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浅脸色一白,咬牙死撑,一个瞪眼看向男人,即便是再痛也不开口求饶。
这好像是一场关于尊严的较量,谁先发声谁就输了,时间就这样僵持着一分一秒过去。
“呵。”最终还是锦时发出一声轻笑,大掌放开她的手环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道:“舒笙,你还舍得回来?”
薄浅被迫抬起头,没懂他话里的意思,却也不屑开口问,傲慢的撇过头去,“我回不回来关你什么事?你以为你是谁?”
下一秒,她明显感到捏着她下巴的手的劲道越来越大,都快要把她下巴给捏碎了。
“关我什么事?呵呵,你的事,确实与我无关。”
“那你还不快放手?!”
薄浅感受到他的手环在自己腰上的热度,拼命的挣扎,陌生的感觉让她十分抵触与厌恶,手指也在死死的掐着他的手臂,逼他放手。
锦时又哪会如她愿?一只手便握住了薄浅两只细小的手臂,控制着她不让她动弹一分。
“放手?你倒是说的轻巧,你以为你是谁?我要是偏偏不放呢?”
拿薄浅之前说过的话语又赠还给她,温热的气息喷打在她的脸上。
薄浅一个气急,整齐白净的牙齿对着锦时的肩膀咬了下去,咬到牙齿发酸她也没松口,流出的血液渐渐充斥到了她的口腔里。
期间,锦时也毫无所动,放由她咬自己,眸光里的森冷却压抑不住。
忽然,他的手指抓到薄浅的头发,一把狠狠的往下拽,黑暗中,将她拽到了大床上。
薄浅吃痛,手指按在发根上,用身体一点一点的朝着床头挪动,“你这个疯子!”
疯子?
锦时轻笑,他本来就是个疯子,从遇见她舒笙起,他就已经疯了!
大掌一把撕裂薄浅今天穿的白色衬衫。
“吧嗒吧嗒。”
纽扣全部掉落在地上,散落一地。
薄浅黑脸,第一时间拿手护住自己的胸前,虽然说在黑暗中什么也看不清但她依然觉得羞耻,伸手一巴掌再次朝着男人的脸上呼去,却被他轻而易举的躲过了。
“你以为你还会得逞第二次?”
锦时欺身压下,将整个人都压在了薄浅身上,扯掉她护着的双手。
“你说你贱不贱?既然滚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滚了?
他什么时候让她滚了?
这是在睁眼说瞎话么?
“先生,你不觉得你这样的行为很过分么?而且你觉得我们两个陌生人现在这样真的合适么?”薄浅努力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不和他争执,准备好好的和这个男人谈谈。
因为她知道,一味的以暴制暴只会让她死的更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完这句话后,空气都下降了好几个度,感受到了身上男人冰冷的眼眸正在看着她,仿佛要把她千刀万剐。
“舒笙,你的心是铁做的吗?”
又是书生,前两次薄浅还可以认为是她听错了,但这次她绝对没有听错。
他叫她,书生。