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身体是女孩子?”云怡不解的摸摸头。“嗯。”这时的风银夙也真是可笑不得。云怡看看这个身体的胸前,又看看风银夙的胸前:“不信,这么平一定是男人!”风银夙也是不知道怎么解释了。“不管了,总之我醒来的时候她才四岁,我也看不出什么不同。”云怡也是模糊的可爱,耿直的不同凡响。
风银夙看看周边,问他:“你杀的人?”云怡瞬间来了兴趣,说:“是啊。这可能是我最尽兴的时候了……对了,你叫什么。主公在找一个叫风银夙的女孩子。”云怡的小眼神转转,又看到了一朵梅花正开的艳丽,突然愤怒起来,挥剑将那梅花切成丝状。
他又回头看看风银夙,继续等待答案。
真是个怪人。
“我叫时雨。”风银夙根本就不知道对方找她干什么,所以只能借着别人的身份来刺探虚实。云怡依然笑着,说:“撒谎。时家已经被我斩杀九族,说,你到底叫什么。”这时,他的眼眸暗了暗,问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问题:“你为什么会从风家出来,就在一刻之前我放进去过,那里连一只蚂蚁都没有了。”风银夙看着自己的谎言都不住了,说:“的确,我是风银夙。”“很好。”这个时候亚卓走过来。“主公。”云怡抱拳行礼。亚卓也是没想到这个人能活着,甚至认为风家本家也没一个人留下。
风雪满楼,红袖添香,此时最为宝贵。“嫂子,没想到你会添香。”亚卓这个人就是给点阳光就灿烂。吃着包子的风银夙表示不想理他,给了她三个字:“泥奏凯!这个家伙死性不改,问她:“你说啥?”风银夙表示不想理他,翻了个白眼给他。“好可爱哦……”云怡虽然也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至少比那种不要脸的感觉好一点。
“接下来我们干嘛去。”风银夙问亚卓。亚卓眼光淡了淡,说:“扫墓。”这沉寂的词从来都没有出现在风银夙的曾经,他的战友死后都是楼主善后,也从来没有什么扫墓。“扫谁的墓?”风银夙很好奇的问他们。“我母亲。”亚卓的声音非常轻。
亚卓的母亲正是北塞的公主——白翎雪。也是云怡的发小。
在白雪之中,三排脚印慢慢的慢慢的走在雪中,走过之地,都好似有一股悲伤和忧虑。风雪之中,白色的雪莲悄然开在墓地边,听亚卓说,他母亲的墓中还有彼岸花,白色的会轻轻的摆动在秋分之时,那个时候他总是觉得那是母亲对他的所有记忆。听云怡说,他的母亲长得很美,很像他,有一样的冰蓝色的眼睛和一样的命运,艰难而不漫长的一生,一生都在等待一个能逃出苦难的人。风银夙也看看亚卓,不,应该说是北塞的王——白卓尔。云怡为什么会这么讨厌梅花呢,不就是因为他的母亲名字里有雪字,长得美如花。云怡恨,就恨在没有将她娶回来,让她过那种提心吊胆的日子,又为了自己而含冤而死。亚卓说自己非常幸运,没有成为傀儡……
可是那眼神,明明就是看不见未来的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