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古对下面的人,分咐了几句,然后转过身来,对一灯子恭敬地说道“麻烦灯祖了!可以开始了。”
一灯子点了点头,摇摇晃晃地向前走去。一灯子走到山谷深处一块雾气浓郁的地方,看了又看,然后缓缓地说“老兄啊,这次对不住你了,不过这次你可以多睡一会了。”
一灯子的话音刚刚落下,只见一灯子面前的雾气翻滚起来,似乎在回应着一灯子。
一灯子叹了一口气,随后双手掐起几个法决。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一灯子的额头上出现了汗滴,但是他手中的动作没有变慢下来,反而速度越来越快。随着一灯子的速度越来越快,他面前的雾气翻滚的也越来越厉害。
突然,那雾气中冲天而起一道光束,那光束直冲天际,在天空之中散开化成一道道波澜向远处散开。
在秦国个个宗门中沉睡的老祖们,纷纷从沉睡中,睁开了双眼,当中有些老祖只是向星胤宗的位置看了几眼,随后又继续沉睡下去,而有些宗门的老祖则是冷笑起来,随后又再一次沉睡。
一灯子看见光束冲天而起之后,手中的速度渐渐的慢了下来,而他面前的雾气慢慢的消散了。
在雾气之中,隐隐约约看见了一座桥的影子。随着时间的过去,那座桥的影子越来越清晰,桥慢慢的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一柱香之后,踏仙桥终于出现在众人面前。只见那踏仙桥横立在谷中,那桥下面流淌着一条呈黄色的河水,虽然山谷地面平畅,但是河水却不停的翻滚起波浪,波浪不停的拍打着岸边,人第一眼看去,仿佛能将人的魂魄吸入其中。而河上的桥则古朴自然,每一根石栏之上都盘距着一头石狮,威严雄武,其每个石狮的动作相同,但是神态却皆不相同,或喜或怒,或痴或狂,仿佛他们代表了人们一生中的喜怒哀乐,能让人沉伦其中,使人不能自拔。
一灯子走向前,看了看之后,对孙古点了点头。孙古领会后,转过身来对众人说道“试炼开始,生死天命,各自小心。”然后让开身来,给众人让出一条路出来。众人一个继着一个向着仙桥走去。
冥渊深了一口气,然后也跟着众人向着踏仙桥走去。
冥渊慢慢接近踏仙桥,心中渐渐不能平静下来。冥渊小心地向着周围看着,然后看见一灯子,在桥边站着,向着河水看去,然后突然转过身来,看见冥渊在打量他自己,向冥渊笑了起来,漏出他一口大黄牙。冥渊打了一个寒颤,仿佛被猛虎盯住一样。他立刻收住了自己的目光,向着踏仙桥前进。
一灯子看见冥渊收回了目光之后,他哈哈笑了几声。然后,又拿去酒葫大口喝了几口。
冥渊慢慢接近踏仙桥之后。一灯子突然拦住众人,说道“这次试炼可是会死人的哦,你们现在退出还来得及。”众人一脸疑惑。
有人提出疑问“这不是一场造化嘛?不是不会死人嘛?”
一灯子嗤笑一声,道“谁说这是造化,谁说造化没有危机?天下那有免费的午餐。”说完之后,一灯子对提问的人翻了一个白眼,之后又说“不过这危机也不大,只是变成桥奴而已。”
这时,又有人问道“什么是桥奴?”
这是,在冥渊身边的秦老解释道“没有神智,如同傀儡,不过不死不灭。”有些人听见“不死不灭”时,眼中翻起了异样光芒。这时,秦老用手指向踏仙桥说道“在桥上的是真正的桥奴,而桥下的是死人。”
众人一听秦老的话之后,仔细向踏仙桥看去,这看见在桥上有虚影不停的晃动,而在桥下,河水中不时,出现一双双手臂,不过又很快的消失不见。
众人见此,不约都打了一个寒颤。
一灯子说道“这个时候退出,还来的及,你们的选择是?”
当一灯子说完之后,就有几个人往谷口走去。当其他人看见有人离开之后,陆陆续续的有十几个人向着谷口走去。
一灯子看着没有离开的人说道“你们没有走,都下定决心了吧。那我们就真正的开始吧。”说完之后,转过身去,把手中的酒葫扔向踏仙桥上的一根石柱之上。
顿时,异变陡生。只见桥下的河水冲天而起,从天空之上,又流下来,落在桥上,这时,桥上的石狮发出一声声狮吼。
在桥的入口出现了一道水帘。
一灯子看见水帘之后,喝了一口酒,然后示意众人走去。
在众人一边向仙桥走去时,一灯子一边说道“梦回千古呢,是让人回到过去,去学习远古的术和道,甚至是一段记忆,不过一但沉迷其中,就……你们懂得。”冥渊等人一听一灯子的话,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终于冥渊走到了踏仙桥旁边,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走入那道水帘之中。
冥渊旁边的秦老突然开口说道“把它带上。”秦老把早上抓过的鸹子,塞到冥渊手中。那只鸹子的脚上系着一条淡金色的绳索,而且鸹子的眼晴可怜巴巴地看向冥渊。冥渊有些奇怪的看向秦老。秦老淡淡的说“它不听话,用绳子听话,而且不乱跑,关起来方便。”
冥渊听了秦老的话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似乎赞同秦老的说法。他心想,自从君梦把这只鸹子给了自己,这只鸟就有些不听话,特别是昨天看见慕染汐的那只大鹏鸟之后,就不见了,还是今天早上,秦老给找回来的。
冥渊还记得早上,秦老的一张脸黑着,一只手里就拿着鸹子。
正当秦老把系着鸹子的绳交给冥渊时,一个突兀的声音传过来“富贵啊,看见老祖我都不来请个安,是不是不听话了。”这声音的主人正是一灯子。
秦老听见声音转过身去,看向一灯子说道“老祖,我是秦殊,不是富贵。”
一灯子一听秦殊的话之后,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道“哼,什么秦殊,明明就是富贵,就是你那一脉听你名字太俗,怎么会改名字。我到现在可记得,当初,你从大越来的样子,被吓的尿裤子……”
秦老一听一灯子的和之后,赶紧说“灯祖,你别说了,晚辈还在旁,你给我留点面子啊!”
一灯子听见秦殊的话,点了点头说“那好吧,给你面子,对不对,小孙啊?”一灯子又把矛头指向了孙古。
孙古一听,一灯子把矛头指向自己,顿时,就感觉到一股冷意,忙点头,表示对一灯子话的赞同。
一灯子似乎比较满意,孙古和秦殊的表现,点了点头,就又去喝酒了。
不一会儿,就传来了鼾声。孙古和秦殊几乎同时松了一口气,两人相视一眼,就是苦笑起来。
随后,秦殊赶紧叫冥渊走进了水帘之中,也就是冥渊走进水帘之中的那一刻。
突然传出了一道声音,那声音似乎是一首诗,孙古他们仔细听了半天,也就听见一句话“黄泉一去九千年,奈何桥头忘前缘,只是她已成执念……
轮回一踏已无缘,千回百转梦中见,只念她此生安好……”
孙古和秦殊面色一变。而一灯子似乎轻叹一声,出现在他们旁边,摇摇手,说“这次无妨,不会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