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脚下奄奄一息的林羽,武媚的脚尖再次微微升起,一股雄厚地魂力再次从林羽的上方传来。
感受到身后传来恐怖的压力,林羽试图挣扎地站起来,但尝试了很久,却发现自己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小子,能清楚了,现在为师能做的只能为你提供消耗的能源,你还记得与林宇交手的过程吗?”就在林羽绝望之时,一道焦急地声音让林羽重新找回了希望。
白猫道:“记住,就算被踢得千疮百孔,你要知道,这里是源界,只要你能坚持,就不会死。“
又要“死”一次是吗?林羽默默地看向武媚,心里漏出决然之色,自从跟随李文殊一行人前前后后加上这一次可是死了两回了,对于这种痛苦,林羽自然不太愿意接受。
但此时可容不得自己多想,再“死”一次就“死”一次吧,谁叫自己弱呢?
“轰”
还未等林羽做好准备,身后一股压力毫无保留的向林羽倾泻而来,只见林羽的后背在压力下,缓缓地出现撕裂的迹象,一道道鲜血从他的后背流了出来。
“额…”
武媚惊异之色更加浓郁,但却丝毫没有停下攻势的样子,依旧是毫不留情地踹在林羽的背部,一脚又一脚,一次又一次的黑魂洗礼。
“轰”
身后的血肉彻底爆炸开了!
“轰”
背后的脊椎彻底断裂,微微的暴露的空气之中!
“轰轰轰轰”
双手双脚也随之爆裂!
结束了!武媚无情地踩在林羽的头部,望着四周赤红地世界道:“虽然不知道这里是何处,但也没存在的必要了。”
话音刚落,一道无色的烟气从黑魂脑海里飘了出来,只见原本神采奕奕地黑魂在这刹那脸色逐渐呆滞起来。
“再见了!”
一道冰冷地声音响彻在整个源界,随着声音落下,呆滞的黑魂渐渐地开始膨胀起来。
三秒!
武王级黑魂在武媚地操纵下,终于膨胀到最大体型,随时面临爆炸的边缘。
两秒!
黑魂体内逐渐开始炽热起来,一道炽热地气息从黑魂身上扑闪而出。
一秒!
……。
“砰”,“御御御。”
外界,马儿发出惨烈的嘶叫,好像发生什么不祥的征兆一般,让整个队伍强行停了下来。
“武恼,发生什么事了,给朕滚过来解释解释。”马车里,除了武媚和“熟睡”的林羽之外,李皈依与李文殊二人被突如其来的刹车,碰的满脸淤青。
武恼惶恐地下马,跪在李皈依面前,道:“臣罪该万死,让陛下受惊,请陛下恕罪。”
“你大爷的。”李皈依一脚又一脚的踹在武恼的脑袋上,破口大骂道:“朕问你发生什么事,你这个王八蛋特么地恕罪?恕罪?我恕你一脸。”
李文殊见武恼郁闷地缩在地上,急忙道:“父皇,眼看要到林府了,要是被人家看到,指不定又要被胡言乱语。”
李皈依狠狠地瞪了武恼一眼“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要不是看在文殊的面子上,看我不把你的脑袋瓜子摘下来,当球踢。”
武恼打了哆嗦,全然不知李皈依暴怒地原因,嘴里还在不挺念叨着“陛下恕罪”的四字保命符。
李文殊走到武恼面前,轻轻地地把武恼扶了起来,温煦道:“武恼,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不用着急,慢慢来,大家都是自己人。”
武恼眼泪都要流出来了,看看人家二皇子这么温文儒雅,一副统治者的潇洒姿态,再看看李皈依的熊样,武恼实在无法把二人联系到一起,同样是父子,咋差距就这么大呢?
武恼抽噎着道:“微臣也不知为何如此?只是骑着骑着,马儿突然停了下来…”
”然后呢?“李文殊淡然地向前走了几步,颇有一副风轻云淡地感觉。
武恼抓了抓脸,苦恼道:”然后马叫了一下,就这样了…”
“哦?”李文殊笑眯眯地摸了摸自己的脸,道:“就这样了?”
武恼丝毫没有意识到李文殊愤怒地样子,笑呵呵道:”就这样了。“
“我去你大爷的,混蛋。”
迎接武恼的就是一个砂锅大的拳头,虽然李文殊没有一丝修为,但再怎么说也是个青年人,身上怎么也得有点力气。
一道硕大的拳头实实的落在武恼的脑袋瓜上,发出一声“咚”的声音。
疼吗?
“疼!”让人惊奇的是,发出这道声响的主人并不是悲催的武恼,而是恼羞成怒的李文殊。
“你大爷…”李文殊怒视着武恼,刚刚扬起的拳头再次放下“你存心的是不?混蛋,说?到底是不是存心的?”
武恼缩了缩脑袋道:”二皇子息怒,微臣条件反射.“
“拖出去,斩了。”李文殊淡然道。
”是。“周围的护卫面无表情地站在武恼身后,他们可不会管武恼的身份,自己等人也只是奉命行事,况且一旁的皇帝皇后还没发声,对此,周围的护卫当然是有恃无恐。
我真去你大爷,还温文儒雅,简直就是豺狼虎豹,两父子,一个嘴脸,一样的臭德行,武恼心里暗骂,但嘴里不忘喊道:“冤枉啊,冤枉啊,微臣冤枉啊!”
李文殊拜了摆手示意手下人停手,淡淡地说道:”哦?条件反射而已?不必在意。”
武恼再次把李文殊的大爷拎起来各自骂了个便,苦着脸道:“二皇子恕罪啊,微臣冤枉啊。”
李文殊惊奇的打量着武恼,突然发现一个问题,这货该不会只会说恕罪和冤枉俩字吧。
好像为了应验李文殊心里所想一般,武恼再次道:”微臣冤枉啊。”
“好了,事已至此,再怪罪下武侍卫也不是办法。”李皈依见马儿一个个瑟瑟发抖地样子,知道不能再坐马车前往了,为今只能与众人一样徒步行走,才能到达林府。
武恼泪流满面地点了点头,真是虎父有犬子啊,看看这个做父亲的,再看看这个做儿子的,一副熊样,长的咋就这么着急呢?
武恼完全忘记了之前还在骂李皈依熊样的事情,假惺惺道:“陛下英明,微臣佩服。”
“去去去,闪一边去,尽给我瞎添乱。”李皈依不耐烦地道:“既然不能坐马车,为了赶时间,朕与皇后步行就是。”
李文殊微微鞠了个躬,道:“父皇,母后手里还抱着林小弟呢?要不让林小弟交给武恼…”
李皈依面色一沉道:“胡闹!说了多少次了,林羽乃是朕的义子,还是你半个弟弟,交给武恼,那岂不是还不如交给一只猪。”
武恼哭着脸,心里总算开始把李皈依和李文殊共同的祖宗吊起来正着骂一遍,倒过来再骂一遍,一遍又一遍。
“你说谁是猪呢?”武媚抱着“熟睡”的林羽,冰冷地扫过李皈依父子道“我的儿子还轮不到一个外人来照顾,我还没有虚弱到交到外人手中,你们说呢?”
李文殊和李皈依心里一惊,两人顿时冷汗直冒,赔笑道:“是是是,不给不给,猪?他是猪,猪是无脑,武恼是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