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听你的便是,突然觉得这外面也是无聊的慌,一点也不必屋内快活。”许鸢娘拍拍刘欣宁的肩膀,“不如去找些事做?”
“哦,被你这么一说,我恍惚想起我似乎还没去给皇后娘娘请安来着。”刘欣宁摘下梅花枝上的最后一朵花蕾,唤来一旁的太监准备一顶轿子。
刘欣宁向许鸢娘伸出手,许鸢娘却好奇地看着一旁的太监,年轻的太监从许鸢娘一直眨眼,许鸢娘也不知道这小太监在示意自己什么。刘欣宁收回手:“公公眼神不大好?”
“呀!”小太监一甩浮沉,跪在地上,解释着,“娘娘不知,这作为奴才是没有资格与娘娘共同坐轿子。”
“哦,原来是这样。”刘欣宁捂着额头,一双桃花眼里神情迷离,“公公,有所不知,这嬷嬷是本宫的娘亲亲点伺候本宫的。本宫的娘亲在本宫出生后不久就去世了,所以这嬷嬷也算是本宫的半个额娘。所以,就算与本宫同坐一顶轿子也没什么。”
许鸢娘行了个,一副受宠若惊状:“老奴谢娘娘厚恩。”
在刘欣宁等人怀着一颗找热闹的心,风尘仆仆中带着慵懒的神态来到皇后住的寝宫中。
原本以为这个时辰了,请安的妃子也回去得差不多了,未成想,这大厅中不止有几个妃子,而是许多妃子。
刘欣宁揉揉双看得发酸了的眼睛,走到皇后面前,曲躬行礼:“刘氏参见皇后娘娘。”
坐在凤椅上的叶琉淑带着微微的笑容,点点头,说道:“欣宁何须这般客气,你我一同长大,又何须在意这些。”
刘欣宁也没想和她客气,在一旁就坐,叶琉淑就命人给刘欣宁上茶,刘欣宁捧着热热的茶杯,有意无意地看着叶琉淑。
头上带着金凤冠,金簪子,长长的流苏垂到耳边,还是那张看似熟悉又陌生的脸,面上打着些许的胭脂,柳眉间稳重平和,却含有微微的威严。一双杏眼也看着自己,高挺的鼻子下樱唇含笑冲自己微微点头,庄严的凤衣确实把她衬托的有些年长稳重。
“贵妃妹妹为何老是盯着皇后的发饰看?”说这话的是刘欣宁对面的嫔妃,流苏及琉淑,这是触犯了皇后的名讳,所以需要避而不谈。
刘欣宁回神看着茶杯里漂浮着的茶叶,自己也还不清楚对面是几品的妃嫔,按猜测比自己妃位大的,也就只有皇贵妃,皇后,平起平坐的也只能是贵妃。那她就是无事生非的那一部分的,哼:“那姊姊又为何盯着我看?”
那位嫔妃放在茶杯,狡辩道:“贵妃妹妹怎么知道本妃在盯着妹妹看?”
“啊。”刘欣宁恍然大悟的感叹了一翻,继续说道:“既然姊姊没有在看我,那又为何知道我在看皇后?难道姊姊还有特异功能不成,这倒是让妹妹我长了些许的知识了。应当谢谢姊姊赐教才是。”
嫔妃一时语塞,咬着唇看着对自己带着三分赐教,七分嘲笑的神情,不知说些什么好。支支吾吾地等着皇后解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