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孩咬牙切齿的看着这几人,如果不是他们,自己现在应该正在家里睡觉,然后等待第二天去上学。哪会在这里像个野人一样,蓬头垢面的逃命。而且他们还想侮辱自己把自己卖到国外去,想到这里她的心中一股怒火升起,向他们走去。
杨林看她走了过去,身体又是一动,把这几人的穴道暂时封住,让他们不能动弹,要不然再伤到这女孩,那就是自己的罪过了。
做完这一切后,杨林退到了一旁,任由她怎么做。
她走到一个人的身前,借着朦胧的月光,看见了这人身旁掉落的刀子,二话不说就捡了起来,朝着这人的胸口捅去,如刀切豆腐一般,刀子很容易就刺破了这人的胸膛,鲜血瞬间大量涌了出来。
这女孩现在看到大量鲜血从那人胸口涌出,也许是刚才已经吐够了,也许是仇恨已经暂时蒙蔽了她的双眼。就这样双眼通红的一刀又一刀的像着这人的身体刺去。她咬牙切齿的一刀接一刀的扎着,胸口捅完捅肚子,直到这人上半身再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之后,她还在那里机械的重复着这个动作,不知何时,她的脸颊已经被泪水染湿。
杨林看她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走过去缓缓拍了拍她的肩膀,并把她手中的刀子拿了过来,从那人身上撕下一块干净布条。同时手中几道白光闪过,那几人不消片刻,就化为了一团灰烬。
对于这种人渣,杨林没有任何不忍心,杀了就杀了。更何况杀了这几人,就等于间接中救了许多人,所以杨林没有任何不适的感觉。
等到所有事情都做完,杨林坐在地上,拿出刚撕下的干净布条咬在口中,然后把刀子举起,星力聚火,高温消了一下毒。照着自己那条受枪伤的胳膊扎了进去,在里面一阵翻搅,把胳膊中的弹头挑了出来,然后又用手中的布条简单的包扎了几下。做完这一切,杨林呼呼喘着粗气,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在原地休息了几分钟后,缓缓站了起来。
看着还没缓过身来的那个女孩说道:“要不你在这等我一会儿吧?我去把那些和你一块被抓的人救出来,应该是前面那座房子里面吧?”
那女孩听到杨林的话赶紧说道:“大哥哥,我跟你一块去吧?我害怕。”
杨林看着这荒郊野外的,也是暗骂一声自己糊涂,大半夜的别说让一个小女孩,就是让成年人呆在这里估计心里也会有害怕的感觉。他刚才只是想让这个女孩不用再回去面对那个地方,倒是把这个因素忽略了。
:“那好吧,你就跟我一块过去吧?你叫什么啊?我等会叫你也好叫一些。”杨林看着她说道。
:“我叫安夕夕,今年十六岁了,正在读初三,大哥哥,你叫什么啊?”也许是刚才委屈的情绪发泄了不少,安夕夕此刻话也多了起来。
:“我叫杨林,还有别再喊我大哥哥了,我虽然姓杨,但我又不叫杨过。”杨林尴尬的摸了摸鼻子,罕见的开了句玩笑。
:“知道了,大哥哥。”
:“............”
:“行了,随你怎么叫吧,现在我们过去看看情况吧,你知道那里面还有多少人吗?”杨林不再纠结大哥哥这个问题,而是看着安夕夕问道。
:“他们好像有二十多个人呢,而且每个人手上都有一把枪,我听他们说,他们老大的老大今天晚上也要来呢,大哥哥,要不我们报警吧”?安夕夕担忧的看着杨林问道。
杨林摇了摇头:“你不是也说了嘛,警察里面也有他们的人,就算报警抓了他们,说不定没几天就放了出来。不如直接解决了他们。”说到这里杨林语气中带着一丝杀机。
安夕夕听到杨林的话并没有多意外,这些人本来就坏事做尽了,在自己之前,不知道有多少个女孩子被他们糟蹋了,或者卖了,现在杨林要杀了他们,安夕夕只觉得杨林是替天行道,并没有任何不妥的感觉。
房间内,陈克一脸阴沉的看着窗外:“看来你们这一群人现在已经安逸的太久了啊,就抓个小女孩而已,到现在还没有回来,他们也没有再存在的必要了。这样的人只会拖累我们,等他们回来,全部解决掉,一个不留。”
他说完这句话,就不再理旁边的这十多人,径直朝着一个房间走去。而他身后,如影随形的也跟了一个人,正是那个接他的司机。
:“陈九,那辆车跟来了吗?”陈克想起了似乎有一辆出租车还没有解决,随口问了那司机也就是陈九一句。
:“没有,那辆车也许害怕了,再跟踪我们到一半的时候就掉头跑了。”陈九回答道。
:“哦,那就算了,谅他里面坐的是什么人也翻不起什么风浪。”陈克一脸无所谓的说道,说完眼睛里闪过一道淫邪之色接着说道:“走,去看看这一回的都是什么货色,今天被一个小子憋了一身火,给我查查那小子什么来路,敢跟我叫板,我非要让他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
陈克走到一间看起来有些破败的房间之内,看着里面十几个小女孩被五花大绑着,其中有几人衣衫凌乱,双眼无神,从眼睛之中看不到对以后的一丝希望。
陈克哈哈大笑,抓起了一个看起来还算清秀的女孩,解开身上的绳子,‘刺啦’一声,那女孩身上已经脏的不成样子的衣服被他撕了下来,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肤。
那女孩哭着拼命的反抗着。那耀眼的瓷白更是刺激到了陈克的感官:“反抗吧,反抗的越厉害,等会我越舒服,哈哈。”
女孩不断的叫着救命,可是他身后的那些人自保都来不及,哪会顾的上她。一个个的都在地上瑟瑟发抖。
:“叫吧,别说现在没人来,就算有人来救你,我也让他进的来,出不去。”陈克哈哈大笑着说道,声音中有着一种变态的满足感。
他刚说完这句话,房门就被一脚踹开:“是吗?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进的来,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