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呃,林羽埋头苦吃扫光免费的白食,打了个饱嗝,疑惑道:“怎么少了两人?”
李文殊尴尬地笑了下,道:“这俩货去散心了,别管他们了,我们自己吃自己的,呵呵。”
林羽见李文殊不肯多说,也没有在意,毕竟人家都慷慨地请自己三人吃饭了,自己再追问下去也只会徒增尴尬。
二人很有默契地不再言语,场面又恢复如初,吃的吃,赏“风景”的赏“风景”,发呆的发呆。
然而好景不长,只见袁毅成功把大脑袋装进鱼嘴里,阴森森地道:“那俩货去约架了,要不咱也去瞧瞧?”
发呆的林羽眼前一亮,道:“约架?这么好玩的事你这二货不早说,还一直憋着,小心憋死你。”
李文殊闻言,一脸苦色,想说又开不了口,不说又难受,一副吃了热翔地嘴脸,正对着二人抽搐。
二货?这小子纯属子桑骂槐,嘴里对着伙伴一口一个二货,骂得这么起劲,指不定在骂自己,看看那个被骂的小子,脸色都不变一下,也不用指不定了,分明在骂自己。
要是这一心声让袁毅听见,袁毅立马站起来跟李文殊单干了,什么叫没变化?老子曾经也变过,但有用吗?骂又骂不过,打又打不动,使什么脸色,纯浪费精力。
李文殊苦着脸,道:“既然羽小弟如此有闲心,那么大家一起,去欣赏下所谓的约架,如何?”
林羽“大惊失色”道:”既然李兄如此闲情,在下愿意舍命陪英雄,走之前,再在下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先把账结了。”
“……”
…………
“啧啧,混蛋,配上这把剑还真是有点人样了,今日你叶爷爷就让你见识下,什么是实力。“叶南兴奋地挥着斧子,全然忘了这里是哪里:”还傻愣着干嘛?拉屎吗?”
武聪脸色涨红,肾上腺激素喷发地更加凶猛,马上要冲出头颅,一飞冲天。
“少特么在这激我,告诉你,就凭你这榆木脑袋要是能激到我,我都不好意思叫武聪这名。”
很明显,武聪没有想象地这么聪明,一下子被叶南这粗人挑了起来,看那一脸涨红的样子,活像一个被丈夫遗弃的泼妇,在嘶声吼叫。
只见武聪大步向前跨去,竟拿起腰上的剑,就是一顿乱砍,毫无章法可言。
叶南郁闷地提起斧子轻松地躲过武聪攻势,一斧轻微地拍出,轰地一声,将武聪向空中击出,眨眼被拍出数十米远。
叶南身为武者巅峰多年,一直身受父亲叶南天教导,实战经验无可挑剔,对于这样的纨绔子弟自然是游刃有余,之所以故意与武聪打架,也只不过是李文殊采取了自己的建议,一时喜悦无法发泄,才挑了武聪一下。
叶南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头,感觉自己太欺负人了,一个连武者境都没到的小子,怎么可能打得过自己,就算加再来五马车,自己也照样接着,自己还是大意了,大意不该这么刺激武聪的。
“打完了?结个账的功夫就结束了?这哪叫约架啊,明明是找虐。”
一道讥讽地声音从街道上响起,只见珍宝阁酒店中,走出几名年龄各异的少年,少女们正惊讶地注视着街道中央的二人。
“哪个王八蛋说找虐地,给我站出来,今天我非劈了他不可。”武聪从地面上狼狈地爬了起来,恶狠狠地盯着林羽等人,道。
李文殊见武聪朝自己方向望着,眼眸一闪,道:“既然诸位如此有雅兴,那么由我做裁判,大家互相交流下武技,岂不妙哉?”
林羽心里暗骂道:妙个屁啊,妙,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吃完了还要现场表演给你这货看,你倒是雅兴了,我们可算丢脸丢到家了。
林羽眼皮也没抬一下,道:“刚才我没见着叶南大哥和聪哥的比试,甚是可惜!能否再比一下,让我们大家雅兴雅兴?”
除李文殊之外,其余的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毕竟这里是大街,可不是自家比武场,谁也不想早点上场丢脸。
李文殊被迫点头,道:“那二位再来一次,开始。”
趴在地上的武聪可算是把林羽惦记上了,上次被其侥幸越狱,要不是看在白星份上,这次肯定掀桌子翻脸了,如今自己好心好意放过他,这混蛋还没完没了地挑衅自己,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可一想到等下面对与自己相差好几阶地叶南,武聪心里都开始发毛,这种等级上的碾压,确实让谁都感到憋屈,更何况有黑魂还不能用,有实力无法发挥地痛苦,没让武聪憋死过去还算好的。
叶南挥着斧子,殷情道:“混…武聪啊,这次老哥先不出手,你先来,我保证让你先打个痛快,再一击宰了你,你看如何?”
武聪感觉整个肾上腺都要炸了,如何?你这混蛋把整个剧本都写好了,你好意思问我如何?我能如何?脑子比不过你,打架又打不过你。
“剑魂”
武聪一声大吼,长剑出鞘,一团灰烟缠绕青钢剑周围,显得格外森冷。
站在远处地叶南感受了一丝压力,欣喜地望着武聪,丝毫没有出手的意思,任由武聪向自己发出攻势。
只见武聪一剑剑刺向叶南,长剑中一团团如黑魂般地气团,以极快地速度轰向叶南,尽数轰击在其身上,发出剧烈的爆炸声。
林羽吃惊地看向爆炸处,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团气团就是平时自己寻找地黑魂,虽然被改变了形态,但是从来到帝都至现在,常日与黑魂打交道地林羽不可能认错,很明显,武聪和林宇一样都是魔族之人。
如此一来,原本显得无精打采地林羽,顿时如一只淫猫似的,贪婪地盯着武聪,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武聪的身子扒光,好好研究一下其身体的构造。
“嗖。”
风声!黑影从众人眼中闪过,眨眼到达武聪地后方,斧形一闪,只见一道瘦弱地身影再次被拍出数十米远,脸朝地,口含泥,臀朝天,如一只发情地母猪,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