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五个人是戊宗的弟子,这次是出宗办事,路过此地,远远地看到天上劫雷降下,知道是有人度劫,所以赶到这里捡便宜。为首的修士是戊宗精英弟子戊问道,元婴八层的修为。
他看着荒芜不过筑基修为,却敢在自己这么多人前抢东西,认为其中有古怪,便说到:“这位朋友,我等皆是戊宗弟子,不知与你有什么仇怨,为何抢我们的东西啊?”
荒芜没回答反而问他:“刚才此处还有其他的东西,是否被你们收起来了?”
戊问道听后眉头一皱,其他四人也脸色微变,刚才的那个蓝袍修士尖声说到:“戊师兄,跟一个筑基的废物说什么话,直接宰了多痛快,妈的,敢从老子手里夺东西,活腻歪了。”说着,就走向荒芜。
戊问道也想试探荒芜的底细,没有阻拦他,只是说了句:“高学,注意分寸。”
高学来到荒芜面前,冷笑到:“嘿嘿嘿,挺狂啊,不知是哪门的高徒啊?”
荒芜没理他,继续问道:“刚才散落在这里的东西,是否被你们收起了?”
高学见荒芜不搭理自己,脸上挂不住,恼怒的喝道:“老子跟你说话呢,你他妈不回话,磨叽什……”
荒芜眼中怒色闪过,不等他说完,脚下迈叉步靠到他近前,闪电般回身一脚糊在他嘴上,把他煽翻在地。
清凉的风吹过,戊宗的众人都冷静下来,头一次见到拿脚煽人的修士,虽说高学当时分心大意,可毕竟是元婴一层的修为,能把他一脚煽翻,不是寻常元婴修士能做到的,何况此人只显现出筑基的修为,肯定是藏而不漏的高手。
高学爬起来,认为刚才是荒芜偷袭的缘故,否则正面交战,小筑基绝对不是自己的对手。他害得自己丢了这么大的面子,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高学眼中凶光闪现,猛然一跺脚,元婴期的威压就释放出来,周身一阵灵气波动,地面上的石子浮起悬在半空,显得气势汹汹。
荒芜施展土遁术潜入地下,而后嗖的蹿出,现身在高学面前。
高学见对方突然消失,顿时愣住了,没想到荒芜随即出现在自己面前,未等反应过来,就觉得手被人抓住了。
荒芜抓住高学的手,使扫腿把他撂倒在地,之后将他翻过身,后背朝天,高学刚想抵抗,荒芜一个推碑手拍在他脖梗上,打晕了他,搜出储物袋收起来。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戊宗的几人来不及救援,高学就被揍晕且夺去了储物袋。
荒芜不管其他人的反应,自顾自的查看储物袋中的东西,只找到一件属于自己的物品,看来其他的东西落在那几人手里,荒芜抬起头,打量着对面众人。
戊问道见识了荒芜的手段,不敢轻心大意,看到他打量自己,开口说道:“这位朋友,你太过分了,无故打晕高学不算,还抢走了他的储物袋,是何道理?难道真与我们戊宗过不去吗?”
荒芜眉头紧皱,开口说到:“我抢他储物袋你们就看不过去了,那你们趁我之危收我宝物时,怎么不觉得过分?”
戊问道心中明白了,怪不得此人一来就对自己这些人动手,原来这些东西是他的,不过想要自己还回去,嘿嘿,笑话!
戊问道脸色微微变化,口中说到:“这位朋友当我是傻子不成?你说这些东西是你的它就是你的?有何凭证?”
荒芜说:“我可以报出物品的种类与数量。”
戊问道身后转出一名女修,她说到:“这不足为信,我们也能够报出物品的数量和种类,这些东西本就是我们的,说不定,……是无意中被你偷偷瞧见,你心生贪念,故意到此讹诈我们。”
戊宗的那两人连同戊问道一齐说到:“对对,陈丽说的对,就是你看到宝物心生贪念,故意讹诈我们,一定要好好教训你,不能让人以为我们戊宗好欺负。”
荒芜心中火起,这帮人分明就是贪图自己的宝物,反而倒打一耙,诬蔑自己。当下也不多说,运起推碑手,一个银灰色掌印煽向陈丽的脸颊,这个女人胡说八道,最是欠揍。
陈丽正在为自己的说辞犀利而暗自赞叹,忽然觉得恶风吹来,凝神看清,是一个巴掌印煽向自己的脸颊,女人都是爱美的,脸如果被打中就毁容了,她急忙升在空中躲过,口中不住地骂:“贱货,你要不要脸,竟然动手打女人,戊师兄,快替师妹教训他!一定要出这口恶气。”
荒芜一阵无语,谁规定不能打女人了?难道在战场上生死搏斗,你说自己是女人,人家就不杀你了?何况嘴贱的女人,更应该受到教训。
荒芜黑着脸,开怀双手平摊,掌心上嘭声闷响,两个火球左右浮现于身侧。
戊问道见荒芜率先动手,知道事情只能武力解决,把手放在地上一按,体内灵力传出。
荒芜见到他用手按地,知道是他在施展法术,毫不犹豫的把手心火球甩向另外两个修士,自己则一个后翻筋斗,离开原地。
就见荒芜刚刚站立的地面,微微颤抖,突然爆裂,一道岩浆火柱从地下冲出,高达三丈兀自燃烧。
戊问道见没有打中荒芜,灵力继续传入地下。
荒芜周身灵气涌动,脚下紫电靴幻化而出,驾驭着它连连躲避。
地下传出闷响,好似奔雷暴动,地面一阵摇晃,随后荒芜驻足过的地方纷纷爆裂,冲出几十根岩浆火柱。
身手矫健的荒芜躲避不停,竟然没有一根火柱能打中他。
戊宗的另外两个修士躲过荒芜打出的火球,此时已经缓过神来,两人把手一同插入地下,喝道:“陆地枪!”
荒芜心中一惊,急忙吐出一口灵气化成紫雷云,升在半空,低头一看,地面毫无征兆的冒出一列枪林,密密麻麻有数百之多,枪头寒光闪闪,锋利程度就不用说了。
戊问道见荒芜升在空中,火焰柱和陆地枪奈何不了他,于是变换法决,手中结个古怪的印记,向荒芜一指,“去!”
他手中的法印没有冲向荒芜,反而落入地下不见了,荒芜一阵纳闷还以为这小子施法失败了,就见地面如草席一样被人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