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屋内传来凡言的低喘和抽气声。
“快些按住她”太医急切的声音传来，两名宫女立即上前按住了凡言的身体。灵芳瞧见地上那碗洒落在地的催产药，惊了惊。
太医立即往凡言身上的几个穴位扎了针。
“你......你这是，要做什么”凡言挣扎着，“啊……唔……啊……”，疼痛感蔓延全身，凡言直叫了出来。
“娘娘，得罪了”太医一手按在乱了凡言的肚子上，推拿着，逼着孩子出世。
“不要……啊……”泪水混杂着汗水滴落在枕头上，无奈按着她的两个宫女像是拼了命般不让她挣扎。
“滚开”汐悠一把推开了按着凡言的两个宫女，踢开了太医。
紧紧抱着凡言。
“皇上，救我，救救我肚子里的孩子”凡言异常困难的说完，像是要断气了般。
“凡言，你撑着，不可以倒下。”汐悠安慰着她。
“到底是谁干的，是谁……”汐悠低吼着。
“皇上，先救娘娘吧”灵芳看着凡言下身出血越来越多，哭喊着。
“给你个机会，务必保住他们的性命，不然，孤杀了你”汐悠一把抓起太医，语毕，推开了他。
“皇上，孩子是定然保不住了，即使您要了老臣的性命也一样”太医擦着汗水。
汐悠看了看怀里的凡言，心漏了一拍，“那就保住凡言的性命，那你还站着做什么”
汐悠扶着凡言给她助力，太医推拿着凡言的肚子让孩子流出来，一股股的血水混合着血块流出来，疼得凡言几度晕厥了过去，又被痛醒。
屋内充斥着血腥的味道，最后胎盘也出来了，这个曾经还活生生的孩子，最终变成了一滩的血水。
凡言脸色苍白着，身体原先因着孩子的臃肿也消散了，整个人虚弱的不行，汗水也浸湿了汐悠的龙袍。
留着宫女进进出出地处理着现场的血迹。
“他才四个多月啊”凡言想要抬手去抚摸自己的肚子，可是连手都抬不起来。
“你还会再有孩子的，相信孤”汐悠也只能这样说。
凡言已晕了过去。
“凡言，凡言……”汐悠慌了似的去叫醒她，她的呼吸变得薄弱。
“她怎么了”汐悠怒吼了一声。
“皇上别着急，娘娘是累着了，睡了过去呢”灵芳的声音也沙哑着，可见刚才哭得厉害。
“催产的药，是谁送来的”让凡言平躺在床上，汐悠才开口问到。
“皇后娘娘”，灵芳跪了下来，因为伺候凡言喝下的人是她，“请皇上责罚灵芳，是灵芳照顾不周。”
汐悠没有责骂灵芳什么，想要去找楚楚，倒是她送上门来了。
汐悠见到她，甩手就是一巴掌，“孤警告过你，不要在背后搞小动作”
“臣妾只是帮了皇上做了想做的事情”楚楚转过头来，笑得动人。
话音刚落，汐悠掐着她的脖子，很用力，很用力的掐着，“孤杀了你”
楚楚也不挣扎，任由他掐着自己。
“别一次又一次地挑战孤的底线”
汐悠推开了她，她剧烈地咳嗽着。
“皇上不愿意做的事，臣妾帮着做，我们是夫妻。皇上既然这么喜欢凡言，臣妾就帮着皇上得到凡言。凡言不能承受君宠，臣妾就帮着皇上让她能承受”楚楚冷静地说着。
只见汐悠颤抖了一下。
是啊，如果楚楚不这样做，自己真能做到让凡言安心养胎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