手紧握,指甲刺到了肉里却依旧不松手上血流不止。
夜尘从地上站了起来开口道:“我夜尘在此发誓若不杀他们,必遭雷劫!”轰屋外一声雷鸣震彻天际。
弯下腰抱起地上的妇女向着屋外走去。“小尘啊你这是要去哪啊?”“天下之大哪里不能去,这里已经没有值得我留念的地方了。”说完抱着妇女走去慢慢消失在黑夜之中。
距离这贫困地区几公里外的一处凉亭里一位身穿道袍的老者坐在石凳上仰靠着凉亭的柱子,一手抚着胡须一手拿着一个酒葫芦口中自言自语“天煞孤星终究难以违命,**************,一遇风云变化龙虽有圣子之命却需天缘,天道抹去了你最后的一丝念想,从今以后不再受其影响,世上也再无牵挂,真正的鱼跃龙门一飞冲天,可是那所谓的天缘却在哪里呢?”说完老者猛灌一口酒,咂了咂嘴,“好酒,好酒啊!”
凌晨六点太阳从东方升起,光芒普照万物不如正午时分那般刺眼,充满了柔和一缕红光照射到一座小山坡上映在了一位少年的脸上少年脸上布满污渍浑身到处都是泥巴,在他身前一座高高隆起的土丘土丘前面插着一块木头做的木匾写着家母夏兰之墓。土丘是夜尘一个晚上用手一点一点挖出来的,夜尘,望着土丘缓缓跪下重重的磕了三个头,额头隐隐有血迹溢出站起身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望着升起的太阳眼神也从之前的伤心变的刚毅坚定双拳紧握向这一个方向走去。
凉亭里的老者睁开了眼睛,从石凳上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该走的人走了,老夫我也该走了一场好戏也快开始了”老者摸了摸酒壶晃了晃“没酒了,打酒去!”
高中校门口的一棵树下,几个人未成一团“浩哥那小子太能跑了昨天哥几个愣是没抓住他,不过浩哥你放心今天绝对不会让他跑了。”
“不用了,昨天我让西环的几个人去他家收保护费结果几个人失手把他老娘给弄死了,估计那小子现在抱着他娘在哪哭呢跑了他自己死了自己的娘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和我嚣张。”
“死了人没事吧浩哥?”
“怕什么别忘了,我可是快成仙人了,仙人是不受法律约束的杀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
“浩哥说得对,以后全靠浩哥照顾了。”
“好了我先进学校了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云海市的某一处大街上一个穿着破烂身上布满灰尘头发凌乱的少年漫无目的的走着,步伐缓慢沉着
面无表情如同乞丐一般大街上大多数人都避而远之,也有那么几个人故意上前有意的撞他被撞倒了便爬起来依旧面无表情看都不看撞他的人一眼继续向前走去想继续玩的人也失去了兴致,少年就这样默默地走着他的目的地只有一个——西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