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浑身都在痛,像是被车碾过一般。酸软无力。眼皮沉重想睁开却成了一件难事。
震惊的听着他们说自己的病却无能为力。
难道自己要像母亲易若冰一样?
永远无法忘记机母亲的寒冷
永远无法忘记母亲的疼痛
如今,我就要步她后尘吗?
不,我还年轻。
尽管年轻的是这副躯体而不是我的灵魂。
若是以前,我或许会放弃
但如今我找到了让我活下去的希望
我不想放弃
再痛,再恨也要支持下去。
易思凤边想着边挣扎着睁开了双眼。布满血丝的双眼疲惫的看想蚊帐上的蝴蝶花。
“凤儿,你醒了!”殷啸航惊喜道。
“今天是几号了?”易思凤嘶哑的道。
“后日就是年会了,可你这病……”殷素问担忧的望着她。
“我知道,未老先衰症嘛。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当然会好好调理。但国宴不可缺席。”易思凤坐里来。虚弱的晃了晃身子。
素问赶紧扶住她。
“既然如此,我唤飞魔来接你回宫。”殷啸航知道拗不过她。
“谢谢干爹。”易思凤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
到了下午的时候,飞魔赶到了,只是没有料到的是他竟然将老婆任雅蓝也带来了。易思凤也没在意,已经当她是自己人了。
飞魔赶着马车。任雅蓝则在车里照顾易思凤。
奇怪的是任雅蓝对于易思凤虚弱的样子没有惊讶。不过易思凤正在冥想中,根本就没有在意任雅蓝。
由于平时使用灵力习惯了的易思凤,如今因为实在太虚弱不能浪费灵力瞬间转移,所以只能任凭马车前进,相比之下速度自然是慢了许多。一路上易思凤又昏昏沉沉的睡了好几次。
国宴的前一天皇上未能见到易思凤,不禁有点着急。生疑是否出了什么意外,转念一想她的功夫,这个念头又打消了。
而飞魔直到国宴晌午才赶到夜都。
未免人发现。易思凤先去了任雅蓝和飞魔的府邸,沐浴之后换上了准备好的魔法袍。在夕阳西下时才进入皇宫。
而皇上和皇后在听到侍卫报告时才送了口气。
易思凤还是径直去了神女殿,而不是国宴的正殿。
易思凤坐在镜子前。摘下帽子。拿下假发。看着已长到过肩的头发上的多缕刺眼雪白,叹口气。
还以为是染的色,没想到是自己长出来的……
易思凤拿出胭脂,掩盖脸色苍白。深色的口红掩饰她唇无血色。
再将手边的金色凤旋半面具拿起,戴好。戴上帽子。一切准备妥当。
今年的国宴年会,是否与众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