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目不斜视,仍旧在为紫葡萄去皮,动作熟练得没有浪费一滴汁水。
这样的场景屡见不鲜,他已经淡然到麻木。明明知道少爷性情不定,怎么就是有人不识相?
进了方府,就是少爷的人,居然还妄想完整地出去,简直做梦。
在场所有的丫鬟,都穿着单薄的衣衫,在这样温暖的屋子里,倒也不觉得冷。
为了方便方成谨的享乐,府中的女子,一律都是开裆裤!风吹拂过的瞬间,衣裳下的白皙若隐若现。
方成谨倾身向前,餍足后绝色的容颜更是艳得惊人,娆娆夺目,雌雄莫辨。
翻身松开对红衣女子的禁锢,他或许是感到渴了,自顾自地去拿起酒壶,一饮而尽。
红衣女子头发乱成一团,无声地躺着,衣衫早已经混乱不堪,身下的血迹越发的显眼,此时已经昏迷过去了。
方成谨见她一动不动,冷哼一声:“原来还没开过苞,难怪敢嫌弃我!真没劲!”
他最喜欢的,可是那种高雅端庄成为别人正妻的已婚女子,这个雏儿****的,自然不能让他满意。
青衣招了招手,让门外的侍从把这个红衣女子带下去,按照平日里的规矩处理。
所谓的规矩,就是没死就带下去养着,待什么时候方成谨来兴趣了,再拉出来乐呵乐呵。
若是不幸死了,那更简单,只能怪她命不好了。
这些女子中大多是孤女,没权没势,也没人会为她们出头,在这个锦州城里,翻不出什么大浪来。
侍从刚上前来,方成谨却放下酒壶,叫住了他们。
看着红衣女子,他绝色的脸上带着无尽的讽刺:“不用了,她不是冰清玉洁不愿伺候我吗?如今既然被我弄脏了,那就给她清洗清洗。”
说着,他拿起一旁的酒杯,置于红衣女子的脸上方,顺势倾倒。
片刻后,才道:“真恶心,怎么都洗不干净,把她丢到外面的湖里,让她好好洗洗身上的污秽吧。”
青衣淡然地瞅向方成谨,对着那些侍从点了点头。作为待在方成谨身边的贴身小厮,自然明白某些言外之意。
比如这回,红衣女子是注定要被沉湖了。
所有人都僵住了,呆呆地站在原地,空气仿佛被逐步挤压,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出,眼中均染上了惧怕,感到骨子里由内而外的刺冷。
这群蓝衣女子进方府并不久,之前还有人欣喜方府的强大,还不曾像这一刻这般,真真切切地感受到身在高位的某些人的残忍凶暴。
在这之前,有一个蓝衣女子跟红衣女子情同姐妹,想要上前阻拦方成谨对红衣女子的欺辱。只是她手无缚鸡之力,打不过,斗不了,只得哭着对着方成谨跪地磕头,额头鲜血直流。
青衣自然不能让她打扰了少爷的雅兴,手一挥,自有下人捂着她的嘴巴,粗暴地将她押下去了。
也不知做了什么,只听庭外几声惨叫,便再也没了声音。
由始至终,方成谨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如此一来,再也没有任何人敢出头,现场噤若寒蝉,除了方成谨享乐的声音,唯有心跳声越来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