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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年轻的研究员

如果糖的摄入量过多,还可以转化为脂肪。当血糖供应不足时,即可动员糖的库存储备——肝糖原和肌糖原;肝脏还可以利用其他原料,如体内氨基酸、乳酸以及脂肪分解后产生的甘油合成葡萄糖——这就是所谓的糖异生作用。所以,糖原分解和糖异生的生理意义,主要在于在饥饿状态下,维持血糖水平的相对稳定。

但是这种糖异生周期的确过于长,不能迅速补充消耗的能量,对诚优改善身体状况却一点好处都没有。

健康平衡是一个很微妙的东西,一旦打破了,想要逆转难度相当大。人体最重要的就是这个健康平衡,诚优想到这些,倍感压力。诚优顿时感觉到,有些东西知道得越多,越感觉可怕。越是清楚自己面临的问题,越觉得恐惧,这极可能影响他的寿命!

这时,诚优一边用异能拿捏物品,想体会刚学到的血液中糖分和代谢产物的交换过程,一边思考:“使用光镊控制物品时糖类消耗波动十分巨大,基本在几十秒内将附近血液中的糖消耗完毕,期后流过的器官基本上得不到血糖补充。食物中无论蛋白质还是脂肪,最终还是要变成糖类补充到血液中才行。比较均衡的营养维持身体机能,其实高血糖并且能迅速维持一个较高水平也是对我的体有好处的。至少频繁使用异能不会使其他器官衰竭。因为多出来几个器官影响了身体的代谢平衡。”

这一轮感知下来,诚优发现自己要真正弄清的东西太多了。消化道里的小微粒,虽然通过异能感知而“看”见。令其恼火的是,除了血糖和淀粉诚优感知过算得上认识,血液中其它的物质基本上都不认识,甚至连是不是蛋白质,是不是糖类、脂肪、或者微量元素微粒他现在都不知道。更别提认出是哪种消化酶蛋白了。怎么伺候这几个超能力器官大爷,真是令他大为头疼。他需要许多资源,才能帮他解决健康问题。没有名气,没有地位,自己的问题又不能公开,就像生病了又不能去看医生一个道理。那种难受是无法想象的!诚优又深深地一叹,坐在舒适的沙发上,望着窗外大片的繁华,心里早已没有了欣赏的念头。

诚优又焦躁地在酒店套间里溜达了一会,然后到卧室柔软床上呆呆地躺着,看着窗外不断驶过的汽车良久,突然蹦达起来,自言自语道:“想不通就出去转转,东西照吃,地球照转!我的金卡,哈哈。”现在也并不是死局,大不了异能省着用,书要读,路要走,健康也要保证,现状还要改变,但是长命功夫要长命做,很多东西是需要逐步实现的。

诚优想通了,看了看时间10点23分,拿上贴身行李坐电梯下楼。酒店大堂门外,还有不少出租车。04年的首都是中国最最繁华的城市之一。北京最繁华的地方就是王府井。

诚优径直一上了一辆出租车,说:“司机师傅,到王府井全聚德。”

司机师傅,笑道:“全聚德晚上10点就不营业了,您还是要去吗?第一次来?”

“哈哈,是第一次来,今天下午没吃饱,肚子饿了。哪有吃的逛的吗?”诚优笑道,摸了摸被冻得通红的鼻子和耳朵。

“有是有的,这样吧。我们司机有时候解决吃饭问题,都叫外卖。什么都有得吃,24小时营业,各种价位,都比较实惠。你一个人,年纪还小,这么冷的天,大晚上的就别出去了。近年了,注意安全。”说着司机师傅拿了两张外卖卡,递了过来。

诚优接过卡片,才仔细看了看司机师傅,有二十七八岁,戴着一副黑框眼镜,俨然一个大学生的样子,衣着和出租车都十分整洁干净。诚优听他说得心里挺感动的,这心里一阵暖暖的感觉,于是拉了一个大笑脸,说道:“谢谢师傅!您有名片吗?那我明天再出去,还找您,您是好人,搭您车我放心。今天的确太晚了。”

司机师傅,抽出纸笔,笑着写下两行字,然后递了过来,说:“给您。感谢您的信任。”

“好嘞,李师傅。那我回去了。”诚优接过纸,浏览了一下,字条上一行字是“XX出租车公司:李盛”,另一行字便是电话号码。诚优记下信息,收好纸条,下了车,回酒店。

在回酒店的一小段路上,诚优就一直在翻看外卖卡片,考虑吃什么好,短短的几十步路,冷得他直发抖,冷从脚起,一般的运动鞋果真经不住北方雪天的考验。诚优回到酒店房间,立刻冲到浴室开了热水,冲洗脚丫子,热量通过皮肤将纯粹的能量传递到肌肉和神经里。

诚优想:“真冷,脚真的顶不住,没想到北京也这么冷。得买双厚实的鞋,起码能挡挡寒风。哪里冷就烫哪里,哪里被风吹到就挡哪里?!这都是常识!既然人体主要能量来源血糖,能部分转变成肝糖原,储存在肝脏中,作为糖的一个库存,那么异能器官这么需要消耗能量,为什么不将肝门静脉直接驳接到异能器官上!?”

关于躯体虚弱问题,诚优终于有了一些头绪。造一个相对隔离的糖库,不会使血液中的糖水平过高,从而刺激机体进行脂肪合成,脂肪对于不需要冬眠的人类来说简直是累赘,还原成能量太慢了。诚优能通过异能器官搬运原子、分子。构建一个单向糖库,理论上是可能实现的。

诚优等着酒店的热水放满浴缸,外卖也陆续送来,吃着外卖,泡好澡。诚优估摸着不参加夏令营的常规活动就有时间干别的。这几天呆在北京,诚优还希望多观光一下古都。于是,诚优拨通了杨院士的电话,希望明天进行试验。杨院士一口答应。诚优就早早睡去。

翌日,夏令营正式开始,科普夏令营无非是从一些神奇的科学现象中,拆解出一些科学原理,激发学生对科学的兴趣爱好。

9点一刻,一辆玻璃漆黑的商务车开到酒店大堂前,车头还挂了警备字样的牌子。两边确认了身份,检查过诚优随身携带的背包,诚优就上了车。车子开起来十分平稳,后座上和司机完全隔开。车开了有1个小时,开下一个长长的斜坡,小优根本看不清一路上的情况,模糊判断自己应该是进入了某栋建筑的地下室。车门开启的时候,杨院士和另外几名穿着白挂的人员早已在门口迎接。

“杨院士您好!”

“你好,诚优同学。我们的实验室今天从新排了实验项目,现在正在准备你的实验。”杨院士,上前几步说道。

“麻烦您了,要等一会吗?进去前是否也要像您一样换好衣服?”诚优笑了,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

“是的,不过应该不用等多久。准备很快就好。”杨院士对诚优点了点头,然后回头对旁边的年轻实验员说:“柳溪,麻烦你带诚优去找一套无尘衣帽。”

诚优放下书包,拿出一份实验记录资料递给杨院士,说:“这个是我原来做实验的一些记录。那我和柳姐姐去了。”说完就跟着实验员朝更衣室的方向走。

柳姓实验员不时回头看着诚优,看跟杨院士有一段距离。柳溪一边引路一边激动说起来:“你就是诚优?我听杨院士说你的研究成果,你带给我们崭新的研究方向!看你年纪应该在读初中吧?你太厉害了!”那种激动和兴奋几乎炸开了她的脸。

诚优心里挺自豪,没有故作高冷,挺高兴地笑道:“过奖了,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嗯,我在读高中。”柳溪听了,接连点头,拿起一件最小号的衣服,递给诚优,说道:“试试。高中也不奇怪,像你的话,应该来我们实验室的。”

诚优接过衣服,不好意思挠了挠头,也没作声。换好衣服戴好头套,两人话语一来二去基本熟络起来。一行人和诚优一起通过吸风走廊进入了实验室,杨院士一早在实验室办公桌前内看着诚优的实验记录不住点头。

诚优问:“可以开始了吗?”

杨院士说:“已经准备就绪了。”

于是,诚优走到大家面前开始讲解实验:“接下来的实验,我们的实验目标是在常态下将氦原子,和氩原子压合,生成一个钙原子。过程很简单。首先,我们需要先钳制住两个原子。然后,再将两原子推到一起。明白吗?有什么问题吗?”

许多人举手,示意有问题,诚优请了其中一位发言。

“你好!氩气刚好是单原子分子,但是氦气是双原子分子,我们要先制备氦原子,才进行试验吗?”

杨院士走到大家面前,笑着开口接话:“我刚看了诚优的实验记录,两个原子常态下聚合有特定的接合点。这个接合点刚好在氦气分子外侧,所以不需要事先制备。柳溪,帮我把这张复印几份分发下去,大家了解一下。但是,我有个问题。”

杨院士转向诚优,一脸严肃,问道:“调整这个压合位置,十分困难,目前设备无法将两原子钳制得相对静止,需要很多精力进行控制。我们没有进行过这么精细的操作,我们对立体操作的经验为零。”

诚优十分轻松,笑道:“相信我,没问题。这就是我需要四台光镊的原因。实验步骤是这样的。将两原子钳制住后,用另外一台短波光镊进行小范围调整辅助,可以先降低50瓦钳制功率再调整会方便一些。两个原子调整到相对位置后再用短波激光压合。四台设备加上激光器要相对错开位置,是空间上要错开。”

实验人员纷纷点头会意,开始讨论从新布置设备位置。位置重新布置好后,杨院士点头道:“好吧。实验开始。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所有动作要轻,要稳!”

两位实验员钳制住氩气和氦分子移动到高倍摄像区域,开始参考实时传输的图像,从而配合调整位置。好几小时过去了,实验人员依然没有能很好地控制氩、氦分子。在原子将要接近目标位置时,各光束又不时产生干涉钳制光一松,又错过了位置,实验人员对此十分头痛。实验团队十分无奈,除操作员外,旁边一行人已经开始不时摇头,都有半个小时了。

诚优看不下去,他也不想耽搁太久,想用异能帮着调整位置也不好。突然多出几束光,被高倍摄像机记录下来会带来不少麻烦。诚优仔细观察了,实验员操作设备的方法,然后向杨院士提出由他进行操作。

杨院士当然欢迎,诚优靠原来对这两个原子特性的感知,调整起来十分顺利。不到20十分钟,两个原子调整到位。实验团队,都投来赞许的目光。用激光对着两个原子中心,慢慢加大功率。这时实验记录仪器数据不断在跳动。

只听碰的一声,屏幕上记录下一道闪光,和空气被撑开的画面,一个氦原子飞出,钙原子缓慢飘到实验台上,然后被迅速氧化。摄像机记录下实验的全过程。关闭了有仪器,实验室开始沸腾起来!所有人开诚优的眼神像看神一样,眼珠子撑得老大。实验人员陆续将自己手头的数据汇总交由柳溪整理,经过1个多小时,终于将实验数据整理出来。

柳溪原来白皙的脸蛋变得红彤彤的,抱着一叠报告递给杨院士。杨院士接过整理好的实验数据。他认真地与诚优提供的简易版本做比对,实验的所反映的聚合情况几乎一致,于是说道:“各位,诚优同学已经为我们展示了常态低耗能激发核聚变。我相信这个研究方向是十分有价值和意义的。我希望我们可以找出更多的元素能发生低耗能激发核聚变现象。”

然后诚优被杨院士请进他的办公室,诚优大概猜到之后杨院士的立场,杨院士说道:“诚优同学,我这里有一个特别研究员的职位,我希望你可以到我的实验室来。你的意见是?”那种激动和对人才的渴求眼神,把诚优团团围住。

诚优回答,道:“其实我对核物理的研究仅仅停留在我自己的所理解的初级阶段,我在某些方面的研究水平,说实话很低。我需要学习很多东西。我希望还是能回到学校去,按我自己的进度学习。至于这次的实验,杨老师您的团队可以给出一份更严谨的论文,我相信这次试验记录的图像是完全可以说明这一切的。我那是瞎闹,才发过去给科学杂志的。”

杨院士十分严肃,说:“诚优同学,我看中你在核物理方面有不凡的前瞻眼光,竟然发现并实践了这一实验。说实话,你在这方面超越了国内的所有人,在世界上据我所知,还没有人可与你相比,你在这方面是我的老师。技巧方面,你对光镊设备的操作之稳之细,是我从未见过的,光凭这一点你也是不可多得的。世界需要你!”

杨院士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换了一口气,又说:“你早在半年前就科学杂志去的研究报告,到现在美国方面还没有出现关于这个实验猜想的任何消息。他们肯定也受到了你的启发,会对此进行实验,也就是说他们还没有完成实验。我也是从美国朋友那才收到的消息。我们可以抢先发表,也可以把研究的广度和深度再做做拓展。”

诚优插话:“研究成果发不发表,或者说继续研究,由您定夺。其实我我很想加入您的团队,我主要考虑的是我的身份问题。加入您的团队我会学到更多东西,但是这意味着着我要完全离开现在的学校和同学。甚至需要隐匿,是吗?”

杨院士低头想了想,听诚优口风有变他也来了精神,拉诚优进团队肯定有戏了,于是说道:“是的。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作为学生来说,学校生活是不可或缺的。如果你还想呆在学校的话,我们在一些实验的节点可以请你过来,我知道你的学业是很优秀的。我在南方也有个实验室,必要时你也要到北京,到这里来。可以吗?”

诚优笑了,说:“好。我星期四的课会比较少,星期四可以吗?还有,我对生物学、人体科学也十分感兴趣,想让您帮我找一位老师。可以吗?”

杨院士很高兴,笑道:“你提的条件都没有问题,星期四早上6点准时到你家接你。科学院不会拒绝一位年轻的光镊操作高手加入,在生物学方面你的本领也大有用处,我相信袁院士也不会拒绝。”

两边达成了共识,诚优知道自己还没有成长到足已掌控这一切,对外来说这个聚变实验他不再插手。次会面诚优是十分满意的。16点20分,回到酒店,想起来到北京的任务已经完成,诚优就一身轻松。诚优拨通了出租车司机,李盛的电话,只身来到东城区最繁华的商业街。

诚优到商业街,在专卖店里购买了一台手机,一台笔记本电脑。这时的手机还是诺基亚、摩托罗拉的天下。诚优回到酒店,连接网络,开始布局自己的商界的势力。诚优知道,2003年末这个节点还有一个即将崛起的商业新星,这个关键人物就是鲸东的创始人刘小东。诚优通过郭正宝找到了刘小东的电话。诚优拨通了刘小东的电话,把山西煤业集团的关系借来用了一下和刘小东进行投资沟通,大意是想资金入股鲸东。首次投资150万元,之后每半年通过考核投资50万,共计投资500万元。但是资金必须用在鲸东的线上销售平台构建上。诚优知道,这时的鲸东正需要资金启动线上的商业项目,鲸东对这种定向投资一定不会拒绝。

诚优沟通了一圈,觉得这事得尽快定下来,于是直接打车到刘小东公司楼下。走进大门,鲸东公司是在三楼,诚优走上三楼,跟前台小姐说了声找刘小东,那前台小姐说了声请稍候,叫他先坐一下,诚优那个高兴。心想,终于找到了,不知东哥同意不同意,但想必他也有此想法吧。

过了一会,一个主管模样的人走了出来,诚优一看,是刘小东,不过比在网上看到的照片年轻了不少,好像也瘦了一些。那刘小东见是一个中学生模样的人找自己,也不禁纳闷,“这个人是谁了,我好像不认识,怎么会找到我?”

诚优走上前去,说道:“久仰大名,您就是鲸东多媒体网CEO刘小东吧。”那刘小东一听,竟然有人他没见过却认得自己,于是问道:“是的,请问你那位?”诚优说:“我是一个小人物,你不认识的,也没有露过几次脸,不过之前我们通过电话。”

刘小东也正色起来,就说:“您等一下,我处理一下手头的工作,马上过来。小张,过来给客人上杯茶。”然后快步离去。

虽然诚优看着十分年轻,但是此前山西能源集团的友人介绍的人电话里的声音就是像10来岁的小伙子,毕竟人家老远跑到自己公司,好歹也给人家一个面子,而且自己现在正是资金短缺的困难时期,机会必须抓住。

刘小东一边走一边看了看手表,也快到下班的时间。刘小东很快出来了。背着一只包,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实干的中级管理人员。诚优对刘小东说:“这里附近是否有安静的地方,我听郭总说过你的项目,现在过来谈谈细节。”虽然刘小东一直在纳闷这个初中生模样的人想跟自己谈什么,也猜到几个可能性。听诚优这么一说,马上确认是投资人,拧住的眉头终于展开了少许,说道:“附近有一个茶座,这会儿挺安静,我们去那里坐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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