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怎么回事”莫原皱着眉，看着发起了高烧的凡言。
“房事有点儿过了，娘娘刚好不久，身体承受不住，又是初夜，所以才……”太医这么说着，老脸一红。
“身体没什么大碍吧”莫原脸上一热，轻咳了一声掩饰尴尬。
“给娘娘上点药，高烧退了就好”把药膏递予莫原，便被莫原遣退了。
“皇上对汐妃娘娘可真好”若是其他的侍妾总生着病，早就坏了皇上的兴致了。一位叫若雅的姑娘这么说着，心里有着另一番话。
“是呢，这位娘娘可真有福气”而这个搭话的丫头叫辛妆。
默汐阁的两位丫头低声说着。
你为何总是在哭泣，留在朕的身边，这么让你委屈吗，给凡言上着药，这么想着，手上忍不住用了力，把凡言生生痛醒了。
凡言伸手抚平莫原的眉头，“你这样，我宁愿再痛也醒不过来了”虚弱的声音，让人听着心疼。
“痛死你活该”明明不该动感情的，看着她这样，早已没有了理智。
凡言轻笑了一声，手从莫原的额头上划落，惊得莫原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探到她的心跳才放心。
“若雅，辛妆”
“奴婢在”
“娘娘醒后第一时间来通报朕”
“是”
吩咐下去后，莫原去了早朝。
昏睡了一天，凡言才醒过来，昏昏沉沉的，身体乏力。
“娘娘，您醒了”若雅首先发现了凡言转醒，立刻跑了过去。
“太好了，辛妆，快去秉报皇上……”
“好的”
未说完，凡言牵住若雅的手，若雅跪在床边。
“娘娘，渴了吗”
凡言摇了摇头。
“跟我说说，宫里的事”
“若雅知道的，都会告诉娘娘”
凡言听着，忽然对若雅口中的那位太后感到兴趣，很想知道，在这种乱世中，什么样的仇，可以让她如此堕落。
“那，她最后怎么样了”
“姑娘，很对不起，关于前太后的后来，有很多的说法，若雅并不知道她究竟后来怎样了，只是大约知道，她后来走火入魔了”
不知为何，脑海竟浮现了当时的场景。
“多希望我遇到的那个人是你，那么我一定会爱上你，不顾一切”
“现在也来得及，你回来吧”
“已经太晚了”
那个红衣女子跳下了十丈之高的城楼，躺在了种满红玫瑰的土地上，慢慢闭上了双眼。
我的泪也不禁流下，吓坏了坐在一旁的若雅，那时，我早该怀疑，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记忆，可终究当什么事也没发生。
“你想知道些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问朕”
“参见皇上”
闻声，若雅行了一礼，莫原把她谴了下去。
一时之间，房里只剩下凡言和他。
凡言也挣扎着要起来行礼，被莫原按住了身体。
“身体都没好，何必守着那规矩，若是日后你这肚子里还怀着朕的孩子，这一跪可苦了你。”没好气地说着。
莫原发现提到孩子的时候，凡言眼里又变得空洞。
孩子吗？真是奢望，美国的医生说过，我的这个病会遗传到下一代的女孩身上，可我偏偏又喜欢女孩。
手摸到自己的腹部上。
孩子，即使你真的投胎到我这里，也一定要健康。
“你还没有回答朕的问题”拉回凡言的思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